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重生1990》不到两万收藏，大概订阅也会受限。就算收订比到五比一，现在存量收藏的订阅潜力是三四千均订。 所以，赵晗预期的均订增长，来源于后续市场持续涌入新读者带来的增量。 总的来说，现在糕点总池子不大，未来可期！ 糕点现在都是这样了，其他的网站其实远远不如糕点呢。 比如，更早实行vip付费的名扬网，那网站读者基本是冲着中华杨的《异时空中华再起》慕名而去的。网站的读者群体，也基本是军事历史题材爱好者。 名扬网头部《异时空中华再起》其实也就能有两三千元一个月的稿费，其他的作品很多就是赚几百乃至几十块钱。这稿费，就如名扬网早期作者说的，名扬网写作仅是分享之余，赚个烟钱。 后来，名扬凉了的原因是，网站订阅市场一直起不来。而名扬不少作者，一看糕点，嚯，稿费几百、上千、几千？那还等什么，于是，作者大部分都跑到糕点了。 就剩中华杨自己一个光杆司令，和极少数作者在更新。最终，服务器费用都交不起了，选择关闭名扬网。 其他的什么鹰鹰、翠翠、爬爬、剑剑……本质上，都是一些土鸡瓦狗。 即使赵晗脑后的反骨……但他，也不会考虑跳槽糕点之外的那些土鸡瓦沟！ 而是准备，身在糕点，心在自己准备开的新网站。 即使这个网站，还没影呢，赵晗已经把糕点视为未来的竞争对手了。 初期，赵晗柳梦程这个笔名下的作品，还是持续在糕点更新的，持续的薅羊毛，并且，积累更多的名气和粉丝。 之后，利用积累的人气基础，悄悄的从糕点吸血，给新站输血…… “哈哈哈哈哈哈……”虽然，计划还未实施，但是，光是想想，赵晗就激动的想要发笑。 看着赵晗莫名其妙的狂笑，柳梦程不由暗道，又发病了……真是的！ 可能，正常人，无法有他那种灵感和旺盛的创作激情吧。 现在赵晗基本上，一天码六章打底。 上午码三章，下午码三章。 这种码字速度，在2003年看来，简直太不正常了。 被认为不正常的人，又有了一些在旁人眼里，特殊的才华，就会被容忍。 被认为是有才华的人类，特立独行。 柳梦程不把赵晗视为神经病，也是因为，他能一天写六章小说。 其他正常的神经病，能吗？ …… 街道转角处。 大片的广场空地。 现在这里的摆摊圣地，至少聚集了百多个摊子。 张梨花现在的摊位，明显比以前占地又扩大了一些。简易的折叠桌子，摆了四桌，供人在桌上聚餐。 有桌子可以招待客人，就可以卖点酒水、饮料，乃至于，盒饭之外，额外的加菜。 目前，四张桌子坐了两桌，一桌是坐了三人，一桌是坐了两人。 毕竟，是午餐，附近上班族和小生意人，休息的时间不太充裕，所以，还是买了盒饭就走人。 见到有空座位，赵晗和柳梦程上前占了座位。 “晗哥，梦程姐，中午有羊肉，要不要尝尝鲜？” “哦，好啊，羊肉你怎么做的？” “我腌了一会儿，然后，炸羊肉，用了孜然、辣椒等等香料，有点像是羊肉串的味道，分量更足。” “那就尝尝你的手艺吧，加点素菜。米饭。”赵晗笑道，“对了，最近几天，你家的米饭好吃，怎么回事？” “乡下自家种的米，没用农药和化肥，一年一熟。就种了半亩，一般是自家吃的。其他盒饭，不是这米，特供晗哥的。”张梨花也不禁拍马屁说道。 “原来如此！”赵晗说道，“这样的米，比起什么五常大米，也不逊色啊！为什么不多种一些？” “好吃也卖不上价，还是种产量高的米划算。”张梨花说道，“我家要不是对米饭讲究，也不会专门种点好吃的，自家吃。” 赵晗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现在，国内很多粮食和农产品，主要是以高产品种为主。 粮食不用说，自然是高产为主，口感并不是优先考虑的，等以后，产量不愁了，才渐渐有些细分的高端大米市场。 其他的什么猪肉、鸡鸭鹅类，都是这个道理。 比如，一种猪肉口感更好，但养猪综合成本是高产猪肉的两三倍，市场价却很难卖到普通猪肉价格两三倍，甚至，只贵一倍，只贵50%，都卖不出去！ 市场决定了，养猪户更愿意饲养高产量的，而不愿意养殖口感好的品种。 这种更高品质的农产品，就算是20年后，也还仅仅是刚起步的小众市场。 第四十八章 网文作者要虚心学习别人的长处 油炸羊肉串、韭菜肉丝，配上大米饭。 边吃还能边看街景。 这才是生活气息。 后世的街上干干净净，基本找不到几个摆摊的，想要像现在这样悠然自在，也没那个环境了。 “打架了，那边打架了……” 赵晗和柳梦程歪头，看到街上两女的摊主，打的热热闹闹。 攻击性不大，侮辱性比较强的斗殴方式，边打边骂。 一个骂对方不要脸，勾搭了一二三四五个男的。一个骂对方没人要，自己男人跑了怪她。 