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gugeyuedu.com那些店铺算你的奇思妙想,旗袍算你的独特构思,但行军打仗的事情并不是纸上谈兵、看看书就懂的。更何况你那父亲还是个草包兵部侍郎。你却提出了用钢铁制造武器。我忍不住想,你如此奇特,或许真如你所说是从未来而来,所以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 “虽然这种事很匪夷所思,但……”他突然站了起来将穆水清抱在怀里,红唇贴着她耳边轻喃着,“水清,我相信你。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你说你是穿越而来,你说你不是从前的那个穆水清。我虽然不懂,但我信你。所以两年前的事是另一个穆水清所为,与你无关,你无须自责,不要中了季桁远的挑拨之计……” 他一直不提那件事,就是不想跟穆水清有新的矛盾,不想让她自责,一直这样温温馨馨地过日子才是他最想要的。 穆水清发现自从季箫陌变得明骚后,果然比以前能言善辩,连哄女孩子的话也说得很溜,上次深情的表白将他感动哭了,如今,她竟又有了哭得冲动。 能得一深信她的夫君,她很知足,很感动…… 谁知正在她感动不已,决定晚上给季箫陌烧顿好吃的给他养养胃时,有双贼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腰,顺势向下滑动。那近在咫尺的呼吸也加重了几分。 那些感动瞬间烟消云散,穆水清皮笑肉不笑地推开他:“嗯?还想被母后骂?” 季箫陌可怜地咬了咬穆水清的耳朵,舔了舔她敏感的白皙脖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没有奖励?” “好了,说正经的。”穆水清捉住他的贼手,缓缓道,“季桁远想挑拨我们,我们要不要将计就计?”她眼睛一亮,计上心来,“我假装被他挑拨,假装再次帮他,说不定能从他口中套取什么有利机密呢。要不要我接近他去找找证据?” “不要。”季箫陌强硬拒绝,一直被穆水清压的气势瞬间攻了起来,略有生气道,“别说你再接近他了,你明天起不许进宫了!” 穆水清怒其不争:“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不利用!” “龙潭虎穴你也要硬闯?!穆水清,你能不能胆小一点,依靠我一点啊……”季箫陌不开心地咬了她嘴角一口,“皇宫里那么危险,之前你说你要陪母后,我还勉强答应了。如今我让白夜看着,决不让你进宫。今晚就让人捎话带给母后,说你这几日进宫太过劳累,害喜害得厉害不易出门,想必母后一定支持我,会让你好好呆在王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你!”穆水清说到此,忽然气喘得厉害,一股从未有过的恶心从咽喉涌上。她极其不舒服地弯下身,朝着地面便吐了起来。 “好了,我不闹了,水清,你别生气……”季箫陌以为穆水清是气急攻心,立刻吓坏了,连忙拍着穆水清的背安抚她,还体贴地倒了杯水递给她。 穆水清的水还没咽下半口,她立刻推开季箫陌,继续呕吐了起来。她还未吃午膳,所以之后几次是难受的干呕。 难受之极时,穆水清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季箫陌连忙将穆水清搂在怀里,边拿出锦帕擦拭她极脏的嘴角,边焦急地喊道:“青竹,青竹,唤太医!快!” 穆水清醒来时,便见季箫陌喜气洋洋地站在床边,而宁太医正在旁写着药方。 她虚弱地喊了一声:“宁太医,我怎么了?是不是早上吃坏肚子了?还是因为心情不顺的缘故?”今日她心情大起大落,身子难受点,她认为蛮正常的。 “傻丫头。”季箫陌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得极其美艳,“你怀孕了!怀孕了还这般奔波,难怪身子不舒服。以后,你可要乖乖听我的,在家好好休息呢。” 这一消息炸得穆水清耳膜轰鸣,她不敢置信地反问道:“箫陌,现在母后不在,不用说谎……” 季箫陌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是会医术吗?自己怀没怀孕不清楚?都一个多月了。”