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然后又跑回来递给骆子峰,“您先喝一口凉水,这样会好受一些。takanshu.com” 骆子峰挥了挥手,并没有去接那瓶冰水,而是又道:“听子帆说你请了一周的假,我还以为你家里出了什么事。” 哦,难怪他会这样问,原来是因为自己无故请假,引起了骆总裁的怀疑。 灵光一闪,诗雨歌突然有了主意,回答起来也像那么回事了。 “我父母逼婚逼的紧,正好您不在,我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就请了几天相亲的假。” 难怪打扮成这样,骆子峰突然很是不爽的嘀咕道:“相亲的假,骆氏集团竟然还有这样的假我怎么不知道。” “那就算我休年假好了。” 谁在乎她休什么假了。 急急忙忙提前赶回来,还以为她家里出了什么事,算了算了,骆子峰挥了挥手,“出去吧。” 诗雨歌出来没一会,内线电话叮铃一响,骆子峰开口便问:“诗秘书,你今天不需要相亲了吧?” 原来这件事他还没忘呢。 突然有些玩上瘾了,诗雨歌忍着笑回道:“有啊,不过是晚上。” “几点?”骆子峰又问。 “八点。”诗雨歌随口回道。 “八点?”骆子峰貌似是想了一下,才很肯定的说:“八点不行,我今晚有个重要客户要见,需要你一起去。” “哦,那我还是陪您去见客户吧,相亲的事我可以往后推。” 怎么就那么巧,她八点相亲,他八点见客户。 这样的骆子峰,不会也有点喜欢她了吧? 一整天迷迷糊糊的混过来,他该工作工作,该吃饭吃饭,到也没看出他对她有啥特别不一样的。 不对,因为就在刚刚,骆子峰又通过内线告诉她,说他一会就出来,让她稍等一下。 身为骆子峰的秘书,陪他一起出去应酬的事她没少干,可刻意被电话告知让她稍等一下,这还是第一次。 诗雨歌还是早晨那套米色的小洋装超短裙,刚踏出办公室的骆子峰换了一套藏蓝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 一八二的高度,挺拔的身材,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还真是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好看的不行。 5.他反对她相亲 今天的高跟鞋好似穿高了,跟在骆子峰身后,诗雨歌走几步,就要小跑两步,不然就没办法跟上他的步伐。 他们一踏出电梯,骆子峰的司机就把车子开了过来。 骆子峰的专用电梯是直通地下停车场的,所以这一路他们别说碰到个人,就是想和蚂蚁打声招呼,都找不到。 司机打开车门等在那,诗雨歌往旁边退了一步,等骆子峰坐进去,自己才小心翼翼的把屁股挪进去。 人还真是不能有啥邪念,以前他们一起出去,同样都是坐在后面,可那时的她除了拘谨还是拘谨。 今天就不同了,今天因为她心里装着想勾引他的杂念,所以就总想偷偷的瞄他一眼。 “诗秘书你多大了?” “嗯?”骆子峰突然的发问,吓得诗雨歌愣了半天才想起回答:“二十,二十三岁。”她刚进公司的时候,他不是看过她的档案吗,不过也是,像她这样的小人物,估计他看过一眼就忘记了。 “二十三岁就被逼婚,你爸妈怎么想的。” 他可以瞧不起她,但她不允许他瞧不起她爸妈。 “我们那流行早婚,小姑娘到了二十左右岁,不是结婚就是订婚了,像我这么大的,都算晚婚了。” “所以呢,你就请了相亲假,也准备现在就把自己嫁出去。” “当,当然了。” “如果你结婚,就会失去现在的这份工作,这样,你还是坚持要现在结婚吗?” 他是不是也太独裁了,诗雨歌瞪向骆子峰,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反驳道:“您这样是违反用工法的,我只要不影响工作,您不能因为我结婚了就开除我。” 薄唇上扬,细眼微眯,骆子峰这张挑不出一丁点缺陷的脸,刚刚好似对她笑了一下。 是她眼花了吗? 见骆子峰一脸严肃的坐在那,诗雨歌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刚刚一定是她眼花了。 相亲的说法只不过是她找的一个借口,她干嘛要因为这个和他较真啊。 