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启山拒绝,傅寒砚直接对着身后的林峰吩咐道,“林峰,好好看着他们完成订婚宴。” “是。” 在场的宾客们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参加婚礼,他们很死陆启山的心都有。 如果不是来参加这场订婚宴,那么他们就不会遇到苏矜,也就不会被这样警告。 陆沛苒捏紧拳头,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远处的两人。 一旁的陆启山看出了陆沛苒的不甘,他急忙伸手按在陆沛苒的手臂上,对他摇了摇头。 他们斗不过傅寒砚。 陆沛苒紧咬着嘴唇,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外面,苏矜一直被傅寒砚拉着走出了酒店。 脚底传来的头疼让她浑身冒冷汗,可是傅寒砚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然后将苏矜扔了进去。 苏矜不稳,连忙按住座椅,没让自己摔倒。 傅寒砚绕到另一边上车,他压抑着所有的情绪,缓慢道,“系上安全带。” 苏矜不敢停留,转身拉过安全带系上。 只是她刚系上,傅寒砚就一脚油门踩到底。 黑色的迈巴赫在路上飞快的疾驰着,犹如一只疯狂的雄狮,以最快的速度追赶着猎物。 苏矜害怕的闭上眼睛,紧紧地抓着扶手,深怕自己被甩出去。 “傅先生,求求你慢一点。” 苏矜无助地祈求着。 傅寒砚冷笑一声,“你喊他沛苒,喊我傅先生?” “苏矜,你可真懂事!” 苏矜心底一阵冰凉。 果然,他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寒砚,不是,不是这样的。” 苏矜辩解着,可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辩解十分的苍白。 车子很快开到了御海湾。 陈妈一见傅寒砚的脸色不对,立刻紧张起来。 “傅先生,这是怎么了?” 这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现在这样了? 傅寒砚看了一眼陈妈命令道,“今晚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上楼。” 丢下这句话,傅寒砚直接拉起苏矜朝楼上走去。 陈妈一脸错愕的看着两人。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傅先生这么生气。 房间内,他直接将苏矜重重的抵在门板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傅寒砚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手下的力道渐渐收紧,苏矜觉得自己连着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不停的拍打着傅寒砚的手臂想要他放开。 水润的眸子因为缺氧布满血丝,“傅,傅寒砚,松手。” 此时的傅寒砚好似着了魔一般,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他将苏矜拉向自己,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苏矜,跟我玩暗渡陈仓?” 嗓音低沉而又有些沙哑。 “没,没有。” 苏矜努力喘息着,因为缺氧,整个面部已经通红一片。 这两天她一直躲着陆沛苒,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今晚参加的订婚宴就是陆沛苒的订婚宴。 “没有?” 傅寒砚冷笑一声。 他继续靠近苏矜,冰凉的薄唇刮蹭着她的脸颊,让她止不住的颤栗。 “阿矜,你醉酒那晚喊的阿然,其实就是陆沛苒吧!” 苏矜瞪大着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一直以为傅寒砚没有听到,却没想到他不仅听到了而且一直还记得。 “怎么,如今看到你初恋情人要娶别的女人,是不是很心痛?” “你猜当他知道你当初为了三千万,把你自己卖给我,他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后悔?” “他一定没见过你温柔似水,媚眼如丝的模样,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他看看怎么样?” 说着傅寒砚钳制她的脸颊,逼迫她看着自己。 苏矜慌忙的打掉傅寒砚手里的手机骂道,“傅寒烟你就是变态,就是个疯子。” 变态? 疯子? 傅寒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好,很好! 他养了三年的小姑娘,今天居然敢有胆子骂他! 他伸出食指轻轻抵在苏矜的唇边,低头轻声说道,“阿矜?我早就说过,你这张嘴不适合骂人,适合JC”。 傅寒砚露出一抹要将苏矜生吞活剥的眼神。 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求饶,“傅先生,我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放了你?苏矜,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当初可是你先勾引的我!” 苏矜见没办法沟通,她用力推开傅寒砚。 傅寒砚也不恼,他转身露出一抹不死不休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让苏矜忍不住直打哆嗦。 “不要,你不要过来。” 苏矜颤抖的身子一步步往后退。 直到被逼到墙角的桌前。 她就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正在被一头恶狼紧逼到了角落。 无助而又惊恐的眼神让傅寒砚很是兴奋,就好像整个血液都在躁动。 他像是一头凶猛的捕食者,正一脸惬意的看着那些被角落里垂死挣扎的动物。 他一边不断地靠近苏矜,一边慢条斯理的扯开领带,表情迷人而又危险。 “傅寒砚,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我会乖,我会乖乖听你的话。” 这一刻的苏矜真的怕了,记忆里那些血腥残忍的画面纷纷涌入脑海里。 她惊慌失措地靠在桌子上,双手不停的在身后摸索着。 终于,她摸到了一把水果刀。 那是她上次给傅寒砚削水果的时候,她随手放进去的。 苏矜几乎是下意识地拿起那把水果刀对着傅寒砚。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再过来我会杀了你。” 苏矜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全。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反抗傅寒砚。 傅寒砚也是被这突然出现的刀给愣了一下,而后又十分的不屑的样子。 他像是蛊惑般开口,“阿矜,女孩子不要玩刀,万一伤着自己就不好了。” 傅寒砚的声音很有磁性,他像是一个漩涡吸引着苏矜。 可是此刻的苏矜完全听不进去,她仍颤抖的手握着那把刀。 “你求求你,别再过来了,我真的会杀了你。” 苏矜含着眼泪不断地哀求的。 她希望傅寒砚能放过她,不要再逼她了。 反观傅寒砚仍旧是一脸轻松的模样。 他摘下自己的眼镜扔到一边,又解开自己领口的扣子,悠闲地看着对面的女孩。 苏矜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如果说戴着眼镜的傅寒砚还有一点斯文和人性,那么摘掉眼镜的他却是个嗜血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