他惶恐地想:这一个月她忙着赚钱,忙着练武,肚里的孩子没被她折腾掉真是谢天谢地的。 穆水清心中吐槽:我又是妇产科的。 随后,她眼巴巴地望着宁太医,见他笑着点了点头,之前低落的心情瞬间飞跃了起来。 “我怀孕了!太棒了,箫陌!我终于怀孕了!我有软软的包子们啦!”穆水清高兴地从床上蹦起,扑向了季箫陌,随后搂着他的脖子高兴地转了几圈。 季箫陌连忙将乱蹦乱跳的穆水清扶好,十分惶恐地上上下下看了她几眼,道:“如今你怀孕了,怎么还能这么乱跳。宁太医说你身子虚,太过操劳容易小产,快去好好休息……” 季箫陌不明白包子指代小孩。见穆水清开口闭口要软软的包子,想到怀孕的女子吃东西素来叼,思索着穆水清喜欢吃包子的话,以后他就陪着她吃包子…… 于是,当穆水清看见午膳是两个包子时,差点饿昏了过去。然而,晚上还看见包子时,她气得将包子扔在了季箫陌的脸上,说他虐待她,怀孕了竟只给她吃包子! 季箫陌被包子砸懵了,蓦然理解到:古人云,怀孕的女人喜怒无常,参不透也…… 穆水清一直盼着怀孕,是因为她喜欢小孩。如今真怀孕了,她发现季箫陌真的是神烦啊!她要进宫不让就算了,她要出府巡查下店铺也不让。天天让她吃补品,吃安胎药,才几天就使她保持的完美身材全部走形了,像只大肥猪一样。呜呜呜,她还怎么穿自己的漂亮旗袍啊! 如今,她在府里走动一下,这位烦人精王爷就惶恐地要死。有空黏着他,喋喋不休地说着孕妇要好好休息,不要操劳。以前觉得他闷骚不爱说话,如今他怎么能那么啰嗦!她这个孕妇都不担心,他这个未来奶爸却急死了。若是他没空,便派着青竹盯着她,唯恐她偷溜出门。 不赚钱,人生的乐趣何在啊啊啊! 与季箫陌沟通了几次出门小心点没事的,透透气散散步对身体好,这位忧心的未来奶爸才松了气,但前提,出门得有人陪着,一路照顾她。 其实季箫陌也很郁闷,晚上寂寞想抱抱穆水清时,又怕压坏孩子。毕竟水清刚怀孕,前三个月不宜行房事。穆水清一疼一难过一害喜一不开心,他就紧张地要命,恨不得无时无刻陪在她身边,分担她的忧愁,顺她的心意。毕竟怀孕的女子比较作嘛……一会要吃酸酸甜甜的,一会又要吃清清淡淡的,一会要吃春季没有的水果蔬菜……他都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捧给她了…… 但穆水清晚上睡在他身边,他总是觉得浑身燥热,于是可怜巴巴想穆水清帮帮忙时,她便翻了一个白眼给他,然后留给他一个完美的背影。导致每天晚上,他只能可怜地咬着被子睡了。 这样十个月怎么熬啊……呜…… 这位之前得知穆水清怀孕时,满怀欣喜期待着小王爷小郡主的出生,高兴之极完全不亚于自家王妃的王爷大人,如今竟然痛恨起了自己的王妃竟然这么快就怀孕了……害他夜夜独守空房……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每天王爷主动地搂搂抱抱水清都被无视,于是一脸呆逼样的等待水清来宠幸(请脑补哈士奇的呆蠢脸)…… 真想在正文加上这句,但_(:3)∠)_太影响王爷雄起的形象了。 王爷诉苦:本王在本文从来没有形象过,一直被水清欺负有木有┭┮﹏┭┮从闷骚变明骚再变欲求不满么?下次是啥?不会跟沈墨一眼成为呆萌二货吧……或者干脆憋成禁欲算了…… 容子:谁说的,选择可多了,邪魅的,妖孽的,霸气的,冰山的,腹黑的,奄奄一息的。 王爷:咦,怎么最后混进来一个奇怪的,喂,不会我…… 下章开始纠结~ ☆71、栽赃嫁祸 穆水清怀孕后,日子过得那真是无趣至极。于是,她开始寻找各种乐趣,琴棋书画她皆不爱,便请教青竹学起了刺绣。从刺朵难开的小花被假装自己很聪明的季箫陌当成是鸳鸯,到真正的鸳鸯被枕,穆水清的学习能力和进步速度让青竹十分惊叹,但青竹心里仍疑惑曾经的才女怎不会女子从小学起的刺绣呢? 最初那多难看的小花如今被穆水清绣在季箫陌最喜欢穿的那件白衣上,之后她制作的粉色小荷包被系在他衣服的腰间。每逢季箫陌走路时都随着他的动作明晃晃地摇晃着,惹眼得很。这让季箫陌有次去见沈墨询问情况时,被沈墨指着胸口的小花和腰间的小荷包嘲笑了整整一个下午。于是他恶意地暗中阴了沈墨一把。 第二日他便看见沈墨那件他最爱的骚包红衣的正中央多了一个墨团团,这当然是出自不会刺绣的宋欣欣之手。他便正大光明嘲笑了沈墨一回。对比之下,自家王妃的小红花至少比那墨团团好看多了,而且他还多一个荷包呢! 穆水清学习完刺绣后,便开始绣小孩的衣服。