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为何殷小兄弟和风长老的声音都能传过来?” 姜刀也要找点存在感:“还有我!” 小姑娘清脆的嗓音让齐望千忍不住笑起来。 晏休淡淡的声音传来:“端看我是否愿意。” “那这个怎么弄啊?”齐望千尚且不知如何具体使用通讯器。 晏休:“你先回来。” “好。”齐望千手握通讯器,又消失在碎秋城中。 在他离开后,周围不少修士才渐渐聚集在一起,一边摇首叹息一边议论着方才自言自语的齐望千。 因为他没有设置,所以晏休那边的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方才那人怕不是个傻子吧?”这是没见过齐望千的修士。 曾有幸在城主府见过齐望千的修士则反驳:“你懂什么!他可是惊器楼少主齐望千,听说前几日一前一后的器劫和符劫了吗?那神器估计就是齐少主锻造出来的。” 有人附和:“我猜也是,你们看到方才他手里拿着的法器吗?他与那法器对话,莫非是里面有器灵?” 旁听者哗然一片。 器灵只存在幻想话本里,怎么可能真实存在呢?他们宁愿相信是齐望千乐傻了。 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个傻子的标签,齐望千紧紧攥着通讯器,回到星月宫后,立刻向晏休求教。 晏休索性召集四位殿主以及各堂讲师,将通讯器的用法普及下去,反正星月宫的主要干事以后都要配备通讯器,这样办事效率才会更高。 众人见识过此等神奇之物,不由欣喜至极。 而既不是四殿主之一,又不是签约讲师的风连就很伤心了,他试图给自己谋点福利:“大师,我现在在代课,也算是半个星月宫的人吧,你看看能不能给我也配一个?” 晏休笑笑,“这你得问齐少主和无尽,等我完全教会他们,通讯器就由他们锻造,我只负责制符以及让两者结合的事情。” 风连正要转向两人,就听殷无尽虚心提问:“尊主,通讯器是不是器体部分容易锻造,难的在于符箓以及和符箓结合的方法?” 他问到点子上了。 晏休赞赏颔首,“不错,锻器对于你与齐少主并不难,教教就会了,但你二人不擅制符,故很难完整锻造出来。” 齐望千算半个商人,他一瞬间就想到赚钱的点子:“大师,我觉得这通讯器日后定会风靡大陆,您若是愿意售卖出去,就凭双重雷劫,足以卖出天价。而且这制符与合符方法只有您自己掌握,别人也无法偷造赝品。” 其他人都表示赞同,唯有殷无尽抿抿唇,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这会耽误尊主修炼。” 尊主已经很忙了,不能再徒增事务。 齐望千一怔,不禁自责笑起来:“还是殷小兄弟考虑周到。” 一直没法插话且被遗忘的风连:“……”想要个通讯器怎么就这么难? 晏休想了想,觉得齐望千的主意也不错,“你说的我可以考虑,不过我既然是惊器楼的客座炼药师,可以半价给贵楼主提供一个。” 毕竟她名义上是客座炼药师,而不是客座锻器师或者客座制符师,不可能免费提供。 齐望千大喜:“多谢大师!” 被彻底遗忘的风连:“……”好想哭啊。 经过一个月的学堂教学,不论是讲师们还是学子们,都渐渐习惯了这样充实的修炼生活。 星月宫慢慢步入正轨。 晏休教会齐望千和殷无尽如何锻造通讯器后,终于得到了一点空闲。 当然,锻器的主力还是齐望千,殷无尽的确聪明,可他再聪明,也无法在短短数月时间内熟练掌握锻器技术,齐望千的经验是他望尘莫及的。 而且,他的筑基期修为也不允许。 越学习,他就越觉得力不从心。晏休从不吝啬他任何资源,只要是他想学的,晏休就毫不犹豫教给他。 他的眼前是一片又一片广袤无垠的知识海洋,他始终觉得自己学习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其实他的理解力和领悟力已经相当让晏休满意了,连晏休这样的天才都在心中暗赞,可想而知殷无尽的学习能力。 除晏休外,感触最深的当属齐望千。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认识殷无尽的时候,这小子在锻器一道上还是一片空白,可是现在,已经达到他学习锻器四五年的水平了。 要是继续下去,估计未来的圣元大陆又要出现一位锻器大师。 这师徒二人怕不是要嫉妒死那些锻器师。 有经验之后,齐望千锻造通讯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锻好一个躯壳,晏休就立刻将符箓与之进行结合。 短短一月内,星月宫四殿主与各堂讲师都配了一只通讯器。 这可是双神品的法器!他们拿在手里都忍不住颤抖。 在这一个月内,齐望千已经将这消息传讯回楼内,他爹娘和诸位长老全都惊异不信,可他们又深知齐望千不是个会说胡话的人,故纠结不已。 齐望千也没跟他们分辨,反正时间会证明一切。 至于擎云宗的三位,叶维青只是传讯回药峰,言及星月宫主锻造出了可以千里传音的双神器。 药峰长老和言长老收到传讯符,对千里传音不感兴趣,但对双神器还是表达出了不信的意思。 叶维青便也没多作解释。 而风旬,他如今只专注治疗,没想过传讯回去,反正他哥肯定会忍不住告诉峰主这件事情。 果然,风连将双神器的事情传讯回去,事无巨细说明了通讯器的用途。 可惜剑峰峰主自吞了归元丹后还在闭关,收到传讯符的是楚怀。 他不认为风连在说谎,所以那位星月宫主当真锻造出了神品法器! 楚怀眉头皱得死紧,似乎每一次这位神秘的星月宫主闹出大动静,他都会没来由地心悸。 关如柳见他情绪不佳,露出温柔的笑容,话音如二月春风,轻易拂去人心中烦闷。 “夫君遇上烦心事了?” 楚怀素来吃她这套,将人揽入怀中,眉间郁色渐消,“无碍,只是每每听闻那星月宫主的消息,心中便觉躁动。” “你之前让我去查福禄阁少阁主一事,便是因为星月宫主罢?”关如柳小鸟依人,“其实,我也常觉心慌,似乎前头有什么危险在等着我。” 找到盟友的楚怀顿觉惊喜,“你也是!那我的预感就没有错!这星月宫主或许是我们飞升上界最难缠的绊脚石,我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关如柳修为不算太高,哪能有什么第六感?还不是为了顺着楚怀的话说。 见楚怀被自己哄高兴,她很有成就感,依靠着他,双眸渐渐变红,“之前昊儿还被他重伤,我这当娘的心疼得厉害,可见这星月宫主与咱们楚家就是存了孽缘,若是他不除,咱们楚家恐怕难安。” 楚昊也是楚怀的亲骨ròu,他自然也心疼,他很理解为人母亲的感触,遂温柔安抚:“别担心,那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