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累得不行,躺下去便睡着了。 朦胧间,我听到有人轻声在我耳边说话,凉气喷洒在我的耳根,惹得我一阵战栗。 “小娘子~” 那声音充斥着一丝磁性,却不知道是谁。 随即冰冷的手略过我的身子,揽过我的腰肢。 我一愣,迷糊间好似看到一张脸,我伸手想要去触碰,蓦地想起自己做这样的梦,莫名有些羞涩。 衣裳滑落下来,露出白皙的肩膀。 我吞了吞口水,他勾唇轻笑,俯身在我唇瓣上落下轻软的一个吻,冰凉的气息充斥在我的嘴角。 他略一用力,咬破了我的嘴唇,血腥味弥散在嘴间,我暗咒一声该死的,可随即就被封上了嘴。 我挣扎之间,后背猛地一阵凉。 却发现他已然攻城略地,身子腾起一丝火热的气息。 衣裳落尽,他紧紧搂我在怀中,低声道:“别急,小娘子。” 我早已经没了理智,伸手去抚摸他的棱角,却发觉那股子凉意透彻心扉。 我居然还做这种梦,带颜色的梦,说不出我的老脸都保不住,可是一宿的折腾,我的身子都快散架了。 清早还是被傅洛就揪着醒的,她盘腿坐在那儿,盯着我果着的身子说:“小川,你什么时候有了果睡的习惯。” 我探入被子敲了一眼,吓得我浑身颤抖,昨夜我明明穿得严严实实的,怎么早起衣服都没了。 想起昨晚上做的那个梦,我心底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那人喊我娘子,那人不是陆晋深,他是谁? “咦,你脖子上怎么也有红印子,还会传染?” 再一看,身上青dash; 门被推开,杨雪绒走进来,说我们怎么这么能睡,她跟阿深都在门外等了好久,还不见我们起来。 “阿深呢?”我皱眉,看着杨雪绒。 她面露不悦,说什么小川你自己的男友,怎么来问我之类的话。 我心底堵得很,我忙从床上起来,陆晋深刚巧进来,我跟他撞了个满怀,我的视线在他身上探寻,陆晋深的脖子上又新添了几道吻痕。 我浑身颤抖,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 第8章纸人 一想到他们昨夜又是一场疯狂,我的心都快撕裂了。 陆晋深过来,那些话就在嘴边,我盯着他看,他笑着抱住我,替我弄了散乱的头发。 我忙拍开他的手,一想到那只手曾经对杨雪绒做过那样的事情,没来由一阵恶心。 陆晋深低声问我:“小川,你到底在闹什么,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他问我,眼底写满了关心,我咬牙,想着说都是因为你,可我说不出口,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杨雪绒奶奶,幽怨的眼神盯着我。 就好像在说,你要是说出来,他们都得死。 我摇头,直到吃饭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刚坐下来,就察觉不对劲了,那饭上一层灰,这要我们怎么吃。 傅洛皱眉,可是杨雪绒她奶奶第一次坐下来跟我们吃饭,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阴沉着脸,一副严肃模样。 我扒拉了几口饭,应付式的吃了。 杨雪绒说带我们去看扎纸人,那手艺人可厉害得很,傅洛说反正没事,昨天瞧着那纸人就跟真的似的。 扎纸匠在的屋子,有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摆满了竹子,劈成一条条捆起来放在那儿。 傅洛刚走进来,就被门前的俩个纸人给吓了一跳。 “不细看还以为是俩人站在这里,这要是晚上来,岂不是要被吓死。”傅洛笑着拉我过去看。 都是些人,各色的模样全部把控地很好,五官也做得很精致,远远地看着真看不出是纸人。 杨雪绒说扎纸匠之前有点事情被叫过去了,她指着屋子里一个仙气十足的纸人对我说:“小川知道吗?每个纸人背后都是有故事的。” 她指着面前这个纸人跟我说。 “她在我们这里叫做阴娘子,做小三的人最喜欢她了,传闻只要将原配的生辰八字要过来,再做个纸人将其封在里面,原配就会死的很惨。” 杨雪绒的手略过纸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用只有我跟她听得道的话说。 “小川,你说这样的办法,是不是很刺激?你的生辰……” 我绷着的身子,全然因为杨雪绒这几句话给彻底毁了,我扬起手,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脸上。 “不要脸,你明知道……”我颤抖着身子,深呼吸一口气,傅洛忙过来,她问我怎么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对上陆晋深责怪的眼神,他冷声吼了一句:“祈小川,你别闹了行吗?” 被他这么一吼,我越发委屈了,杨雪绒捂着半张脸,说她只是跟我说说关于这纸人的事情。 “她是我们这里人信奉的,可能小川不能理解……”杨雪绒委屈极了,站在陆晋深的身边。 陆晋深红着眼看我:“祈小川,你要闹脾气冲我也好,无端打人做什么。” “你滚,你给我滚,陆晋深,我不想看到你!”我嘶吼道,扑进傅洛的怀里。 陆晋深怔了一下,他说我不想看到他,他走就是,没必要跟别人发脾气。 杨雪绒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紧跟着便去追陆晋深了。 第9章药降 “你信我吗?洛洛。”我看着傅洛,她低声问我小川你最近情绪不稳定,是不是胡思乱想。 傅洛抓着我的手,连她都不信我说的,她说我是出了幻觉才怀疑陆晋深的。 傅洛说阿深是她见过,算是最钟情的男人。 我皱眉,从地上站起身来,我想逃离这个地方。 钟情的男人,我心底淌血,可他偏偏上了杨雪绒,就算他被鬼附身那又怎么样,他到底不属于我了。 我回去收拾东西,可是经过杨雪绒奶奶的房间却发现了诡异的一幕。 陆晋深躺在床上,脸色乌青,半昏迷的状态,嘴里喊着:“雪绒雪绒” 而一旁的杨雪绒则坐在她奶奶的旁边,轻声道:“早饭里面又添了一些,我不信他忘不掉祈小川那个贱人,都第三次下降头了,他的心怎么偏偏还在那个烂女人身上。” “雪绒,杨家秘术,施降者的心不可浮躁,不然的话,就是这药降也会有差错。” 那苍老的声音,颤地很,原来,他们给陆晋深下了降头,却骗我说是什么厉鬼附身,原来杨雪绒早就有了预谋。 那一刻,我心底冰han,看着她们从陆晋深的身上剪下头发指甲混着尸油一起研磨,我捂着嘴巴,因为心慌吓得脚都软了。 可正当我想离开的时候,眼前忽然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吓得我坐在地上。 门开了,杨雪绒走出来,狰狞的脸孔:“想逃?” 我往后面爬了几步,她说她是故意给我看到这一幕的,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