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心理师

注意女心理师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45,女心理师主要描写了心理健康,离你有多远?据世界卫生组织估计,目前中国有心理问题的人数在2亿到3亿,名列前三位的心理问题依次是:抑郁、焦虑、失眠

分章完结阅读11
    “告诉你吧,在这个领域里,恰好贵的就是对的。28lu.net”贺顿说着,熟练地把咖喱酱包打开,切下了三人份的量。其实,他们只有两个人,贺顿的饭量也很小,两人份已足够了,但贺顿特别多下了分量,这样味道更浓。拿下男人的胃,就拿下了他的心。

    洋葱的特点就是夺人心魄的香辣。贺顿一边将洋葱爆炒,一边说:“你知道洋葱像什么?”

    博学的钱开逸还真不知道有关洋葱的典故,说:“讲讲看。”

    贺顿说:“洋葱是古埃及人的圣经。古埃及人认为洋葱代表着多层的宇宙,因此他们会对着洋葱发誓。就像如今的人面对上天。”

    钱开逸听罢对着洋葱举起右手,说:“我发誓,我爱你。”抱住贺顿。

    贺顿莞尔一笑,可惜这个微笑未及完成,就被钱开逸用嘴封住。两张嘴唇似乎穿上了丝缎,柔滑而充满了古典的纹路,丝丝入扣。唇与唇的对接如同两块煮热的豆腐,温暖而华润。

    加上咖喱的异域风情,这顿普通的晚饭不但充填了胃,而且激荡了大脑。钱开逸打开了一瓶奥地利的冰酒,两人各喝了半瓶。

    “知道冰酒是怎么回事吗?”钱开逸的舌头有点大了。

    “不知道。”贺顿回答,贺奶奶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

    “猜猜……猜……”钱开逸打趣。

    “就是把酒冻成冰吧。”贺顿也信口开河。

    “不。冰酒是冻了冰……的葡萄酿的……天下第一。”钱开逸说。

    “你常常喝酒吗?”贺顿其实有很好的酒量,只是轻易不喝。这点酒对她来说,毛毛雨啦。

    “没……不……”钱开逸说。他真的不胜酒量。

    “那你还不少喝点?”贺顿假意相劝。其实为了马到成功,她巴不得钱开逸多喝点。

    “古人是借酒浇愁,我喝,是因为心中愉快。”钱开逸这会儿很清醒。

    “为什么高兴了反倒喝酒?”贺顿说着,把自己酒杯里面剩下的半杯酒又倒入了钱开逸杯中。

    “喝了酒,人就恍惚了。如果没有酒的微醺,这快活就太清醒了。清醒的快活让人惆怅,担心它稍纵即逝,只有在似醉非醉中,快活才显得更长。”钱开逸振振有词。

    “那你就把杯里的酒全喝了,快活就翻几番。”贺顿劝酒。钱开逸听话地一饮而尽。

    “今天,你不要走了。”钱开逸像个小孩似的拉住贺顿的手,恋恋不舍。

    贺顿不能一口答应,虽然这正是她此行的初衷。她一定要矜持,一定要婉拒,否则,即使被酒精麻醉着的钱开逸,也会心生疑窦。

    “我先把这残羹剩饭锅碗瓢盆收拾利落了,扶你躺下休息,然后,再走。”贺顿柔声说。

    “你陪我一道躺下。”钱开逸拉住贺顿的手。钱开逸的手心很烫,汗津津的。

    “不。”贺顿拒绝,但口气温和,手也没有抽出来。

    “见死不救啊?”钱开逸半是清醒半是糊涂地开玩笑。

    “你死不了。”贺顿说。

    “想念一个人,也是可以死人的。”钱开逸用另一只手捂住贺顿的手,好像贺顿的手是一只受惊的蝴蝶,只要捂紧了它就飞不走。

    “那我就急救你一下。等你好了,我可就要回家了。”贺顿说着,半推半就地和钱开逸走向卧室。

    钱开逸的卧具非常考究,掀开床盖之后,看到的是闪光的丝绸。“像地主老财用的。”贺顿嘟囔了一声,半蹲下来,为钱开逸脱去袜子。

    “我用的被罩和床单都是丝绸。你刚钻进去的时候,有一点凉,过一会儿就好了。”钱开逸说。现在,他很清醒,他不喜欢用暴力,也不喜欢哭哭啼啼好像伟大奉献的女人,情投意合鱼水之欢才是做爱的至善至美。

    钱开逸拉上了窗帘。带有遮光布的双层帘子尽职尽责地把所有的光线拒之窗外,屋内在黯淡的灯下,如夜晚一般静谧。

    贺顿找到了有床头柜的那一边,静静地躺下了。她有些怕,只好又祭起分身术,将身体和意志分别打理。她的思维腾空而起,贴在钱家的天花板上,在那里俯视着一切。看到自己的衣服被钱开逸一点点剥开,看到自己像一粒干瘪的蚕蛹,铺衬在钱开逸粉红色闪亮的丝缎之上。然后,是钱开逸温和的抚摸。