季箫陌每回回府时,都见她坐在太阳底下,认真地织衣服,满身大汗时才稍微停下来休息一回。她望着衣服的半成品,总能传出低低的笑声。阳光照耀下,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特别的柔美。 季箫陌多想那样开心貌美的笑容是冲着自己的,只可惜是对未出世的孩子们的。如今他才发现,水清真的很喜欢小孩,孩子还未出生,便准备着各式各样的玩具和衣服。他不由感叹着自己竟连未出生的孩子都比不过。 越想,他心里越发咕咕地泛滥的酸气,穆水清怀孕的这段日子,他何尝被她如此温柔的待过,皆被各种无视…… 第一件是粉色的小毛衣,穆水清织了近半个月。她说:“临盆的时候已经是冬日的,小孩的衣服难买,得早早织好,否则孩子会冷的。” 季箫陌却觉得那些请刺绣师父做就好,她这么起早贪黑岂不是让他担心嘛! 穆水清却说:“无聊打发时间,而且自己织的不一样,心意不同。” 季箫陌看了看那衣服,皱眉道:“粉色的,若是男孩,穿得怪怪的。” “谁说是男娃,第一个一定是女娃,我有这样的预感!”穆水清轻轻摸了摸肚子,一脸幸福地笑,“宝宝乖,以后娘亲给你织很多很多漂亮的衣服,做很多很多漂亮的裙子,将你打扮成全天下最漂亮的小郡主!” 前段进宫的时间,穆水清在藏书阁里翻阅到几本医术,讲的是几种特殊的解毒方法,一种是以毒攻毒。马钱子的毒必须用蜈蚣之毒和蝎毒双毒齐下才能解。蜈蚣毒和蝎毒采集方法十分困难,还伴有生命的危险。 第二种是用蛊虫解毒,最后将蛊虫引到体外杀死。只不过蛊虫难得,如今这种解毒方法几乎失效了。 最后一种便是大换血。换血必须长期进行,在血型配对的情况下,就可以换血,但前提是必须要是血型相同而且不会产生凝血反映的条件下才可以的。古代换血的方法是管子用羊肠,针头类似暗器那种。但古代的医疗技术换血的成功率极低,抽血输血便难上加难,更别提如何找到匹配的血型了。 这三种方法都是直到最后不能用的解毒方法,因为虽然解了体内的毒,但对身子仍是大伤,虚弱养病少则三年,多则五年。 穆水清告诉季箫陌这些方法后,季箫陌便派经商手腕极好的沈墨去看看市场上以及周边邻国有没有蜈蚣毒和蝎毒的交易,无论多大的价钱,尽可买下。 三月中的时候,墨画找到了当年一直服侍先皇却在那场混战时失踪的徐公公。如今的徐公公已经白发苍苍,满脸皱纹,右脸还有块被烫伤的伤疤,完全看不出当年的摸样。他看见季箫陌时不停地在哭,咿咿呀呀、言语不清时,季箫陌才发现他的咽喉被当年的大火烧伤了。 他同样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当年徐公公持有先皇的遗诏,上面正是先皇将帝位托付给三皇兄的物证。当然遗诏被徐公公小心地藏在一处秘密基地,只有他自己清楚。 为了最后的起义,季箫陌不得不找当年那些中立人和反对季桁远之人来扩大自己的阵营,有曾经被季桁远贬谪之人,特别是当年的太师太傅以及一些中立的将军们。他要将当年的事,三皇嫂和皇侄的事情告诉他们。此事必须他亲力亲为才显得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他不得不亲自离京一趟,手持父皇的遗诏,拜见那些曾经位高权重的长辈们。 若是成功,再过几个月等装备齐全,大军南下,便可杀季桁远一个片甲不留了,将他拖下帝王的宝座。若是失败,或者被人告密,便是九死一生。 临走前,季箫陌先是装作身子不适,毒气扩散的样子呕血了几日,让府里的细作将他病重的消息报告给季桁远。随后他细心地嘱咐着穆水清不可乱动,在他不在府的日子不可外出。而白夜装作他的摸样天天卧病咳嗽,掩人耳目,自己则从暗道去往皇嫂皇侄那,一同离京。 他本是想将穆水清一同带离京,但穆水清认为自己怀有身孕,不便与他长途跋涉,路途颠簸不适反而需要他的照顾,让他分心甚至成为他的累赘。而且一起行动目标太大,容易遭到季桁远的怀疑和警惕。 这一去,路途遥远少说也要一个月。季箫陌十分不舍,拉着穆水清的手絮絮叨叨了半日。甚至难得自己动手,给穆水清准备一桌他努力的一早上但仍然烧焦的饭菜。 这饭菜虽然色相难看,全黑糊在了一团,但在季箫陌被油烟熏黑的俊脸和闪亮亮期盼的目光下,穆水清却认认真真地将菜夹进了口中。 不知是不是她正好饿了的缘故,竟觉得这味道出奇的好,心底甚至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