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钰趁机赶快手忙脚乱地穿好湿衣物,她可不想等那火麒麟突然杀出来时自己还光着身子。 看北宫末咬牙切齿的愤恨模样,她聪明地不想再去惹怒他。 这时候的男人,可是相当可怕的! 看来因为自己“前世”的问题,那小家伙是护定南宫家,这个第三者它是当定了! 唉!真是悲催啊!悲催! 自己现在这个名正言顺的美男相公是吃不到了! 颜钰心里默默叹息了声,正当准备爬上岸走人时,却被搂进一个滚烫的躯干中。 耳边响起北宫末沙哑的声音:“想知道金环在哪儿吗?” 颜钰在晨曦中闪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俊美诱人的王爷大人。 只见他紧紧搂着颜钰怕她逃掉似的,苦笑着说“那帮我解决!我不想去找那些女人……” 可怜兮兮的语气,让人听了好不怜惜。 他虽然在冰凉的湖水里浸泡许久,可显然很不管用。 他自己也挺郁闷,自认为自己自制力向来很好,可搞不明白,为何一看到眼前这个女人,身体就好像不受控制似的,总是对她充满了渴望。 偏偏因为那块破玉的关系,近身不得,他真的快被折磨得抓狂了! 如果只是块简单的血玉那也罢了!偏偏现在他知道血玉里面竟然封印着一个火麒麟,那个传说 中的上古神兽,根本不应该在南国出现的神兽却出现了! 这代表着什么?如果给人知道恐怕会造成轰动,引起天下大乱吧? 并且那火麒麟还说,是钰前世因欠人恩情才把它封印进去的,由此说来,颜钰的身份,可能不是烈洪飞的女儿那么简单吧?她到底是谁都不好说。 关于那只兽的话,他多少是有些相信的。 因为在他们这三个小国之上,还有一个地理位置就占去一大半大陆的,强大且存在着各种神秘力量的神域。 关于神域,他们都只听到传说,去到那里的人从不见有人再回来,久而久之,关于神域的一切就越来越神秘了! 所以,现在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管是梅若熏所使用的神秘力量,还是那只突然出现的麒麟神兽都跟传说中神域所拥有的力量非常相像。 而神兽,好像也只有在神域里出现。他不知道颜钰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但他现在非常怀疑她的身份。 北宫末虽然被这种大胆的猜测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忍不住这样去想,这其中隐藏的秘密又还有多少呢?他不知道,但很好奇。 可最让他忧心的却是钰的身手越来越厉害。 他不知道她修练的是何种武功,但就他所知,她所修练的功法是南国,北潘,西郡所不存在的 武学。 她不是那个就算站在他身边都会忽视的烈颜钰了! 现在的颜钰越来越让他惊心,越来越欣赏,越来越吸引他的目光。 与此同时,她也越来越吸引其它“男人”的目光,这让他很不舒服,非常气愤,大有想把她永远藏起来的冲动,他不想让别人窥视到她的美好。 然,凡事总有意外出现,那长得跟只妖孽似的南宫枫不就是一例意外吗? 亏他还一直把他当兄弟看,竟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虽然这一切都应该怪那块麒麟血玉,但是一想到他们在梦中有可能做的一切,他就…… 北宫末搂着颜钰的手紧了紧,这个女人是他的!此生,他绝不会放手。 解决?怎……怎么解决? 这种事她可从未做过。 颜钰唇角狠狠抽搐,脸部有龟裂的痕迹,要是以往,她早就想都不想给他一巴掌甩去了!因为这小子欠抽。 可一对上他被折磨得痛苦纠结的俊脸,她竟然有些不忍心。 “钰,好不……好嘛!我……我真的好很受,该怎……怎么办?”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的他很是苦恼。 他连宣泄的出口都找不到,快崩溃了! 北宫末语气幽怨,美眸里隐隐闪动着水光。 这让原本准备让他滚的颜钰张大了嘴,生生把即将出口的咆哮生生卡在了 咽喉处,差点没把她给憋死。 “钰……”北宫末犹如小狗般,轻轻地蹭着颜钰,美眸中波光敛艳,哪还有平日里的冷酷与霸道。 这样的他,就算颜钰心中有冲天的火气也发不出来,认命地叹息了声:“我帮你解决后,你可得把金环的消息告诉我。” 如果到时候知道是他绑了金环,看她怎么收拾他! 北宫末轻轻地嗯了声,美眸半眯,竟是说不出的诱人。 妖孽! 颜钰低咒一声。 北宫末的身子轻颤了一下,轻靠湖岸,一双美眸如水似的望着颜钰,俊面泛红,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颜钰却悲催了! 说实在的她活了二十多年,但是从来没有为男人这样服务过,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颜钰看他一脸陶醉的神情,也只好甘愿认栽,为了金环,她忍了! 正想着,他重重地往后一仰,下巴划下一个完美的弧线便搂着她一起靠在湖岸边。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结果他紧紧地搂着她嘶哑着嗓子说:“别动……让我抱一会……” 一柱香时间…… 两柱香时间……她忍…… 三柱香时间……她忍……忍无可忍…… “北宫末……” 北宫末睁眼看着她,定定地笑着,懒惰的美眸越发迷人了。 “那小丫头不是一直躲在床下吗?不要告诉我你 不知道……” 啊?他说什么?床下,她当然知道金环躲在床下了! 问题是躲在床下之后却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踪影才是重点好不好? “床下没有人,我到她房里去看了也没见她人,是你把她抓起来了吗?”原本不想问得这么直接,可她实在是没耐心了! 北宫末闻言美眸一眯:“你怀疑我?”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美眸中划过丝受伤,虽然一闪而过,但还是颜钰给捕捉到了! 不知为何,颜钰心中竟划过丝不忍。 她微微调开目光,竟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好似自己冤枉他似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抓她,虽然那丫头确实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