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案,他也是第一次接触,所以这次他就想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打算怎么解决这种玄之又玄的悬案。 “我们现在其实只能从口供和物证开始着手,尸体状态我们也可以通过这个玲玲阿姨的死亡状态进行分析,反正我尽力而为。”刘飞一边翻阅着资料一边说道:“你觉得呢?”六9四*9三:6一3五 磊子伸了个懒腰:“专业的事给专业的人,我跟无忧去困告了哈。” 刘飞一路追出门外,站在门口大喊:“未成年犯法的!!!你要悬崖勒马啊!” “她都一千五百岁啦!” 无忧在路边就忍着剧痛把他给打了一顿,虽然两人都鼻青脸肿,但至少无忧舒坦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磊子起床一身疼,无忧起床也一身疼,两人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杂货铺,发现刘飞就睡在躺椅上,桌子上密密麻麻都是陈旧的档案,估计是昨天晚上连夜找人给送过来的,而刘飞此刻呼噜震天响,恐怕也是生生熬了一夜。 “走啊,请你吃小笼包。”磊子上前戳了戳刘飞:“起来嗨。” 刘飞胡乱的挥了一下手,翻了个身就继续睡了下去,而磊子倒也没继续打扰他,带着无忧出去吃了个早餐,就近看了场电影,还在外头吃了一顿肉蟹煲这才回来。 等回来之后见到刘飞已经坐在那一边嗦泡面一边做笔记,状态十分投入,虽然看上去已经胡子拉碴形容枯槁,但那专注的样子一看就是专业人才。 “要我说,这帮当官的真的是瞎了狗眼,若是在过去,我非要推举他入刑部。” “他?”磊子轻轻带上门,轻笑一生:“他去刑部不到三个月就得混个斩立决,这种人的性子如果没有特别大的奇遇,在哪都得死。” “为何?” “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我不问了。”无忧翻了个白眼双手插在衣服兜里:“我看电视去。” 就这样磊子跟无忧溜达了大概三天左右,刘飞那边人都快累完了,这才把一个大概的范围给圈了出来,一共十四人进入了他们的视线之内。 这十四个人都是曾经的高度怀疑对象,但最终因为证据不足而不了了之。 “这里最大的问题就是根据法医鉴定,凶手应该是个左撇子,可这里的人都是右撇子。” “左撇子?” 刘飞点了点头:“对,因为伤口并不是右手造成的,而是明显左手持械造成的。” 磊子摇了摇头:“等下午。” 等到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周爱玲的惨剧再一次重演,这会儿磊子走上前开始模仿起凶手来,他用右胳膊卡在周爱玲的脖子位置:“那时候估计法医的水平很一般。你们看,在这个情况下,对方在挣扎的时候肯定是用强手来限制对方的挣扎,然后用弱手来威胁。而既然是威胁,就肯定不会是我们常规的动作。” 磊子右手胳膊压在周爱玲的脖子上,左手拿着一支笔代替裁纸刀:“凶手站在周爱玲的双腿中间,两人应该是对面对的,所以凶手的左边就对应周爱玲的右边,但是她的伤口在左侧,这就代表刀是从凶手右手的方向划开她左动脉,那人的正常习惯是不会对着自己开刀的,所以他当时的动作应该是这样。” 磊子弯下腰几乎趴着,右手卡在周爱玲的脖子上,左手交叉在右手之上,笔正好架在她的左侧动脉位置,这时周爱玲突然剧烈挣扎,铅笔正好顺着划了过去,痕迹几乎就跟突然出现在她脖子上的伤口一模一样。 “但我有个问题,就是一般的裁纸刀就算切开了大动脉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让她的血立刻喷的到处都是,所以……” 刘飞瞪大了眼睛:“凶手是个胖子!他的体重让周爱玲的血压升高了。” 磊子打了个响指:“对!” 50、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一件三十年前的命案,侦破难度几乎是难以想象的,全世界这样的案子能够侦破的概率只有不到百分之十,别说什么金牌警探了,就是神仙过来了都得熬三个通宵。 神仙……神仙! 磊子突然一拍脑袋:“我们在这分析个鸡毛啊。” “啊?什么意思?” 刘飞连熬了两个夜,现在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了,他把脑袋仰在椅子上看着磊子:“我没明白。” “我说我们分析个鸡毛,三十年前的案子了,当初侦办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退休了,还有那些被嫌疑人最小的五十七岁,最大的都他妈的六岁了。我们还搁这分析他们三十年前的体脂率,这不有病么。” “六岁?” “投胎六年。” 刘飞点上一根烟,靠坐在椅子那滋完之后用力把烟屁股按在可乐瓶子里:“那你说什么办?” “我奶奶没去世之前总是喜欢听豫剧,豫剧你知道吧。豫剧里有一段叫包公审鬼。”磊子用手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