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芸拿在了手里,那人明显想要强行拿走,只是拿到一般的时候,可能有人出现,所以他只能仓促离开,徒留下了玉佩留在了血泊里。dasuanwang.net” 这话让九儿眉头一挑,伸手拿起玉佩,来回的端详着。 上面写着一个安字,想来还真是安乐的,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件事不是安乐所为,反而是眼前的焦艳,让她打从心里怀疑。 “既然你找到了这个玉佩,为什么不告诉掌门?” “因为安乐是掌门的得意门徒,就算我说了,掌门也不会相信的。”焦艳低着头,脸上满是落寞,“所以我想要在这里,等着他出手,只有他出手了,才能让掌门他们相信。” 这话说的大义凛然,楼燕燕的心也忍不住摇摆,但是九儿却忍不住笑了出声,摇了摇头,把玉佩放到一边,“既然……。” “落九儿,你做什么?” 九儿抿着嘴,还未说完的话,瞬间打断了九儿的话,让她有些不悦的看了过去,眉头皱的更深了,“你干嘛?” 慕容彩咬着牙,几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傲慢,拿起一边的玉佩,带着一丝轻蔑,“你凭什么管天山的事?” 第89章 怪异的感觉 这话瞬间让九儿哑然,这慕容彩还真是讨人厌,什么事都有她,让九儿眉头微挑,“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天山以后就是我的地盘,你说我管不管得着。”慕容彩哼了一声,得意的走到了焦艳的面前,眼睛微眯,“安乐是谁?” 这话让焦艳略微犹豫,看了眼楼燕燕一眼,不敢多说。 “就算你不说也没关系。”慕容彩看向了一边的九儿,随后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只是还没走两步,便被楼燕燕挡住。 “把玉佩交出来。”楼燕燕眯着眼睛,看着慕容彩的脸,心里有些不悦,她讨厌一切长得比她好看的,而这慕容彩无疑长得很好看,而且慕容彩如今还拿了安乐的玉佩,楼燕燕瞬间不悦了。 慕容彩嘴角微翘,“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总之安乐的东西是我的。” “如果我不给你呢?” “你知道我是谁吗?”楼燕燕的眼睛微眯,整个人显出了霸气。 站在一边的九儿闷笑,这两人,还真是每时每刻都不忘了显摆自己的身份,甚至,这句话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口头禅了吧。 慕容彩瞪了九儿一眼,这才说道,“你是谁有什么关系,只要你是天山的,那么就归我管。”慕容彩说着,伸手把楼燕燕推开,便想要往外面走。 楼燕燕瞪大了眼睛,不要说在天山,就算在别处,谁看到她楼燕燕,不尊称?不捧着她的?如今这个女人,不仅拿了她的东西,既然还敢这么嚣张,让楼燕燕忍不住握着手中的剑,对着慕容彩挥去。 慕容彩翻身躲开,手微动,躲过了楼燕燕的招式,眼睛闪过冷色,七彩袖顺着楼燕燕的方向打去。 楼燕燕抿着嘴,身体快速的旋转,躲开了慕容彩的攻击,脚尖一点,人已经扑了上去。 不过是几天没见,这楼燕燕的修为也是强了许多。 但是比起慕容彩来,还是差了一些。 眼见着那七彩袖顺着剑,往楼燕燕的脖子缠去,九儿抿着嘴想要动手,这时一个身影从暗处一跃而起,把那七彩袖劈断,搂着楼燕燕躲到了一边。 “给我杀了她。”楼燕燕带着怒火,把脖子上的七彩袖拿了下来,丢到了地面,一双眼睛满是怒火的看向了慕容彩。 安乐的脸色也是一变,手轻轻的抚过楼燕燕的脖子,见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看向了一边的慕容彩,“你是谁?” “想知道我是谁?你去问落九儿啊。”慕容彩嘴角微翘,手抚过七彩袖,略带鄙夷的看着楼燕燕,“手下败将。” 刚才那么嚣张,也不过如此而已,不过也是,这世间身份地位和修为都兼得的,除了她慕容彩,还有谁? 