各种扯头发，扒拉衣服……踩脚，甚至用力捏对方的胸！ 两女的打架，什么奇葩的招数，都用了出来。 柳梦程看着只觉得摇头，什么王八拳？要她出手，如何如何，几招ko。 听的赵晗两股战战，柳师傅的武术实战经验，主要是从他身上练的啊！ 周围摊主看起来的劝架，实则看热闹不嫌事大，调侃起哄。 半晌后，两人打的没意思的，骂骂咧咧的停了。 张梨花看的津津有味，看到停了，就如同电视剧看到关键剧情，一集结束了，下一集还要等明天一般失望。 “我看你怎么幸灾乐祸？”赵晗对于张梨花的思想健康问题很是捉急。 “没有，没有……这两女的都不是省油灯。一开始我来的摆摊的时候，天天欺负我，拽我掐我，要给她们交每月50块钱摊位费，才给摆摊。”张梨花很记仇的说道。 “凭什么啊？这场地又不是她们家的！”柳梦程不由吐槽。 “她们说，我炒菜油烟大，影响她们生意。”张梨花说道。 “后来呢？”赵晗问道。 “一开始给了，认识赵大头后，她们没敢要了。”张梨花说道。 赵晗不由轻笑，欺软怕硬啊。 大侄子赵松，这管这片的，地头蛇不可能不怕警察。就算是狂飙里面，其实，只要证据确凿，再飙，也飙不动！ 市井摊主所谓背景，大部分是混混。而混混怕什么人，怕警察！ 赵松不是一般警察，是敢动手。 总之，这片摆摊区域牛鬼蛇神各路人都有，但生态链的金字塔顶尖的，是赵松。 随后，张梨花就介绍了，这边摆摊的势力百态。 比如，东边的李二癞子，摆摊卖鞋、衣服的，都要找他进货，否则，就让流氓骚扰，不让人摆。 打架的王寡妇和陈狐狸精，别看她两人现在自己打起来了，欺负新来摆摊的，尤其是没有靠山的女的摊主，可起劲了。 两人矛盾缘由，是个渣男痞子，跟这两人都有一腿。 丁大眼在那边卖碟、卖小黄书，被人举报，没收很多次了，但还是屡教不改，而且，他还拉皮条。 听到这，赵晗精神一震，把家里面钥匙给了柳梦程，让她先回去。 赵晗则是兜兜转转，找到了丁大眼的摊子。 “买书还是买碟？”丁大眼一脸的猥琐，“小兄弟，我跟你说，这里有好康的。” 书不贵，小册子，手掌大的，可以藏，百多页，卖3块钱一本。 厚厚的如同砖头一般厚实，几百页，字特别小，内容丰富，10块钱一本，看完一本，一般人营养肯定跟不上来。 话说，刘备书国内也没正版。 除了这些偷偷摸摸卖碟卖址里面。 以后是需要技巧才能找到，现在……04年下半年网络扫黄之前，有些网站服务器甚至是在国内，你敢信？ 而刘备文作者通常文笔更高，你懂的……网文作者要虚心学习别人的长处，才能进步。 “我仔细看看……”赵晗小心的翻了几本刘备书。 刺激，就是那味……嗯，刘备书的作者，果然，任何年代，都比普通网文作者的文笔要好的多。 不少上岸的刘备文作者，能乱杀。 甚至，有一些正经的大神，特么的……偶尔也被曝抄刘备文作者的文字。 就是卡一个bug，薅刘备文作者的羊毛。 刘备文作者被抄，也不敢维权，主要是怕曝光自己刘备文作者身份，证据都自己交代了……那就尴尬了，维权不成，却因为自曝进去了。 当然，被大神级作者抄，也可见某些刘备文的文笔，真是有一定可取之处。 然后，又看到《官人我要》的碟……有纪念意义啊，买了。 “等等……这里有更好的名片，真人服务，要不要？”丁大眼又掏出了一张名片。 “谢了，这就不需要。”赵晗说道。 丁大眼略微失望，随后说道：“也是，天天跟你来吃饭的女的，真漂亮，是你女朋友？” 赵晗没搭话，用你懂的眼神，看了看。 丁大眼装作懂了，其实没懂！ 完成交易后，赵晗做贼心虚一般，将书和碟藏在衣服里侧。 回头看到张梨花，已将此情此景看在眼里。 “保密！” “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赵晗特别跟张梨花拉钩……被张梨花嫌弃！ 但是，仪式感很重要！ …… 完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赵晗不由唏嘘…… 青春啊！ 躁动！ 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家，书和碟，暂时藏在收报纸的报刊箱里。 以前，上中小学时候，订了不少的各种各门功课的报纸，其实，大部分赵晗没怎么看。 当然，也没亏……有些报纸，卖废纸的钱，居然超过了订报纸的钱。 这条财路，其实现在还有。 本地一些地方报纸，最低三十块钱可以优惠订一年。卖废纸是能卖三十多块钱，卖废纸居然略赚，你敢信。 赵晗也不知道，那些本地的地方报纸，是怎么生存的。明显，读者订报纸的钱，都覆盖不了纸张的费用。 藏好了一切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