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鬼听了这话,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守山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以咱们实力对付不了那龙魂么?” “阿弥陀佛,老衲并非这个意思。只是万事都有意外,唯独这次的行动不能有意外。否则,那龙魂必会成为一大祸患,危害人间!” “大师尽管放心。在座的各位,都是各自流派中的精英,这次的行动,十拿九稳!” 看起来,虚鬼这老家伙是自信的很。可他的道行明显没有白叔和守山和尚深,最多也就是和黄龙大师持平,又是从何而来的信心呢?不会是仅仅依靠一个冰灵葫芦吧! 若真是如此,那我们还是洗洗睡吧!省着去给龙魂当午餐。他敢如此大放厥词,要说虚鬼没有什么底牌,鬼都不信! 但守山见虚鬼如此说,只能摇了摇头,口中依旧不停地念着佛号。 此时,我却悄悄的来到了仲威旁边,眼睛紧紧盯着他怀中的‘黑魁’重剑,开口道:“你好,我叫丰兮子。” “……我知道。” “那个啥……我能看看你的剑吗?” 对于一个剑客来说,随身的佩剑就如同左膀右臂一般,是万万不能随便交给别人的。 但我见这小子有些木讷,低头看了看漆黑的重剑,又抬头打量起我,似乎在审视我是不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在一番内心挣扎后,还是轻轻的把剑递到我手上。 可当他的手一扯开,我忽然觉得宛如手中拖着一个无比沉重的铅块,险些脱手掉在地上。 我立即提上一口气,脸憋得通红,死死的抱住剑身,以免它掉在地上。 不难想象,这个重量如果从怀中脱落,那肯定就得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坑! 哎。刚刚白雀搞出的裂痕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这小子看我出丑,也不说帮个忙,竟然就在旁边傻乐! 我乐***…… 当然,我此时的状态是说不出话的。 这小子估计是看我真的撑不住了,伸手握住剑柄,挽了一个剑花,顺势将重剑背在背上,将布条在胸前打了一个结。 整个过程宛如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的停滞,他单薄的身板,竟然连颤抖一下都没! 我吐出一口气,低头看着通红双手,不禁有些感叹。若不是天生神力,那得需要多少的努力练习才能让这重剑如手臂般驱使? 而仲威用这‘黑魁’就仿佛把玩玩具一样,着实令我无比佩服。 “我说威哥,你们蜀山的御剑不都是以轻盈为最上乘么,你为何偏偏要用重剑?” “……那些垃圾废铁都太轻了。” 他的话让我一阵无语。 这仲威果然是个奇葩,说话完全不加掩饰,如果被蜀山的那些家伙听见他如此说,估计都得气的吹胡子瞪眼! 想到这,我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见我笑,他就站在那里,歪着脖子木讷的看着我。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完全就是个闷油瓶,你不和他说话,他就把你当成空气,完全就是神游的状态。 为了避免尴尬,只能我自己去拼命的找话题(赶上他妈撩妹子了!):“哎!你说这群老家伙,非要去找什么龙鳞灯,为了宝贝,简直都能把自己的命当成赌注。” “嗯……”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淌这趟浑水啊。他们给了你丰厚的报酬吗?” “没。” “……” 我靠!这家伙是外国人吗?怎么都不会说中国话的么?! 太特么尴尬了…… 此时此刻,我真想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打他丫,的,踢他丫,的,骂他丫,的! 但更可悲的是,我打不过他…… “兮子,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明天还要起早呢。” 白叔的一句话,如同皇帝的特赦般,将我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好好好。我这就来!” …… 出了酒店,我和白叔拦了一辆出租车。 “白叔,咱们不直接回家吗?”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不。我们还要去找一个人。” “找人?谁阿?这个时间人家都应该睡了吧?” “我们要去找一个占卜大师。” 占卜! 这两个字,瞬间抓住了我的好奇心。 占卜,可是一门极大学问,也广泛被称为算卦。 但这可不是大街上的那些神神道道,拉住你的手就不撒开的老神棍。 真正的占卜师,知天文,晓地理,通晓古今,但这些都是基本功而已! 占卜的难度可见一斑。 白叔说,我们要找的是一个占卜大师,那绝对已经是宛如神人般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