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结束,两个人都累得精疲力尽,楚云天将左云儿拥在怀里沉沉睡去了。newtianxi.com 没有睡多久,楚云天就醒来了,他做了个噩梦。 对于楚云天来说,做噩梦是一件有些可笑的事情,因为多年来他几乎不做梦,更不会做噩梦,可今天他的的确确做噩梦了。 他梦见左云儿被一伙男人劫持了,拖着她飞跑,他拼命追赶却来不及救她,听着那些男人疯狂地大笑,听着左云儿惊恐地喊叫,他急得狂吼却发不出声音,就这样急醒了。 睁开眼睛看见左云儿还睡在他怀里,他松了口气,将她搂得更紧一点。 [棉花糖] 吻着她的发香和体香,他有些陶醉,他爱极了怀里这个女人,可她却一次次从他身边逃离,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的心回来? 如果让她对他的身体上瘾,让她离不开他,她是不是就能乖乖留在他身边了? 这样一想,他又想要她了。 楚云天将左云儿平放,准备再要她一次,这时候他发现左云儿的半边脸肿得高高的,嘴角瘀青,他的心一动,再向下一看,她的腿上有很多红色的血痕。 他再翻过她的身子,看见她的pi股上也伤痕累累! 他的心一疼,这些伤都是他造成的,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打她? 昨天晚上他在愤怒之下出手教训她,虽然没有用全力,但他手上的力道就算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抵挡不住,娇弱的左云儿自然更惨。 楚云天现在才明白,左云儿为什么哭得那样厉害,原来他真的打疼她了。 看着这原本漂亮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伤,他的心越揪越紧,昨天晚上他的确决心要抽疼她,因为只有让她狠狠地疼,她才能记住他的惩罚,才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但现在看着她满身的伤,他却感到心很疼。 轻轻放下左云儿,他起身出去了。 他想去为左云儿买些药,这时候是凌晨三-点过,附近的小药店都关门了,他没有惊动侍卫,亲自开车到部队医院拿了药回来。 左云儿睡得正香,忽然觉得脸上凉悠悠的,她睁开眼睛,看见楚云天不知在她脸上弄什么,她慌忙让开。 “别动。”楚云天按住她。 左云儿没有再动,过了一会儿,她才看出楚云天在为她上药。 把脸上和嘴角上了药,又为她腿上上药,左云儿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他把她打伤了,又为她治疗,左云儿轻叹,他是个好人,就是脾气太暴躁。 腿上上完了药,他说:“翻身!” 左云儿翻过身趴在床-上,楚云天继续把她后面腿上上完了,然后左云儿感到pi股也凉悠悠起来。 她的脸上泛红了,心里很害羞,可回头想想,他连她身上最隐秘的地方都进进出出过了,她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这时候她的思绪往回延伸,想起以前楚云天——不是,那时候他叫周云浩,周云浩以前为了她经常跟一帮孩子打架,他被打得一身是伤,没有药给他擦,她一边哭一边轻轻吹他脸上的瘀青,他笑着安慰她说:“好了,你一吹,我就不疼了。” 左云儿正在走神,楚云天忽然说:“以前你用嘴为我疗伤,现在我还你的情了。” 左云儿的心一跳,原来他也在回想那些往事! 那时候他的伤总是因她而起,而她现在的伤,却是他造成的。 上完了药,楚云天躺下,抱着她说:“睡觉。” 左云儿将头埋在他怀里,他把她往上抱抱,说:“抱着我的脖子。” 左云儿只得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这样就四目相对了。 “吻我。”他命令。 左云儿闭上眼睛贴上他的嘴唇,她不会告诉他,其实她有多喜欢吻他,她也不会让他知道,她有多爱他。 一份没有希望的爱情,与其说出来让两个人痛苦,不如她一个人痛苦。 哪怕他恨她也没有关系,只要他过得比她好。 热吻总是很容易带动身体的激情,楚云天又想要她了。 知道她还会痛,而且她满身都是伤,他不再粗暴,先抚摸她的身体,寻找她的敏感点,很快就发现她的双-峰最敏感,而那恰恰也是他的最爱。 他不断弹奏,调动她的热情,直到她爱泉如潮,他才缓慢进入。 看着她的紧张,他说:“放松。” 左云儿哦了一声,眉头缓缓展开。 他的温柔让她不再痛苦,他又引导她配合他的律动,两个人渐渐和谐,他也亢-奋起来。 但时间一长,左云儿就受不了了,不是下面受不了,而且她感到楚云天的身体太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还……还有多久?”她喘着粗气问。 “又怎么了?”他皱眉问。 “没,我……随便问问。”怕楚云天不高兴,她没有说出来。 完事后,他说:“经过验证,我们具有很高的和谐度,所以,你是我的女人了。” 左云儿说:“一个月一百万?”这语气有些调皮。 “看你的表现!”楚云天说:“我楚云天的女人,必定价值连城,但如果被别的男人玷污了,那就一文不值了!” 左云儿默然了,她知道,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还耿耿于怀。 楚云天搂紧她,说:“睡!” 左云儿是被手机闹铃惊醒的,她急急忙忙坐起来穿衣服。 楚云天睁开眼睛问:“你干什么?” “我-要上班了。” 楚云天转头看看窗外,天还没有亮,说:“这么早,上什么班?” “我在早餐店做兼职,五点过就要去。”左云儿解释。 “不准去。”楚云天翻身压下:“今天你给我乖乖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 “可……”左云儿急了:“我-要上班……” “请假!”