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厂花

被退了两次婚,苏宓迎来了两朵烂桃花。一个是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姐夫,一个是心狠手辣的奸臣大宦官,苏宓斟酌再三,战战兢兢地选了后者。新婚头一晚,大奸臣擦了擦从刑房里沾染上手的血迹,朝躲在角落的苏宓轻笑一声“过来。”苏宓╥﹏╥...傲娇伪权阉VS娇媚商户女看文...

第 78 章
    是有些怕。

    张月儿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屏风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你认识秦衍么?”

    是皇上的声音,张月儿记得他温和的语气。

    “禀皇上,只是选秀的时候见过一两次,臣妾也不算是认识督主。”

    这虽说不知道皇上为何问这个,张月儿还是如实回答,然而等她说完,那边就再没了声响。她忽然觉得,难道皇上就是因为想问这个,才找她侍寝的么。

    又是一阵静默,脚步声渐近,张月儿知道是皇上走过来了。她有些紧张,露出的那一双好看的杏仁眼,紧紧盯着屏风。

    终于,她看到了朱景煜。

    和记忆中那张苍白俊秀的脸相重合,温润俊雅而不失棱角,大概是春日的缘故,也没听到他的咳嗽声。

    张月儿盯着他走向床沿,可朱景煜甚至一眼都没看向她,她莫名的有些失落,然视线及下,她竟然看到了他怀里的那一团黄绒。

    蛋心?

    朱景煜没有看向张月儿,也就看不到她脸上惊诧的表情,他抱着蛋心,平躺着睡到床上,与张月儿隔着三尺的距离,缓缓闭上了眼。

    “皇上..”张月儿想问蛋心的事,却不知如何问。

    朱景煜闭着眼睛,“不要与朕说话,也不要碰朕。”

    张月儿闻言只得噤声,“...是。”

    这是第一次,朱景煜觉得夜晚不是那么难捱,因为手里还有个软和的小东西陪着他。

    就在他快要睡着之际,突然,手上抱着的幼狸滋溜地想从他手中溜走,下意识的,朱景煜半睁开眼想捉住它,竟跟着那幼狸伸进了张月儿的被子。

    在碰触到那抹不带绒毛的柔软时,朱景煜霎时清醒,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去。

    张月儿此时也是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受到动静,睁开眼,便是朱景煜在床下万分厌恶的看向自己。

    “皇上?”

    “来人,带她走,走!”

    ***

    外头已是深夜,秦衍坐在床前,褚色曳撒沾满了兽血,斑驳一片。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过去的苏宓。

    “督主,查过了,是西北角的屏障被人破开了一个大口,野兽便是从那口里进入了围场。”

    陵安继续道:“至于皇上那,属下已是加派了人手。”

    围场的四周皆有御林军把手,只除了山林里头的屏障没有设人员看守,此时既然有破口,很明显是有人混入,而这次野兽,显然是刺客不小心带出的隐患。

    秦衍冷声道:“找到那个人,直接杀。”

    “是。”

    陵安退下时,冯宝正好送完太医回来,他捧着干净的衣物,看着督主的神色,一时有些不敢说话。

    夫人是被吓的晕了过去,倒是没受什么伤。

    可督主抱着夫人回来的那个表情,冯宝觉得他是再也不敢看第二遍。

    “督主,您要不要换上一套衣衫。”冯宝停了一下,看着他的脸色继续道:“督主,您身上沾满了兽血,奴婢是怕夫人醒了看着难受。”

    “去打水来。”

    冯宝闻言心里惊诧,督主他是在这里擦身?不说沐浴,就连更衣,督主都从来不会选在有人的地方,上次还不是生夫人气了么。

    不过,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苏宓,都晕过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而且他估摸着,督主也是不放心走开。

    冯宝叹了口气,出门去准备热汤。

    ***

    苏宓只觉得脑中昏昏沉沉,她能听到冯宝说的话,可就是一时睁不开眼。

    在山林里,她脑海里最后浮现出的是大山猫的血盆大口,和秦衍的那一剑斩杀。

    秦衍抱着她很紧,怀里的温度灼热,她明明不该害怕的,但那年甘泉山的记忆在那一刻似乎重现,她的恐惧不是这次所遇到的,而是那一次她一个人的时候所遗留在心里的。

    也就在昏迷前的一刹,她当年大病一场之后所遗忘的,忽然都想起来了。

    那把似曾相识的鹰头剑,还有初见秦衍时,莫名熟悉的侧颜,都存在于那个漆黑夜晚的月光下,曾于她眼前一闪而过。

    那个救过她的人,竟然就是秦衍。

    苏宓好想醒,她想问秦衍还记不记得她,她想问当时秦衍为什么会救她,或者她只是想叫秦衍知道她有多高兴。

    ...

    不知过了多久,苏宓感觉终于可以有了一些力气,她略微吃力地半睁开眼。

    眼睛阖了太久,她有些不习惯这明亮的烛火,脑子来不及回转,只是被动地看着周围情景。

    床前隐约有个男子正在解开衣襟带,苏宓心里一惊,待看清了脸是秦衍,苏宓又安心下来。

    她想喊督主,可是喉咙口也卡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苏宓眼看着他褪下染了血的曳撒外服,然后是中衣,最后只剩银绸织的里衣。

    他似乎没准备换里衣,可是那绸带不小心松散了开,没有衣带牵连,两襟分开,他裸.露的身体便若隐若现地陈现在苏宓眼前。

    那时不时露出的部□□体骨架匀称,白皙而肌理紧致,明知道不该继续看下去,可苏宓偏就是移不开眼一路往下。

    突然,她呼吸一滞。

    全身都似是玉一般的,为什么那里,黑乎乎的,怎么那么丑。

    第六十章

    苏宓还想细细再瞧, 可秦衍似是看到了那滑落的襟带, 手指翻飞之间便又重新系好。最终, 她也只是趁着一晃看到了那一小会儿。

    秦衍抬头取放在一侧的外衫时, 苏宓无端的有些心虚,赶紧闭上了眼, 幸而她原本因为惊吓面色微红, 此时更红了一点, 倒也不甚明显。秦衍看了她一眼没醒, 又低头整理衣带。

    苏宓阖着双眼, 耳边却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明明上一刻, 她还在想着要问秦衍救命之恩的事,现在满脑子都是那黑乎乎的丑东西。

    虞氏的话在她脑中翻来覆去的想, 然而那处虽说难看,但怎么也不像是残缺了啊,难道....督主他不是宦官?这个念头一出来, 苏宓赶紧否了自己的想法, 这可是欺君之罪,怎么可能呢。

    她思虑了一番,毕竟只看了一眼也不真切,苏宓觉得, 那就只能是伤口结了痂之后, 留下的黑色的疤痕了。

    苏宓终于是想明白, 为何督主不喜欢被人擦身, 毕竟谁有这么不好看的地方, 都不会愿意让人瞧见的的,换作是她,她也会捂着。

    秦衍心中有事,难得的没有发现苏宓的举动,他换了外衫,又站回了床沿,身上的血腥气较之方才是淡了许多。

    冯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收走了血衣,回头时偷偷瞥了一眼秦衍,那周身凛冽的气息,跟山虎也差不了多少了。

    从回来到现在,督主的神色就没缓下来过,冯宝也更加连大气都不敢喘,马上退到了门外。

    秦衍站在床沿一侧,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垂眸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苏宓,她的脸红红的,昏迷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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