那眼神,看得楼燕燕胸口不停的起伏,忍不住又想要动手,只是被安乐拉着,只能在原地暗恨,“安乐,她拿了你的玉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跑了。” 安乐的脸色微变,看着楼燕燕。 “你就是安乐?”慕容彩看着安乐,眼中露出了疑惑,眼睛顺着安乐看了一圈,随后脸上带着浅笑,“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说着手中的七彩袖对着安乐的方向挥去。 看到七彩袖,楼燕燕脸色微变,手中的剑想要抵挡。 两者就快要撞击到一起的时候,突然一阵灵气袭来,把两人的武器打落,“你们在做什么?”话音刚落,掌门的身影已经出现,眉头紧皱的看着两边的人。 慕容彩和楼燕燕眼睛同时一亮。 “掌门,我找到杀害那些人的凶手了。”慕容彩率先开口,略带傲慢的看向楼燕燕,看着她脸上的气愤,心情顿时好了。 “谁?” “安乐。” 掌门的脸色微变,看向了那正站在一边,一脸莫名其妙的安乐,随后看着身前的楼燕燕和慕容彩,一时间头有些痛,“有什么事,到大殿再说吧。”因为刚才的打斗,这会已经围了不少人。 慕容彩点头,跟在掌门的身后离开。 楼燕燕本来想要跟上,但是才起身,便被安乐拽住,只能带着气愤的看着掌门离开,“为什么要阻止我?如果掌门真的把你当成了凶手怎么办?” “清者自清,我相信掌门。”安乐带着坚定。 楼燕燕本来浮躁的心,这才慢慢的放下,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悦,看向了一边的九儿,“那贱人是谁?” “尊上双修的对象,落霞岛的千金。” “你说什么?”这句话瞬间让他们的脸色剧变,呆呆的看着九儿,什么落霞岛千金他们不在意,在意的是尊上居然双修了,而且对象还是那么恶心的女人,楼燕燕一想到那贱人,便忍不住牙痒痒。 “尊上眼瞎了吗?怎么可能看上她。”她对于尊上一向都是尊敬的,没想到尊上这一次既然会和这贱人双修,简直是气死她了。 再说了她比起那贱人好了不止百倍,尊上就算要看上,也该看上她才对啊。 “这个问题你要问尊上。”别说楼燕燕不明白,她的心里也不明白。 楼燕燕磨着牙,如果她真的和尊上双修,那安乐不会出事吧?这么一想,楼燕燕有些焦急了,看向了安乐,“为什么你的玉佩会在焦芸哪里?” “我不知道。”安乐皱眉,他还在奇怪为什么玉佩不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 “不知道?”楼燕燕咬着下唇,看着一边的焦艳,心里无端有些埋怨,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埋怨是不应该的,只能苦着脸,“九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落九儿看了楼燕燕一眼,轻笑,其实楼燕燕对上慕容彩的画面还真不错,这两个同样身份高贵又傲慢的女人,怕是只有对方才能让她们受挫,不过说到楼燕燕,九儿眉头微皱,“说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本来正纠结的楼燕燕,在九儿的话后,脸微微一抽,过了好一会,这才带着骄傲的说道,“我是秦国唯一的公主。” 秦国?九儿眉头微挑,果然不出她所料,也难怪在天山能够横着走,毕竟秦国的能力摆在那里,还有就是天山掌门和秦国的关系。 “怎么样?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得罪我啊。” 九儿抿着嘴,看着楼燕燕好一会,这才轻笑出声,对着她摇了摇头,眼睛看向一便的焦艳,眼中露出了深色,“走吧,既然她去找了掌门,我们也该去做我们该做的了。” “我们该做什么?”楼燕燕的眼睛瞪得浑圆。 九儿不说,率先离开。 焦艳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三人的背影,嘴角依然浅笑,手放在了嘴边,轻轻吹了起来。 他们三人直接去了楼燕燕的房间,不过才进入了房间,便有人来找安乐,知道是掌门找他,他只能无奈的离开 看着安乐离开,楼燕燕的心里有些难受,就怕掌门听了慕容彩的话,对安乐做什么。 