    钱开逸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没有舒适,只有触觉的移动。她能够清楚地察觉到钱开逸的指甲旁有一粒倒刺,在抚动她的乳头的时候刮到了乳晕旁隆起的小颗粒,她的乳头就敏感而昂扬地挺立起来。钱开逸不知道这个原因,以为是贺顿的兴奋到来了,高兴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贺顿很想告诉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不要搞那些花活。但是,她知道自己这时候是不应该说话的,一个处女在这种情况下,理应沉默。当然了,真正的处女应该是怎样的表现,贺顿也拿捏不准,她能够想到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也不说。

    钱开逸看不到呼应,但自己的兴奋越来越强烈,按捺不住开始了进入。

    没有疼痛,只有扩张。就像一柄大号的牙刷进入了小孩的口腔,横冲直撞。

    飘浮在天花板角落里的贺顿的灵魂,掉下了一滴猩红的眼泪。但是,很快那个灵魂就镇定下来,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你还有诸般事宜要做。

    贺顿静听盖在自己身上的钱开逸呼吸越来越急促,知道那离弦之箭就要射出。这是最好的时辰了,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贺顿轻轻地从褥垫之下摸到了那颗胶囊。饱满光滑,虽然没有灯光,贺顿仍然能看到那个胶囊的颜色,半截是白的,半截是蓝色的,好像大海和白云。这不是卧床的贺顿看到的景象,属于那个飘浮在空中的贺顿的视觉。

    钱开逸猛烈冲击的时候,贺顿把那个胶囊放在了身下。随着钱开逸的发力,她用手指猛地一搓,那个胶囊就破碎了,贺顿甚至听到了胶囊破裂如蝉蜕撕裂般的声音。当然了,亢奋之中的钱开逸什么也不知道。

    贺顿在黑暗中抚摸着钱开逸的丝绸床单,不由得生出惋惜之情,这么好的床单,就被染脏了。但是,有什么法子呢?不要有妇人之仁,计划是最重要的。

    那个倾倒出了内容物的胶囊还在贺顿的手中,现在,尽兴之后的钱开逸已从贺顿身上滑脱,正趴在一旁假寐。大好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贺顿用手拂了一下头发,如果钱开逸这会儿睁开了眼睛,        会以为贺顿也像自己一样汗流浃背,以手拭汗,没有丝毫异样。其实贺顿利用极短暂的空隙,将那个胶囊吞到嘴里,无声无息地把它咽了下去。

    当胶囊细碎的片屑在舌头下化成一团极小的泥,并被口水冲刷走之后,贺顿长出了一口气。现在,大功告成了。

    贺顿酥胸寒冷如霜。她向天花板眨眨眼睛,让那个飘逸的自己归位。现在,她是统一的,她要进行酝酿已久的谈判。

    钱开逸彻底醒过来,一睁眼,看到贺顿目光迷离地躺在身边。

    “多长时间了?”钱开逸轻声问。墙上就有挂钟,他不愿去看,要享受被人告诉的安逸。

    “不知道。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是三个小时。”贺顿也不去看钟,轻声回答。

    “你为什么不睡觉?”钱开逸问。

    “这里不是我的家。”贺顿回答。

    “你安心睡吧。从此这里就是你的家。”钱开逸说。

    “我有自己的家。”贺顿坚持。

    “你好像不大高兴?”钱开逸说。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贺顿说着,起身上卫生间。她把粉色丝绸的被罩掀开,空出一大片床单。

    钱开逸说:“冷。”

    贺顿就把被子整个撂到了钱开逸身上,这样她原本卧着的那块床单就彻底裸露出来。贺顿穿上拖鞋,走出房门。临出门的时候,把卧室的灯打开了。

    “关上。”钱开逸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因为双层的被子压在身上,他有一些鼻音。

    贺顿已经走出去了,留下一句:“你不会自己关啊?那么娇气。”男人女人一旦有了肌肤之亲,说话就放肆起来。

    钱开逸不喜欢强烈的灯光,加上双层被子捂得燥热,干脆趁机爬出被窝透透风,就起身去关灯。他坐起披上睡衣,就在袖子伸到一半的时候,他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僵在那里。

    粉红色的丝绸被单上,有一小片绛红色的血迹,沁入丝绸的肌理,虽然已经干涸,依旧触目惊心。

    贺顿走了回来,说:“你干什么呢?”

