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工地上那个环节出了问题,只见干活的工人们已经不干了,肖金生,向德凯,贾一生,他们几个人看见别人都不干了,他们自己也就停下来手上的活。 七八个干活的工人们,已经站在脚手架上,他们也不下来,他们反而是更往高处爬去,就听见有人说道:“报警吧,这事情我们怎么能管得了。”人群里就有人开始打电话了,“我们这里工地上有人爬在脚手架上不下来,你们警察赶快过来处理看看。” 警察已经来了,只见警察拿着话筒已经开始对脚手架上的人吆喝开了:“你们下来吧,有事说事,你们爬在那么高的脚手架上,天这么热,公路上的交通已经拥挤了,大家都在看你们!你们听见了没有?” 脚手架上的工人们说道:“你让我们老板来给我们说话,他刚刚开工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活干一半就要给我们一部分钱,但是到现在我们已经干了这么多活了,老板一分钱也不给,我们都是从家里出来赚钱的,到现在一分钱没有挣到手,还白白贴了功夫,还从自己家里拿钱出来,你们让我们下来,你们又有什么权利?如果政府部门不给你们发钱发工资,你们会怎么样?”脚手架上的农民工,也在和警察对着吆喝起来了。 警察就继续说道:“有事说事,事情都是说下去的,像你们这样爬上脚手架,于事无补!”“警察,你替我们想一想,我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可是我们出门在外,我们谁都不认识,谁又肯帮助我们讨回一个公道。你们说说?” “可是你们趴在脚手架上,已经影响交通,还有路上的行人安全。”“我不管,我一定要我们老板过来,给我们答复。”警察遇到了这种事情,也是一筹莫展,只见警察就对着向德凯几个人说道:“他们几个人你们认识不认识?”大家伙都是在一个工地上干活,认识也就是挂个面,见面的时候都是叫一声老乡,老乡,不过干活的人,和干活的人都有许多共同语言。 向德凯已经开始劝说了,只见向德凯对着脚手架上的人大声吆喝的说道:“老乡,咱们平时天天见面,你也是出门打工,我也是出门打工,你们没有发钱,我们也没有发钱,所以有些事情大家还是等一等,看看老板是怎么一回事,人常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们也不能不为老板考虑考虑。” 脚手架上的人说道:“你这个家伙,你和老板是什么关系,老板又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帮着老板说话,老板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费!”向德凯听见脚手架上的人说话这么难听,向德凯也不恼火,向德凯还是大声说道:“你们大家伙都看见了,我平时和大家伙一样,都是出力流汗干活的人,我又能和老板有什么关系?我如果和老板有关系,我几十岁的人了,也不用天天在工地上,和你们一样早出晚归。” 脚手架有人已经认出来了,只见脚手架的人有人说道:“我知道他是老向,他叫向德凯,工地上谁干活的时候要是想不开,别人就会说,你看看人家向德凯,想的是多开,几十岁的人了,也没有娶过媳妇,也没有见过女人,更不用有儿有女了,就这样人家一天到晚见人都还是笑眯眯,两眼迷成一道缝,特别是看见女人的时候,他就更是这样了。” 脚手架上的人说的话,把下面看热闹的人都听的哈哈大笑,来这里劝人下来的警察,也忍耐不住偷偷的捂住嘴在笑。 向德凯看见别人把自己说成那样子,向德凯心里就有一点不舒服了,农村人说话都是粗声大气,这个时候的向德凯一点也不例外,只见向德凯骂骂咧咧的说道:“日你妈的,你们几个怎么能把我说成那样子,你们几个好吗?我看你们几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老板不发钱,工地上这么多人大家伙都没有像你们一样爬上脚手架,你们也不知道思前想后的想想,你们家里的情况,咱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你们如果在外面真的是弄一个什么事情,或者真的是发生意外,你们怎么办?你们的家人怎么办?我向德凯没儿没女没老婆的人,还没有去爬脚手架,你们没钱,难道我就有钱了。” 其实向德凯是用一个激将法把上面的七八个人激下来,脚手架的人就有一点站不住了,只见一个说道:“日你妈向德凯,咱们都还是老乡,你怎么能这样骂我!你骂我没有事情,你怎么能把我妈也骂了!看我下去几个人不好好的捶你一顿,不把你打翻在地我誓不为人。” 在下面的警察嘿嘿一笑,警察心里想到看起来这农民工还会的不少,激将法让这个向德凯用的是活灵活现。向德凯看见自己的计策已经差不多起了一点功效,向德凯就干脆继续的加一把火说道:“我就是骂了,你们你把我怎么样?你们如果有胆量,或者是男人你们就下来好好较量较量,要不在停两天咱们找个地方比划比划。” “好啊,比划就比划,我们上面七八个人难道我们还怕你们找几个人,你看你们那几个人,个个一看之下就知道是一个讼囊包。”“好啊,既然你们乐意比划,那咱们今天就比划,刚好现场这么多人,还有路人,还有行人,还有警察,还有咱们工地上的熟人!我今天就站在这里,那里都不去了,就等你们下来比划,谁要是不下来,谁要是不敢比划,谁就不是爹妈生父母养。” 上面几个人已经开始往工地上慢慢的往下下,向德凯看见他们在往下面下,向德凯就继续说道:“大家比划的时候,谁先上,是单打独斗还是一拥而上,咱们比赛的时候要有一个先丑后不丑的规矩,你说对吧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