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不情愿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慢慢腾腾的穿好了衣服,走的时候不忘狠狠瞪了秦澈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纨绔子弟!” “你!”秦澈追到门口,本来想要再说点什么,可见到门口赌场认识的那女孩,掩住嘴巴似笑非笑的样子,秦澈一脸尴尬,立马把钱递了过去:“这句话最近很火吗?纨绔子弟?” “秦澈,你这德行得改改了!青青可不是你外面随便认识的女孩,她可是要堂堂正正进秦家做你老婆的!” “什么!”秦澈看着他小妈,听到老婆这两个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两个人原来还真认识。 “你要让我们在门口站多久?还不让我们进去!”小妈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他,拉着那女孩的手就走进了房间。 “兰姨!回国我们再聚吧!我忘了告诉您,我定的是凌晨四点的飞机,我得去机场了!再晚就来不及了!”那女孩说完就要走! “等等!这得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秦澈赶紧拦住她,一股无名火突然就窜上了脑门:“你这是在玩什么游戏?你认识我?故意接近我?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谁认识你啊?我怎么知道他们描述的颜如舜华,卓尔不群的英年才俊是你?早知道是赌场撞见的那个纨绔子弟,我才不来呢?” “她到底谁啊?”秦澈转过身去,对着沙发上的小妈问到,话里一股子火药味。 “不是说了是你未婚妻吗!回国后你自然就知道了!”秦澈的小妈故意绕着圈子,向那女孩笑笑:“快去吧!可不要耽搁了,我们回国再聚!” 那女孩听了也笑了一下,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匆匆忙忙赶来到底什么事?我爸他怎么了?” 秦澈心里有数,坐沙发上的女人可不是那么简单,当初风华正茂刚满二十就跟了五十岁的秦华南。这后来的二十年里把秦家大小的事情打理得那是井井有条。她自己还不生孩子,感觉一心就对他们哥几个好,你说正儿八经的挑她毛病吧,还真找不出来。 “徐露露是不是打电话给你了?是不是说我把她店给砸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秦澈对她小妈说的这些完全不敢兴趣,心不在焉的,脑子里就想着刚刚那女孩......嘴巴随便敷衍了几句:“不就是为老爷子那点钱吗?你们还能为什么?” “她有孩子了!你说你爸这么大年纪了,那孩子能是他的吗?她闹着要进华氏,闹着要分股权!我是替你爸难受!被人蒙在鼓里,还傻呼呼的以为那孩子是他的。我为他钱?我要是为你爸的钱,那华氏的董事长房间的椅子我为什么不去坐?还让你大哥去?” 孩子?秦澈听出一声冷汗,他心里琢磨着和徐露露有过那么几次,都是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的,那孩子会不会是自己的! 他也挺后悔这事,可那女人的身材太(惹)火了,36D的一对山峰像兔子一样蹦跳,每次当她解开束缚的那一刻,他的心也会跟着那两个圆-球一起跳跃。她又特别会来-事,上上下下所有的地方都能让他(欲)死(欲)仙,每次都抵不住她的诱-惑,和她颠-鸾-倒-凤。 更要命的是,到了关键时刻,她好像能够知道一样,将他紧紧裹-住,让他所有的精华都尽情释-放到她的体内,那种征-服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可每次完-事以后,他瞧见她时又特别恶心,这可能就是罪恶感让他产生的心理反应! “想什么呢?手机响老半天了?”秦澈的小妈说着,就把秦澈随便丢沙发上的手机递了过来。 “我说澈!你这么还不来机场啊!都几点了?”电话那头传出来朋友萧山着急上火的声音,他才恍然大悟,他定的飞机原来也是凌晨四点的,立马挂了电话,对他小妈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在西区有个wineparty,得赶过去,你随便玩几天,别急着回国!”说完行礼也不收拾,拿着具形钱包就准备出门! “你少喝点!可别酒驾!这是加拿大,别给我惹事!” 秦澈回头笑笑,心想就让她多待几天,只要说好自己还在温哥华,这女人就不会那么快回去,他正好可以赶回去,把事情处理掉。 温哥华国际机场秦澈一到机场,立马去国泰航空FirstClass柜台前换了张头等舱的登机牌,顺利上了飞机才看见朋友萧山,也没有多说,只是点了一下头,就分别坐了下来。 这位萧山是他的发小,两人可能是太熟了,所以连彼此解释都懒得去开口。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们,眼里能够容得下谁?但两人从幼儿园开始到现在还那么要好,只能说明一点,这两人之间还没有遇到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Sir,here'syourmenu.”坐下不久,训练有素的头等舱空服人员便递上了一份精致食物的餐牌,秦澈看了一眼,便随意扔在了一旁。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秦澈特别难受,他其实有恐飞症,只是从来不愿意去承认,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太平洋上的乱流有时候来的突然,像秦澈这样心里有一点障碍的人,就会觉得从下一秒起,飞机就要开始往下掉了,所以即便他人舒舒服服的在头等舱里躺着,可整个心却永远是高高悬着的。 “澈!我刚才去EconomicClass溜达了一圈,还真让我瞧见美女了,哇!那脸蛋,那身材,简直就是天使和魔鬼的结-合体,受不了,我得甩了菲菲,下飞机你得帮我追这个。” 坐一旁的萧山突然对他说起这些来,秦澈才注意到萧山刚刚没有在坐位上。 “经济舱?你去那地方干嘛?美女?这世上有哪个美女没有动个刀子?我说你在飞机上就不能低调一点吗?回北京你....”秦澈话还没有说完,刚好一阵乱流袭来,飞机左右摇动的厉害,秦澈手心里已经冒出了汗水,两手死死抓住椅子扶把,差点没有吓死过去。 “你怎么了?瞧你那样?又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你这表情是在担心飞机发动机突然失灵了,还是担心乌鸦会撞上来,它飞得了那么高吗?你就....” “行了,你能不能闭上嘴?”秦澈说完不愿意再搭理萧山,转过头戴上耳麦,故意看起电影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心里却在默默祈祷,让这该死的十三个小时快点过去,到了香港,他得出境,安慰一下自己这颗一坐飞机就不再强大的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