他毫不通融。 左云儿的半边脸肿这么高,去上班怎么向人家解释? “请假要扣全勤。” 全勤也是钱,她舍不得被扣。 “扣多少?我给!”他将分身进入了她体内,她就算想走也走不掉了。 没有办法,她只好说:“那我打个电话请假。” 楚云天把她的手机拿过来:“打。” 左云儿先想好措词,才拨打电话:“对不起,我今天来不了了,我不舒服,肚子痛。” 楚云天突然一撞,左云儿啊地叫了一声,慌忙说:“我肚子好痛,先不说了,我去医院。”赶紧挂断电话。 楚云天阴险地笑:“撒谎的本事倒见长了。” 左云儿翻个白眼:“还不是被你逼的。” “这个也是我逼你的?”他邪-恶地一笑,用力一冲。 左云儿眉头皱紧:“你怎么又来了?” “又疼起来了?” “反正不舒服。” 别以为谁真的喜欢一夜七次狼,别人喜不喜欢她不知道,反正她不想,楚云天健壮得像头公牛,做的时间一长,她就呼吸困难。 但楚云天想要,她又不能拒绝。 “你需要锻炼,”他一边运动一边说:“做得多了,你就舒服了。” 左云儿蹙紧眉头不说话。 做完了,两个人又睡了一会儿,楚云天起来,给左云儿的身上又上了一次药,然后叫她也起来。 吃过早饭,楚云天坐在沙发上说:“左云儿听令!” 左云儿懵懂地看着他:“干什么?” “立正!”他喊口令了。 左云儿只得抬头挺胸,成立正姿势看着他。 看见她挺得高高的胸脯,楚云天的分身快速昂起,他觉得她在故意勾-引他,不悦地说:“胸脯别挺那么高!” “哦。”左云儿低头看看,好象是有点高,她忙低头含胸。 “立正!”他又喊起来。 左云儿神经质地抬头,胸再挺高。 楚云天决定无视她的“勾-引”,继续喊口令:“稍息!立正!向左转!齐步走!一!二!立定!向右转!稍息!” 两个人面对面了。 楚云天说:“记下我布置的任务!” “什么任务?”左云儿莫名其妙:“你不是不让我出去吗?” “别插嘴!听我说完!”楚云天声音陡然严厉。 左云儿嘟嘟嘴:“哦。” 第29章 再受罚 楚云天站起来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蹲马步二十分钟,做二十个俯卧撑,三十个下蹲运动,在所有房间里跑三十圈,所有项目上午和下午各做一次。 “做完后写检讨,五千字以上,用笔写,必须工整,不准出现错字,错一个字罚站半个小时! “语句不能重复,‘我错了’‘对不起’这两组词各用一次,重复一次罚做下蹲运动二十个。” 楚云天认为,对她所犯的严重错误必须进行严厉惩罚,既要体罚,又要攻心,给她的脑海里打上重重的烙印,才能让她彻底臣服于他! 这是他当教官训练新兵的时候常用的招术,经过数十年的验证,证明他的训练非常有效。 左云儿听得心里发毛,她又不是他的兵,训练她这些做什么?照这样训练,比她一天上三个班还累! “听明白没有?” “报告军座!”左云儿抗-议:“我不是当兵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训练我?” “你是我的女人!”楚云天说:“只有先当好我的兵,才有资格当我的女人!” “如果觉得我没有资格,你可以取消……” 她巴不得他取消她的资格,做他的女人多累啊!白天训练体能,晚上训练床事,要命了! “我说出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楚云天严厉地说:“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你这一生都是,别想当逃兵!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先乖乖当好我的兵,再好好做我的女人!” 左云儿觉得现在的楚云天不仅野气未减,还增加了霸气,她倔不过他,只能噘着嘴回答:“知道了。” “把今天的任务背一遍!” 左云儿心不甘情不愿地背诵:“蹲马步,做俯卧撑……” “重来!”楚云天的声音又严厉了:“背错一个字,强度增加一倍!” 左云儿心慌了,急忙老老实实背:“蹲马步二十分钟,做二十个俯卧撑……” 背完了,一字不差。 楚云天满意地说:“看来你的记忆力仍然超强,不错。” 他站起来走到客厅中央,说:“看我的姿势。” 楚云天把蹲马步、俯卧撑、下蹲都做了一遍,说:“按照这个标准做。” 左云儿“哦”了一声。 该说的都说完了,楚云天穿上外套往出走,一边走一边说:“马上开始做任务,我晚上回来检查!” “哦。” 门关上了,左云儿怕楚云天这会儿就回来看她有没有偷懒,赶紧做任务。 她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念道:“蹲马步二十分钟。” 蹲马步,看似轻松,但要按照楚云天的标准姿势蹲,那是很不容易的,左云儿双腿跨立下蹲,两手伸直平举,蹲了五分钟就难受了。 她的眼睛不断看门,又不断看手机,念叨:“怎么这么慢?” 蹲着蹲着就不标准了,两腿撑不起来,身体不断下沉,后来就完全蹲下去了。 笃笃笃!有人敲门。 左云儿赶紧跑过去打开门,莫一凡站在门口,说:“左小姐,这是军座为您买的衣服。” 左云儿说声谢谢,接了过来。 回到客厅,她打开看了看,是几件外套,衣服裤子都有,都是她喜欢的体裇衫和牛仔裤,颜色也都是她喜欢的浅色。 她小声嘀咕:“你还记得我的爱好。” 拿了一件体裇换了,她把楚云天的衣服拿去洗了,然后回到客厅继续做任务。 蹲马步实在太累,她蹲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门,只要门稍微一动,她就会马上恢复马步姿势,不会让楚云天抓住她的把柄。 二十分钟过去了,楚云天没有回来,左云儿跑到沙发上躺下,喘着气自言自语:“当周云浩的兵真累,当他的女人更累!” 歇够了,左云儿继续第二个任务,做二十个俯卧撑,仍然是鸡公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