一向说一不二的骆子峰不会因为她的顶嘴,找个理由就把她给开了吧? 诗雨歌,你傻不傻啊,你怎么和自己的老板谈起用工法了。 完了,她的勾引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呢,就这样夭折了。 骆子峰毕竟是有妇之夫,或许老天不想她太作恶,及时给她敲响了一记警钟,让她回头是岸。 对,回头是岸,诗雨歌终于做出了决定,她不勾引骆子峰了,这个男人再怎么优秀,再怎么独一无二都与她无关。 未来她或许真该相相亲,找个平凡一点的男人,过着他们的小日子,在生几个小孩子,想想也挺不错的吗。 接下来的一路骆子峰再没说话,她也没敢再出声。 帝豪大酒店已到。 司机停好了车,诗雨歌和骆子峰下了车,又是他前面走,她紧跟其后。 以前这家酒店她就陪骆子峰来过,一至三层是餐饮部,在往上是客房部。 每次来这里吃饭给诗雨歌的感觉就一个字‘贵’。 他们预订的包间里已经来了三男两女,其中一个姓黄的经理诗雨歌见过,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这个人还真挺符合他这个姓的。又黄又色。 6.她喝醉了 黄经理一看见诗雨歌,就张罗着让她坐到他那边去。 能被骆子峰亲自宴请的,自然没什么小人物,诗雨歌看向自己的老板,用眼睛问,她坐过去吗? 骆子峰大手一伸,把诗雨歌往自己身边一带,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黄经理自然不傻,忙哈哈大笑着说:“我上次就说你俩有问题,还不承认,来,骆总,自罚一杯吧。” 她上次就听大家吹捧过黄经理有背景,见骆子峰真去端酒杯了,诗雨歌忙一把夺下来,“这杯酒我替你喝。” “爽快,来来来,在喝个交杯酒。” 在黄经理的带动下,另外几个人也都跟着起哄。 “诗秘书是骆总这么多年头一次公开承认的,这个交杯酒,你们俩是该喝一个。” 这些人坐在一起,几杯酒一下肚,就开始乱开玩笑,乱说黄段子。 所以对大家的起哄,诗雨歌早都习以为常了。 好在这样的场合骆子峰也不经常带她来,只是偶尔,在大家都必须带女伴的情况下,他会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在大家的起哄声中,骆子峰还真就端起了酒杯,又示意她也端起酒杯,然后拉过她的小胳膊绕了一下,笑眯眯的就把自己杯里的酒喝干了。 明知道这只是大家开的一场玩笑,见骆子峰真把酒喝了,诗雨歌难掩激动,满眼含情的也喝干了自己的那杯酒。 一口东西没吃就先喝了两杯酒,这让有着半斤酒量的诗雨歌顿觉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 调侃完他们,几个男人就开始聊起了正事。 趁大家注意力都在聊天上,诗雨歌赶紧往自己嘴里猛塞东西,排骨来一块,大虾来一只,鱼好似也不错,她这边吃的欢脱,见骆子峰一口东西没吃,诗雨歌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据说喝酒时吃点淀粉类的东西对胃有好处。见有一盘雕琢非常漂亮的土豆泥转过来,诗雨歌赶紧往骆子峰的碗里盛了两小勺,还小声嘱咐一句,“这个是保护胃的,你吃一点。” 骆子峰皱了皱眉,诗雨歌顿悟,她刚刚用的是自己的小汤勺。 诗雨歌正尴尬不行不行的时候,却见骆子峰拿起筷子,把她送过去的土豆泥都吃了。 瞥见他们这样秀恩爱,其中有个也带女伴来的人忙命令自己的女友,“你瞧瞧人家诗秘书多体贴落总,还看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也来点土豆泥保护胃。” 都是土豆泥惹的祸,另外两个女孩儿都没好眼神的白了她好几眼。 好好的一盘土豆泥就这样被那两个女孩儿赌气挖空了。 也不知这都是一些什么人,怎么都这么能喝啊,担心骆子峰招架不住,诗雨歌从中又替他挡了好几杯。 好晕,喝多了?按理不应该啊,以她半斤的酒量,这才四两不到。 桌子在转,人在晃,在确认自己的确喝多了,诗雨歌使劲瞪了瞪眼睛,想让自己尽可能的清醒一些,然后站起身,想去卫生间把酒都吐出来。 