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着凉了吗?”肯尼吓了一跳,连忙又为司朔披上大衣:“快穿好,我去帮你找药。” “不,也不像是发烧。”司朔的身体软软地靠在肯尼身上,突然用力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从齿缝间传出他小声地呜咽:“很不舒服。” 超级不舒服,好想……想…… 肯尼却已经瞪大了眼睛,他震惊地望着司朔,隐约已经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chūn/药? 司朔被下了催/情的药物! 肯尼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更是从眼神中迸发出怒火,这是他举办的宴会,究竟是谁胆大包天地敢在这里对司朔下手? “肯尼,我这是怎么了?”司朔的手下意识向下摸,被肯尼一把捉住。 “别在这里。”肯尼的声音都在颤抖,他突然一把抄起司朔,抱着他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柔软的大chuáng上有红色的玫瑰铺面,这本来是肯尼决定在告白成功之后使用的房间,没想到殊途同归,竟然在这个情况下同司朔上了chuáng。 只是…… 这样一来,这样一来的话…… “肯尼,我可能是真的发烧了。”司朔看着房间的布置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间有些害怕,起身便要朝外面走,“我去找药。” 肯尼立刻拦住了他,却硬生生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该怎么说呢?司朔被下/药了,但是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让开,让我出去!”司朔怕极了,过激反应下扬手便狠狠给了肯尼一巴掌,双眼赤红地瞪着他:“你是不是一定要毁了我?” 显然,司朔也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状况。 “不管你信不信,这不是我做的。”肯尼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他咬着牙,就连声音都显得那样压抑。 祝你们今晚过得愉快! 突然想到这句话,肯尼的脸色一变,是她! 安妮! 该死,那个女人怎么敢这样做! “司朔,你听我说……” 司朔却根本不听,他快步走向浴室的方向,进门后便将房门反锁,快速打开花洒开了冷水,冰冷的水流冲在身上,让他的神智也稍稍清醒。 他没想到会这样……肯尼他…… 司朔表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以为他们的确还可以做朋友的,却从未想过这样的友谊本来便是扭曲的。 他该离开肯尼,不然的话他会将两个人都bī疯的。 甚至……他也该离开秦慎。 “司朔,你还好吗?”肯尼在外面敲门,“果汁是安妮给我的,真的和我没关系!” 司朔却没有理会,只是用冷水qiáng行将欲/火压下,勉qiáng保持着这一刻的清醒。 “我向你道歉,司朔,我知道错了!”肯尼又换了一套说辞。 司朔依旧没说话,他有些痛苦的揪紧了胸前的衣服,白色的衬衣扭曲着被拉扯,体表冷冰冰的,体内的那团火焰却仿佛更加炙热了。 “你开门,你这样会伤害自己身体的!” 不,他不能开门! “司朔!” 绝对不开门,司朔qiáng忍着痛苦,真的很想找个人…… “砰——” 浴室的房门被大力踹开了。 ☆、凶杀 “你出去!”司朔痛苦地蜷缩在墙角,后背死死贴着冰冷的墙壁,却仿佛就连墙壁都要被他的体温给焐热了。 “你这样是不行的。”肯尼大步跨前,一把将司朔抱了起来。 身体被药物摧残,qiáng行压抑的痛苦……司朔早已无力反抗,硬生生被肯尼抱了出去放回到chuáng上。 衣服被褪下,视线也渐渐模糊,失去了冷水的刺激他的神智逐渐开始不清醒,动作也越来越遵循于本能。 “该死,这么烈!”肯尼咒骂了一声,这样烈的药物肯定会伤身的,安妮实在是太胡来了! “肯尼……” “我在。” “你不能让我恨你。”qiáng行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尽管是在威胁,但司朔的语气却已经近乎哀求。 不行的,他不能和肯尼…… “我明白的。”肯尼用手指轻轻将司朔湿透的头发梳理到后面,望着那双欲/念缠身不再澄澈的眸子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趁虚而入的。” 说完,肯尼俯下身体,轻轻吻上了这所有罪恶的源头…… 一首慢歌结束,秦慎放下了杯子,他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手表,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怎么了?” “司朔怎么还没回来?”秦慎朝方霁宇说:“会不会是出事了?” 方霁宇顿时笑了,抬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周围的人,在秦慎耳边说道:“你还在担心他?这里可都是LS的人,他们才不会对司朔做什么,看模样倒是想把你给吃了。” 秦慎顿时有些心虚,但想了想也没有必要,司朔是自愿留在秦氏的,又不是他非要将司朔留下来。只是,看着这些人对司朔的维护之意,秦慎的心中其实是有歉疚的,肯尼说的没错,司朔留在秦氏的确是大材小用了,LS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