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乡下太太和新派小姐

分手N年后,他们相遇,她问你对我还有感觉吗?,他背过身,冷漠答没有,然后....回身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亲.....。民国背景架空文。内容标签民国旧影

第 26 章
    察局。

    一个警察队长好像认识这个男人,两人耳语几句,警察队长对一个坐着的年轻警员说;“这位姑娘来报案,被人绑架,你接待一下。”

    年轻警员示意她,“小姐您请坐,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关琼枝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把事情经过说了,年轻警员例行公事做笔录,“你还能记住歹徒的长相吗?”

    “给我纸笔,我画下来。”

    年轻警员找来纸笔,关琼枝边想边画,年轻警员去打电话。

    黑衣男人跟队长说完话,走过来。

    站在她身后俯身低头看,少女绘画初级水平,却抓住每个歹徒特征,副驾驶位置坐的歹徒脖子上有个小ròu瘤,ròu瘤有一撮黑毛,另外两个歹徒,一个三角眼,大下巴,一个脸上有个刀疤。

    警官对黑衣男人说;“小姑娘挺机灵的,在这样紧张情况下,一般人早吓尿了,小姑娘头脑清晰,心细。”

    黑衣男人目光扫过少女头顶,短时间内能准确地抓住人的特征,具有敏锐的思维。

    警署队长走过来,问年轻警员,“通知她家人了吗?”

    年轻警员放下笔录,“通知了,她是关孝章关老板的女儿。”

    关孝章在新州是名人,一般人都知道的。

    黑衣男人对关琼枝说;“一会你父亲来接你,我先走了。”

    这个几次在危险场合遇见的陌生男人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关琼枝送他从警察局出来,鞠了一躬,“谢先生救命之恩!”

    这个男人身份神秘,关琼枝至始至终没问他姓名。

    黑衣男人伸出手,“关小姐后会有期。”

    关琼枝顿了一下,伸出手,男人手掌宽厚温暖,握了一下便松开,关琼枝手心里多了一张纸条,她低头看了一眼,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需要帮助找我。”

    关琼枝握着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寻思一会要不要扔掉,男人似乎看透她的心思,补充一句,“当然,帮助你不是无偿的,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如果你有意愿,打这个电话。”

    凭着直觉,这笔交易绝非像这个男人的语气那样轻松,这个男人几次在暗杀现场出现,他从事相当危险的事,甚至随时可能丧命。

    男人甩开大步离开,关琼枝想丢掉纸条,劫持他的歹徒凶恶,这个男人只会比歹徒更凶残,她不能跟这个男人有关联。

    她把纸条揉成一个团,刚想丢掉,又想了想,放进提包里。

    第20章

    一辆汽车疾驶而来, 停在警察局门口, 关孝章从汽车里下来,看见女儿站在门前,急冲冲走过去,“琼枝, 发生什么事了?”

    关琼枝把经过说了一遍, 关孝章领着女儿走进警察局,方才警察队长客气地打招呼,“关老板, 您来了。”

    关琼枝看出父亲脸上的焦急和关切,心里一热,父亲对她这个女儿还是在乎的。

    年轻警员把关琼枝画的几张纸拿给关孝章,“这是您女儿画的歹徒画像,您看您认识吗?”

    关孝章接过,仔细看,惊讶地看眼旁边的女儿,他对自己的女儿并不了解, 女儿被抓时沉着冷静,从歹徒手里逃生,不可思议,画像递给年轻警员, “我不认识。”

    “您生意上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年轻警察问案正常思路。

    关孝章沉思, 生意上得罪人多了, 绑架她女儿, 他想不出是谁干的,没有一点头绪。

    “我才刚来新洲不到二月,父亲最近可与人节下梁子?”

    关琼枝突然问。

    关孝章心里一凛,女儿的话颇有深意,女儿一直住在乡下,很少有人认识,就是上次商会余会长的寿宴,露过一次面,这一两个月他没得罪什么人,女儿遭人绑架,说不通。

    “绑架我的歹徒并没有蒙住我的眼睛。”

    关孝章听了女儿的话,徒然意识到什么,他侧头望向女儿,女儿双眸澄明,关孝章惊骇,失声叫道:“琼枝,你是说歹徒……”

    不敢想下去,自己方才乱了方寸,其实早应该想到的,如果绑匪蒙住女儿的眼睛,她哪里能看到绑匪的长相并且画下来。

    这件事想起来后怕,女儿不亲,也是亲生的,关孝章膝下单薄,只有一儿一女。

    年轻警员说;“我们会照这个画像查的,有消息通知关老板。”

    关孝章谢过警察,父女出来,警察队长送到门口,“今天关小姐受惊了,放心我们一定抓住绑匪。”

    “拜托了,程队长,改日关某请程队长吃饭,程警长赏脸。”

    父女俩上车,离开警察局。

    关琼枝瞒住父亲和警察一个细节,就是那个男人带她离开救了她,只说她逃跑出来,半道拦截车辆,路人带她到警察局。

    对黑衣男人她本能戒备,不想多接触,怕发生更多的牵扯。

    “平生把你带出去,怎么让你一个人回家?”

    关孝章责备的语气,显然对侄子关平生很不满意,如果侄子送女儿回家,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父亲,不怪平生哥,是我要自己一个人坐电车回家的。”

    关平生被冤枉,关琼枝替堂兄辩解。

    。

    “琼枝,你以后别单独出门了,出门跟两个人,”

    关孝章心有余悸,劫匪的意图是敲诈勒索最后撕票。多亏女儿机灵,留下一条小命,死里逃生。

    关琼枝也后怕,当时她拿提包砸司机,如果不是发生车祸,身旁的男人把枪都掏出来,她死于非命了,她当时也是拼死一搏,拼着一个活命的机会,尽管可能性极其微小,她都不能坐以待毙,反正也是死。

    “父亲,别告诉我娘,我娘会担心害怕的。”

    母亲如果知道,一定吓个半死。

    “好,你娘胆小,这件事还是瞒着她。”

    回到关公馆,已经傍晚时分,关公馆正开晚饭,余素贞和三姨太,家宝都在餐厅里,余素贞看了几次客厅里的西洋座钟,女儿和侄子出去也该回来了,没打电话回来。

    看见父女一起进门,余素贞很意外,“你们父女怎么在一起,平生呢?”

    “平生哥看见几个同学,跟同学喝茶去了,我乘电车回家,在门口看见父亲的汽车。”

    女儿说得自然,余素贞没怀疑什么。

    父女俩若无其事地吃了晚饭,关孝章上楼,关琼枝上楼时,看父亲书房的门关着。

    关孝章在打电话,电话里柳玉婷声音温柔,暗示关孝章不来看自己,关孝章敷衍几句,把电话放下,摇摇头,若说柳玉婷暗地里搞点小动作,他信,如果说跟劫匪有关系,是绑架女儿的主使,他不太相信。

    他拿过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雪茄,点燃吸了一口,靠在椅子里,把最近得罪的人过了一遍,实在不能确定是谁做的。

    同一楼层露台上,关琼枝跟关平生站着说话,头上拉着大电灯,关琼枝站在一侧墙壁投下阴影里,把下午发生的事告诉堂兄关平生。同样略去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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