以前这招她就经常用,她的酒量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 一个趔趄,没倒,因为已经有人牢牢的把她抱在怀里了。 诗雨歌迷迷糊糊中听见骆子峰在和大家道别,“她喝多了,我先把她送回去,你们继续。” “我不要回去,我还要替你喝,不然你会得胃病的。” 诗雨歌这番酒后真言,一下就触碰到了骆子峰心底最柔软的那个部位,迈向门口的脚步,改为走向服务台,“在顶层给我开一间房。” 7.他们把虚名做实了 喜欢顶层,就是喜欢这里的安静,可听着诗雨歌在那闹腾,骆子峰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喝多就耍酒疯,你这什么酒品,以后再不准你喝酒了。” 酒壮怂人胆,她现在敢这样,完全是酒精起的作用。 “你以为我愿意喝啊,那东西辣辣的,一点都不好喝,还不是你,每次带我出来,不就是让我帮你挡酒的吗。” 明知道不该和酒鬼一般见识,可他还是气的不行。 骆子峰甩开一直想往自己身上爬的诗雨歌,气哼哼的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帮我挡酒了?”他不想喝的酒,谁敢逼着他喝,到是她,每次都拿出很能喝的样子,不等他发话,就把酒先喝干了。 “哦,”诗雨歌嘟起小嘴做了然状,“我懂了,原来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了。” 她就是一直在误会他。 “好了,赶紧休息吧,明早我会让小孙过来接你。” 啥意思,诗雨歌大眼迷茫的扫了一下四周,“这么大的房间,就我一个人,我不要,我害怕,我要你留下来和我一起睡。” 她萌态可掬的样子已经让他的脚步沉重的像灌了铅,这个时候,她竟敢…… “诗雨歌,留下我,你想过后果吗?” 走过来的骆子峰正好给了小酒鬼机会,别看诗雨歌脚下发飘,可心里却清楚的狠,她知道,如果她失去这次机会,她和骆子峰就真的不可能了。 诗雨歌扑向骆子峰,紧紧的抱住他,“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你却什么都不知,你不知道大家都是怎么说我们的,”话说到这,诗雨歌还抬起小脸,乞求的看着骆子峰,“骆子峰,我顶了这么久的虚名,你今天就成全我,就让我把这个虚名做实了好不好?” 实际那些传闻他早有耳闻,每每看见她在他面前转来转去,想把那个虚名做实的可不止诗雨歌一个人。 “诗雨歌,这可是你求我的。” 对对对,就是她求他的,她不但嘴上求他,她还要拿出实际行动,诗雨歌迫不及待的伸出小手,笨拙的给骆子峰解着衬衫的扣子。 已经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下一秒,骆子峰抱起诗雨歌就往浴室的方向走,“想要把虚名做实,就先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女人身上有酒味。” 还要一起洗澡啊? 她只是头脑一热,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现在都记不起来了怎么办? 主宰者早已易主,她记不记得说了什么已经没关系了。 模糊中,好似是骆子峰帮她脱的衣服,又抱她一起洗的澡,就这,都没能让她清醒一下,只是到了最后一刻,感觉到疼了,诗雨歌这才猛然清醒,她终于把自己变成了骆子峰真正的情~人。 她不记得这一宿他要了她几次,感觉好似迷迷糊糊刚睡着,就被骆子峰起床穿衣服的声音吵醒了。 诗雨歌睁开眼,见骆子峰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也忙围着被子坐起来,“这么早。” 瞥见床单上的落红,骆子峰皱了皱眉。 诗雨歌顺着骆子峰的视线看向那朵花儿一样的落红,羞答答的抿嘴一笑,“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心甘情愿的我也不能欺负你。”随着骆子峰这句话,递过来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