    钱开逸说:“看。”

    贺顿也俯下身来看了看说:“不是已经看到了吗,别看了。小心受凉。”

    钱开逸躺下了,搂着贺顿说:“没想到。”

    贺顿说:“为什么?应该想到的啊。”

    钱开逸说:“看你一副江湖闯荡的样子,不知道你还洁白如雪。”

    贺顿说:“看你紧张的,是不是觉得要负责任啊?”

    钱开逸信誓旦旦:“我不怕负责任。”

    贺顿说:“别那么紧张。我不用你负责任。是我自愿。”

    钱开逸说:“我再看看。”推开贺顿,戴上眼镜凑到床单上看个仔细,甚至还用鼻子闻了闻。

    贺顿有点紧张,因为她的药囊里灌的是红墨水,红墨水是有一点酸味的。马上做出不高兴的样子说:“你怀疑是假的啊?”

    钱开逸说:“怎么出血这么少呢?我以前睡过的一个处女,单子湮湿了一大片。”

    贺顿说:“你以为这是杀人,血流漂杵?总共就那么大的一点地方,能出几滴血就了不起了。你碰到的那个处女,可能是个假的。现在,很多人做手脚。”

    贺顿说这些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她知道贼喊捉贼这招厉害。

    钱开逸本来正怀疑贺顿处女之宝的真假,见贺顿自己挑明了,也不甘示弱,说:“你说别人是假的,我怎能知道你是真的呢。”

    贺顿笑笑说:“你当然可以怀疑我呀。”

    钱开逸说:“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知道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贺顿说:“那我问你,当初那个血流成河的处女,为什么没有成为你的新娘?”

    钱开逸叹了口气说:“她以为跟我亲密了,就身心放松马放南山,很多毛病就暴露出来。我这个人,心好,但是眼毒。眼里容不得沙子。坠入情网,会使人的心灵倒退十万年。十万年之前,我们是什么?是虫子还是落叶?是海虾还是虎豹?”

    贺顿说:“别管十万年前,先说眼前。你认为咱俩适宜结婚吗?”

    钱开逸说:“伯乐和千里马成了一家子。”

    贺顿说:“千里马一辈子感谢你。”◥◥

    钱开逸说:“别的就不多说了,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当你是真的。见过我父母,咱们就稳步向前推进。”

    贺顿说:“我不去见你父母。”

    钱开逸说:“怎么啦,丑媳妇怕见公婆?其实,你不算太丑,对对,说错了。简直就是不丑。”

    贺顿说:“丑不丑我心知肚明,用不着你鼓励。”

    钱开逸不解:“那你害怕什么?”

    贺顿说:“我不是害怕。我并没有答应你啊。”

    钱开逸说:“你没答应我,你怎么还和我这个啦?”他指指已经被贺顿压到了身子下边的床单。

    贺顿说:“这是两回事。我喜欢你,可是我不能嫁给你。”

    钱开逸受了很大的打击,说:“你让我自卑了。我怎么啦,配不上你吗?你也太骄傲了。”

    贺顿走下床,开始慢慢地穿衣服,说:“其实,是我配不上你。我长得不好看,也没法进入你们家那样的书香门第。而且,我要告诉你,关于我的身世,都是编出的谎话。我有自知之明。而且,我还有自己的事业。”

    钱开逸说:“我的事业不就是你的事业吗?咱们两个是共同的事业啊。”

    贺顿说:“我要开一个诊所,你要的是一副好嗓子,咱们道不同。”

    钱开逸说:“闹了半天,你是打定了主意不跟我啊。这真叫人失望。如果是这样,你又何苦来?”钱开逸苦恼地指了指贺顿的身下,“血迹”鲜艳夺目,好像一枚朱印。

    贺顿说:“你后悔了?”

    钱开逸说:“不后悔。只是觉得对不住你。早知道这样,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贺顿说:“你觉得对不起我?”

    钱开逸说:“是。这就好比我拿了你的东西,却没有办法偿还。”

    贺顿说:“是我愿意给你的,请不要放在心上。”

    钱开逸叹息着说:“我一向表白自己是正人君子,宁肯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你坏了我的名节啊。”

    贺顿看火候已到,钱开逸已经入瓮,佯作抱歉说:“看来,是我骗了你。”

    钱开逸说:“你骗了我什么呢?你什么也不要我的,也不和我结婚,哪儿能说你骗了我?我刚才还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处女,看来我真该死。”

    贺顿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难过。这样吧,我有一件事求你。如果你答应了,你我就算扯平,你再不要不安了。”

    钱开逸大喜过望,说:“这太好了。说吧,什么事?我一定为你办到。”

    贺顿说:“我需要十万块钱开办诊所。其实,只是过一下手,工商登记的时候这笔钱要在账上,以后我一定会尽快还你。我付给你利息。”

    钱开逸什么都想到了,但就是没想到贺顿向自己借钱。十万块,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可他大话已经说出口了,再看这个刚刚把处女之宝奉献给自己的女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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