“什么?”从蓉似乎被二狗的话给震惊到了,不可置信的盯着二狗。 “如果有他生前的物品作以媒介的话,那倒是不难,他毕竟也才刚死不久。”二狗说道。 从蓉听到这,“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对着二狗说道:“对这东西有什么要求吗?” 二狗说道:“他生前用的东西,越近越好。” “好!”说罢从蓉转头就出去了。 “乐乐你跟你学姐一起去吧,她状态不怎么好,可别出事了。”二狗揪了一下还在蒙圈中的苏乐胳膊。 苏乐这才从蒙圈中醒来,赶紧追了出去。二狗也赶紧布置了起来,为一会的活动多做准备。 “蓉蓉姐!你慢点,等等我。”苏乐喊声从后边传来惊动了从蓉。 “乐乐,你不用跟我来的。我就回去把宁毅的东西给带回来很快的。”从蓉站在那对着苏乐说道。 苏乐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说着:“姐姐啊,还是我陪着你找找吧。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是吧。” “对了,蓉蓉姐。那天那个让你去宁毅葬礼的人是谁呢?你就没好奇过吗?”苏乐猛地一拍自己这小脑瓜,像似刚想起来的说道。 “对啊!那几天我只顾着伤心了,怎么没有想想问问“他”是谁呢?从蓉也是轻拍了一下自的脑袋说着。 接着从蓉就给那个人打了电话,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喂!”这个声音从蓉可太清楚,她就是宁毅和她的的导师刘亦可。 “刘老师,你现在方便见面吗?”从蓉急切的对着电话里说道。 “蓉蓉啊!方便,正好我有些东西要给你!你来咱们学校旁边的咖啡店里来吧。”刘亦可说罢便挂了电话。 两人一路小跑的冲进那家咖啡店,看到刘亦可正在角落坐着喝着咖啡便坐了过去。 “刘老师,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啊!”从蓉急切的问道。 刘亦可从包里拿出一沓纸,递给从蓉之后说道:“蓉蓉啊,你知道吗?这是宁毅临死前还在写的东西,他爱你到了他生命的最后一刻。如果这一切只有你被蒙在鼓里的话,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或许你会觉得我很残忍,但这些你早晚都要知道的。” 从蓉并没有理会刘亦可,自顾自的翻了起来。 “2008、3、5 宝宝,我得病了。今天是化疗的第一天,好想你啊!真想快点治好去抱抱你啊。” 从蓉这会眼里已然泛起了泪光,接着又翻起了下一张。 “2008、3、15 宝宝,我的病恶化的很严重。我们可能已经没有以后了,白血病想要康复真的好难好难。我也很舍不得你,明明差一点我们就结婚了,差一点我就可以喊你声老婆,差一点我们就可以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差一点就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家。宝宝,你还有未来。把我忘了吧!找个对你好的人嫁了吧。 算了,我都在自说自话些什么啊!等我死后我爸妈应该就会把这些给烧掉吧!” “2008、3、21 宝宝,如果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我真的好想你啊。如果你真的在我身边看着我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会哭的很伤心吧。那可不行,我最受不了你哭了。今天医生和我爸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的病情又恶化了。我好想见见你啊,我好害怕,好想听听你的声音啊。” “2008、4、3 宝宝我可能已经活不久了,我现在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好害怕,我好想你,我不想死。好想你现在能在我身边,我好想让你抱抱我,好想听我们的孩子叫我声爸爸,好想听你叫我声老公。好想……” 到这里宁毅写的信件就结束了,从蓉早已哭的泣不成声。这时刘亦可的声音响了起来:“蓉蓉啊,宁毅这些信件是他进手术室后我拿的。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你的,毕竟这就是写给你的信件。你应该有知情权,而且这是他留给你最宝贵的东西了。你要好好保留。”说罢刘亦可走了出去。 这时的从蓉已然哭成了泪人,她不仅仅在痛苦,她也在懊悔。为什么最后一次跟宁毅说话却是在吵架,为什么跟没有去他家打听过他。哪怕是临死前陪陪宁毅,宁毅也不会那么痛苦。 这是苏乐还算是比较清醒,赶紧摇晃从蓉说道:“蓉蓉姐,别哭了!这不就是宁毅生前最近的东西嘛,赶紧去二狗哥那啊!” 这时的从蓉好似抓到了最后的一丝曙光,抹抹眼泪起身去了二狗哪里。一路上从蓉八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把苏乐远远甩在了后边。 “二狗!我找来了这东西,赶紧开始吧!”从蓉一手扶着门框一手举着东西气喘吁吁的说道。 “快来吧!把东西放进中间的阵法里就行,我们开始吧。”二狗说道。 二狗看着从蓉气喘吁吁的样子,没办法就拿起了宁毅的信件,放在阵法中间。这时苏乐也从后边追了过来,喊到:“蓉蓉姐,你跑的太快了。” 二狗示意让她别出声,这时法阵闪出微微蓝光,这个法阵会把灵魂以实体的方式召唤出来,但是不能出这个法阵。 “从蓉,你现在站在法阵里说说话,你男朋友听到了他就会上来了。记住不要出了法阵,你或者你男朋友出去都会使这个法阵溃散。”二狗对着从蓉叮嘱道。 从蓉进到阵法里,说起俩人相恋的点点滴滴。不一会从阵法中出来了一个形同干尸的家伙,浑身枯干,脸上皮肤都剥落了不少。一些白骨都漏了出来,看起来有点子渗人。苏乐被吓得直接扑进了二狗怀里。 二狗一手扶住怀里的苏乐,一手时刻准备动手。如果这鬼不是宁毅,或者宁毅已经性情大变的话,他得及时出手。 这时从蓉一把扑了上去抱住那个干尸,嘴里带着哭腔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