不过不管有再多的证据,她都不会相信安乐真的杀了他们的,别看她平时对着安乐指手画脚的,但是对于安乐,她确实绝对的信任。 坐在了房间里,九儿的脸上多了凝重,紧紧的看着楼燕燕,“如果没有找到凶手,安乐只会被认为凶手。” “那我们怎么办?安乐不能出事的。”楼燕燕的脸皱成了一团,如果安乐出事了,她怎么办? “如果想要救他,那你只能成为诱饵,把那暗处的人给钓出来。” “诱饵?” “没错,今晚听我的话行动便行。”落九儿脸上带着笑意,眼睛看着前方。 楼燕燕看着这会的落九儿,无端有些信任她,明明她让自己做的,是最危险的,但是经过了一天,她觉得落九儿不会害她,这也更让楼燕燕有了信心,“好。” …… 悟空殿上,墨殇的身体依然泡在池子里,看着整个池水慢慢的浑浊,墨殇眉头紧皱。 此时站在一边的许诺言,脸上带着担忧,时不时的添加点灵草,不过却没有任何的用处,“尊上,这池水已经无法洗涤,必须寻找那灵草才行。” “我知道。”墨殇的声音低低的,没有多大的起伏。 相比较许诺言的担忧,墨殇但是显得淡定多了。 “我这段时间会寻找,不过那灵草向来只生长在妖族,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绝迹。”如果绝迹了,那尊上怎么办? 墨殇漫不在意,反而把手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胸口。 “我为什么感觉身体里,有种怪异的感觉?” 许诺言微顿,脸色微变,“尊上,你受伤了吗?”想着上一次尊上进入妖族的事,想来一定让尊上受了伤,许诺言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紧紧的盯着墨殇,毕竟墨殇就算是受伤了,一般也是不会说的,如今说出口,证明这伤非同小可。 “不是受伤,可是却比起受伤,更让我不舒服。” 这话瞬间让本来满是担忧的许诺言呆住,愣愣的看着墨殇好一会,这才伸手捂着脸,这尊上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跟他炫耀啊? 第90章 诱饵 不过在看到墨殇脸上那迷茫的表情后,顿时明白了,“尊上,你所说的怪异,是什么样的?” “看到她受伤的时候,我会很生气,也会疼。”想到那日的感觉,他还记忆犹新,而且每每回想,他都忍不住怒火中烧,这也更让他不明白,为什么无端的,会让他的情绪受到牵引。 “还有呢?” “看到她离开的时候,我觉得心好像空荡荡的。”这都是以前的他不曾有过的,可是因为落九儿,他都品尝了一遍。 许诺言的眉头紧皱,本来是带着好笑的心情,这会却是半点没有。 墨殇终究是要升仙的,可是落九儿呢?她的身上背负着那么多的东西,就算将来真的修为上去了,也不可能成仙,他们两人在一起,如果是玩玩还可以,但如果墨殇真的喜欢上了,那么就糟了。 他们两个人拥有不同的人生,而这样的人生,也代表了他们不能够在一起。 心里略微犹豫,脸上带着坚决,“尊上,你只是没有双修罢了,我倒是觉得慕容彩不错,如果尊上能够和她双修,那么这种感觉也会消失的。” 他知道,落九儿有自己的骄傲,或许现在的她心里还有尊上,但是尊上一旦举行了双修典礼,那么落九儿绝对不会再缠着尊上。 墨殇的眉头紧皱着,看了许诺言良久,这才点了点头,或许他该试一下许诺言所说的。 可是一想到那天,他亲口告诉落九儿,说他想要和慕容彩双修时,落九儿脸上那表情,让他感觉心揪了起来,异常的不舒服。 他从小便在天山长大,和人接触的不多,唯一接触多的,应该也就是师傅了,可是师父从来没有让他有这种感觉。 这让他一时间有些搞不懂,到底是为什么。 眼睛看向上方,本来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了,罢了,终有一天,他一定能够想清楚的。 …… 空中的月亮别样的圆,地面上的人儿正微微颤抖的站在树下,眼睛胆怯的看着四周。 可是过了好一会,才带着坚定的接着往前走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的风很大,吹落了树叶,也吹乱了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