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

大婚当日,挖心取血,他纵身一跃,跳入火海,化成真身,原来他就是他们一直寻找的月止神君。原来五百年前,破界而出,为了历劫,在凡间偶遇还不是魔帝的伏修,一见倾心而不自知。可因他害死了他的母君,被困在九幽被百般折磨。

第70章
    月止摇头:“没有……我没有这样想过。”

    彩袖跪在地上,为月止解释道:“帝上,君上与穆川魔君甚至没有说过话,只有奴婢说了几句,就匆匆走了,君上绝没有那样的心思。”

    伏修冷眼看过去,即使彩袖伏在地上也能感受到照she在身上冷冷的视线:“你知道他的心思?”

    彩袖抬起头,对上伏修的视线,心中一震,慌忙低下头:“奴婢……奴婢不知。”

    “你不必难为彩袖。”月止忽然出声道,“我的心思,没有人会知晓。”

    他的心思,从前不知,如今知道了,却再也没可能说出口。

    “哦?你的心思?”伏修看向月止,月止垂着头,他只能看见月止的一头黑发,“把她拖下去,照看不好她的主子,先打三十鞭,看看她的主子到底懂不懂这里的规矩。”

    “帝上!”彩袖不可置信,转头看向月止,“君上救我!”

    月止不知道九幽的刑罚,不知道这三十鞭对彩袖来说会怎么样。但他知道他惹怒了伏修,若是为彩袖求情,不知道伏修是不是更加生气。

    第七十四章 彩袖被罚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殿内的光全靠烛火点亮着。

    伏修手下的魔使动作迅速,很快殿外就传来了彩袖的惨叫声。伏修坐在一旁的桌前,端起侍女倒好的茶水,悠闲的端起来浅饮一口:“你好好听着,她的罚都是拜你所赐的。”

    月止坐在chuáng榻上,数着鞭数,听着彩袖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收紧手,抓紧了腿上的薄被,再也忍不住对伏修哀求道:“你放了她吧,都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

    伏修chuī开水面上漂浮的茶叶,饮了一口,才慢吞吞的道:“这怎么能行?你这些年在天宫被悉心照顾着,细皮嫩肉的被打坏了该如何是好?”

    月止挣扎着从chuáng上下来,堪堪站稳,拖着受伤的那条腿往前走。

    “你若再往前一步,就再加三十鞭。”

    月止停住,彩袖在殿外拼尽全身力气哀求一声道:“君上救我!”

    月止脸色苍白,眼中含着泪:“是你叫我忘了从前的身份,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天宫,到底念念不忘的,是谁?”

    伏修周身魔气bào涨,涌向月止。

    月止的话说中了他的心,一直以来,对月止在天宫中难以忘怀的只有他,最介意的也只有他。

    月止难耐的皱起眉。外面彩袖的声音完全消失,只剩下鞭子划过打在身上的声音。

    “你放了她吧,我的心思只在这里,永远都是。”

    伏修沉着脸挥手,外面的鞭声终于停下,他走到月止面前,轻轻抚过月止的脸颊,拦腰抱起来,往内殿走去。

    月止被伏修压在榻上,纱帐被放下,两人挨得极近,气息缠绕。

    对于月止来说,是很煎熬的。

    月止知道伏修这样对他,都是在报复他当初没有分给他半株雪灵芝,是将他母君的死记在了他身上。

    如果当初,他给了他半株灵芝,是不是就不会有今日?

    伏修捏着月止的脸抬起来,紫眸深沉:“你别想离开我,别想回到天宫。”说着,印在了月止的唇上。

    又是折腾了一顿,药王被匆匆召来,伏修坐在chuáng边将月止的上半身抱在怀中,盖了一层薄被,严严实实,就连脖子都没露出来。

    药王诊治后,留下许多丹药:“魔君的身子一直都没调理过来,帝君若是想要魔君长久,还是让魔君静养一段时间。”

    月止并没有晕过去,他只是有点累,才轻阖着眼。

    “本帝知道了,下去吧。”伏修道。

    “是。”药王告退。

    伏修将月止放在枕上,站在chuáng边看着月止道:“你好好养着吧,大婚之日时,最好不是这幅模样。”

    伏修走了,虽是深夜却也没有留下来。

    彩袖被打伤不能来侍候,虽然旁边有侍候的侍女,但月止并不想指使她们。

    这九幽之人,除了彩袖对他温语笑眸,其他的都是冷冰冰的。

    月止半梦半醒间,侍女拿着药王留下的丹药来到榻边:“帝上吩咐了,让你按时服药。”说完,重重的搁在了榻边,也未说端一杯水来。

    月止撑起身子撩开纱帐,已是白日。

    伏修来了,月止只着内衫光脚踩在地上,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伏修皱眉:“怎么穿这么单薄?”

    月止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看向伏修,随即垂下眸。

    伏修将月止抱到一旁的小榻上,侍女不敢不敬伏修,还没等伏修吩咐,就将月止的外衫与鞋袜都拿来了。

    伏修只斜了侍女一眼,侍女就惶恐跪下,瑟瑟发抖道:“帝上恕罪,是奴婢失职。”

    伏修将外衫披在月止身上,道:“过几日,等彩袖的伤好了,还是让她来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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