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不被国家查到。 一个人再牛bī,能和国家对抗吗? 显然是不能的。 在一个地方,就要遵守一个地方的法律,就要遵守做人的底线。 当然,荀晔除外,因为他不做人。 年与归一开始猜测,荀晔被抓大概需要多久。 从开始骄傲自满到变得自负自大然后开始接触那些来钱快的产业,怎么着也得一年的时间,其实她是不怕等的,一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 但这个时间大大缩短了。 就在荀晔被放出来的第五个月。 之前和年与归成为朋友的女警官给她发来了信息。 【琳林:雁老师,我跟你说个事儿,昨天我师兄去出警,你猜,抓的谁?】 年与归问谁。 琳林说,是荀晔。 她嘴里的饭顿时就不香了,“我靠,这小瘪犊子真给力,五个月就把自己送进去了?!” 小随便无奈扶额,伸手在茶几上抽出了一张纸,擦掉了她嘴角的残渣,“我刚想和你说来着,谁知道琳林先说了......挺闲的啊,有时间给你发信息。” 人民警察上班也摸鱼吗?! 年与归笑了笑,“我和琳林是关系好,她挤出时间和我讲的,现在没回我了,小随便,荀晔gān嘛了?贩毒了?” “没有。”小随便摇摇头,然后一字一句道:“他杀人了。” 年与归眼中立刻就爬上了零星错愕,“是...是无辜路人?” “不是,也是个道上混的,手上也沾过人命的。” 年与归松了口气。 如果荀晔杀得是无辜路人,那她这个计划,就相当于助长了荀晔杀人。 她知道不能把荀晔过错怪到自己身上,但是听到这操蛋的消息,她还是松了口气。 于是时隔五年。 年与归再次被现在的好朋友琳林‘邀请’到了警局,再一次见到了荀晔。 荀晔胖了点,如果忽略他更加yīn谲的眼神,和五年前相比,就是那张脸的五官更硬朗了一些,也不怪俞文君在原剧情中会被这张脸给迷惑住。 但年与归和在场的警察都觉得这人恶心,尤其是年与归来了之后,警局的大家想到当年还没到十八岁的荀晔就能gān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五年的劳改生活,没让他变一点点。 年与归就站在审讯室外面,笑的十分明媚,冲他挥了挥手。 旬晔就跟突然疯了似的,像个野shòu一般疯狂挣扎。 琳林立刻挡在年与归的身前,但和五年前一样。 年与归说,“荀同学,你父亲当年和你一样的疯狂,但是你父亲的下场你也知道,现在,你也算是子承父业,大孝子感天动地啊。” 周围的警察差点就笑出来。 他们都差点忘了,雁老师那张嘴要么不说,要么一开口能把人给气死。 荀晔红着眼怒吼,“是你!!是你让那些人和我说我可以东山再起的!都是你!!” “你在说什么?没有证据的话,你可不要瞎说。”年与归小手一摊,面色无辜,“你有证据证明吗?” 证据?当然没证据。 荀晔不止杀了那个和自己抢夺地盘的人,还杀了跟着自己的那几个小混混。 因为他听见那几个小混混说,‘那男人让我们帮荀晔,说第二次给我们钱的,怎么还不给?现在豹子被弄死了,我有点害怕,我可不想进局子。’ ‘你以为我他妈的想?荀晔就跟个疯子似的,关键还真有人愿意跟着他,我可没忘记当年荀天垒被抓进去的情况。’ ‘我只想拿钱离开这里。’ 然后几个正在尿尿的小混混,就这么被听到真相的旬晔砍得没了血条。 瘦弱的男人,声音低沉。 不就是当年假扮成男人的雁荷?! 他在椅子上挣扎,手铐都割破了手腕的皮肤,荀晔就像是感受不到一样,仍然骂着,最后还是被人民警察给弄晕了。 晕之前,他分明就看见雁荷的口型说—— ‘你猜对了,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荀晔被关在监狱里。 他身边是一个有狐臭的彪形大汉。 自由的生活才五个月,他被宣告了新的罪行。 恶意杀人,组建黑恶势力,有案底,罪上加罪,被判死刑。 荀晔后悔了,这才真正的后悔了。 他蜷缩在墙角,想起当年还在学校的时候。 一偏头就能看见小鱼在写作业。 雁荷给他们讲课。 那些时光,他现在才发现美好。 可是以前的日子就像是走马灯一样在他的面前浮现。 想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想起小鱼从一开始看见自己会笑,到厌恶,到恨。 还有雁荷,她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如果是,为什么法律不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