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她回家! 好吧,她小心眼、她吃醋、她忌妒,不管他说她什么,她就是不要忍受! 她伸手又去推他,“躲开,我不想听你说话,我不想见到你!你这个花心烂男人!” 她口不择言的骂着,男人神色越发的阴沉。weiquxs.net 花心烂男人! 她竟然骂他花心烂男人! 是,他以前确实有过好几个女人,可那都是三年之前,在没有正式和她在一起之前。在他说过爱她之后,他的身边便再也没有别的女人。 她竟然还这样骂他! 男人大手抬起,一把就攥了她两只细瘦的腕子,长眉肃凛,神色阴沉,“别闹了!”他一手握了她柔软的腰肢,一手就攥着她两只乱动的腕子,叫她根本就再也挣扎不了。 他就那么的,用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拢在车身上。 “我知道你吃醋了,我也知道你忌妒了,再不会有下次了好吗?” 他眸光灼灼,神色微怒,她的心弦处忽然便是一颤。 眸子倏地瞪大,可是晚了。男人的唇一下子凑了过来,撅住她的。 她怔忡一刻,又开始挣扎。他便是将她两个腕子压在头顶,身子顶住她柔软的身躯,不管不顾地吻她。 她不想让他吻,一想到她的唇,吻过那个叫做安兰的女人,她便是从里厌恶。她受不了,尽管知道,他喝醉了,可是心里还是有个结,在这个结没有解开之前,她不想让他吻。 “呜……”她使劲儿地扭动着身子摇晃着脑袋,想躲开男人的唇。男人情急之下,松开她的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身子紧贴着她的,霸道的,野蛮的,吻着她。 她初时还用那两只没了束缚的手打他,可是当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后时,她的大脑嗡的一下,连挥舞的双手都顿住了。 似乎是发现了她的异样,他的手哧的撕开了她短裙的领子,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薄唇即落在她雪白的胸口处。 她的身子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阵轻颤。脸颊迅速烧红。 “别……”她低叫着。 男人不理,依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轻轻吻允。 可是她的身子相比他这个一米八五身高的男人来说太过娇小,这样子吻她,他要半猫了腰,俯低了身子,着实是累人,干脆就把她一把抱了起来,直接放在车顶上。 “你干什么,你快放我下去!”江芷兰身子被他放到了车顶上,惊慌得不得了。 一手还忙忙地去扯那被撕坏的领子。 男人却是邪邪一笑,一手握住女人的腰肢,一手扣了她的背,薄唇再次落下,直接地吻在她半果的胸部。 金色的晚霞下,她胸部的皮肤好像也被踱了一层彩红,他的吻急切地落下。 她的身子立刻一阵轻颤。 两只手没有推拒,却是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肩膀。 他的唇带了灼热落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没有了刚才的霸道,却多了几分的温柔。那灵活的舌轻柔地吻,允着她丝滑般的肌肤。 她的脸颊一阵阵的发烫,她想要推开他的,可是她的身子却好像很喜欢他的吻,竟然向后微仰,颤栗着去承受他的吻了。 “不……”她抗拒的声音从唇间溢出却是含了浴拒还迎的味道。 他吻着她,舌尖停留在她的凶口,可是这样不够,体内有个声音在叫嚣,要她!要她! 他的大手急切地扯开她肩部的衣服,又是一个动作,她的胸衣便是滑落下去。 她惊呼一声,伸手要去挡,可是那人的唇却是比她的动作要快得多得多,他一口便是含住了她小巧的丰盈。 另一只大手却是抚上她的腿,女人的身子更加的颤栗了,而男人的手指却是渐渐地向着那神秘地带而去。 “不……”她的口里再次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不想的,可是该死的,她的身子在跟她做对。她总是经不住他最简单的挑豆,总是会在他邪恶的攻势下,一败涂地。 她喘息着,细细的汗从额上氤氲出来。她咬了唇,想着不要发出那让人羞窘的声音,可是他那么的邪恶,他不断的挑豆她,而她的身子又是敏感的很,她颤栗着,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好像在欢迎着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她的两手死死的抓在男人的肩头,急促的喘息着,“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男人没有抬头,那舌沿着她的丰盈下移而去。 “不……不要!不要再这里,求求你了……”她觉得她真的快要死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现在这就是吧! 她的身子已然快要撑不住了,头向后仰着,身子挺成了完美的弧度,让她的丰盈更加俏起,男人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赤烈,“那要在哪里,嗯?”他微抬了头,眸光里全是可怕的欲火。 如果女人这时低下头来看上男人一眼,定会被男人俊颜此刻的狰狞而吓到。 “不……不知道,不要……”她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手太过邪恶,一直在她的隐秘处肆意而为。 她的身子已经快要瘫倒了,“伊云飞,不要了,有人的……” 她逃不开,身体的反应又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大颗大颗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男人查觉到了一些,所有的动作滞住,凝了她一眼,而后,双臂托了她的吞,将那水一般的身子抱起来钻进迈巴赫的后面位子。 将她身子放在轻软的座位上,手不知碰了哪个按扭,那排座位忽然间便是向着后面伸长,变成了床的样子。 她本是坐着的身子已然是成了仰面躺着的姿势。 江芷兰惊了一下,想要爬起来,可是还没等起来,男人已然迅速的扯掉自己腰间的束缚,将她压在身下。 “不、不要在车上!” 她惊慌地推他。 而他的额头亦是滚出了汗珠,声音似是压抑着无边的痛苦,“回家吗?来不——及了!” 人都说男人过了三十岁,那方面的浴望会一点点的减退,怎么他就一点都没减?尤其是身下的女人,总能让他体内所有的浴火轻易被点燃。 他的额头汗珠滚落,“我们,还没有在车上做过。试试吧,说不定——感觉——很美!”他低低的声音说着,急促的几个动作,已是将自己埋入女人的体内。 车震吗? 呜呜…… 她江芷兰也赶了一次时髦,居然也车震了! 一番激烈的狂风暴雨后,她疲惫的身子被男人拢进怀里,她则是委屈的哭了起来。 眼泪啪啪的掉。 第二百零一章 惩罚安兰(3000) 哭着哭着觉得不解气,小拳头抡起来,打在男人的胸口。 还是不行,他好像并不疼,干脆一口地就咬了下去。咬在男人的肩头,狠狠地咬住。 男人痛得嘶叫一声,只是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然挨了这女人两次咬了。累 她是属狗的吗? “放开呀,你这个蠢女人!”他疼得去掐她的腰。孰料,他越是掐她,她越是加了力道的咬他。 他不得不松了手,他哪啥得掐她呢? 而她,虽然心里也是不忍,也会舍不得,但是她就要在他的身上留下一点印记。 伊云飞,你经过那么多的女人,而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这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她越想越是恨,牙齿咬得越发加了力道。 伊云飞俊颜已经疼得扭曲了,咬着森森的白牙,真想一巴掌打晕她,可是又怎么舍得?早知道现在还有力气咬他,刚才应该再多做一会儿,直到让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才好! 也不用现在这般发狠地咬他。 “行了没有啊,你这个蠢女人……”他咬了牙,眦牙咧嘴地道。 江芷兰缓慢地松开了他,看着他肩头那被他咬出来的清晰无比的一圈牙印,红白相间。她的眼前一阵阵的发晕,天的,她何时变得这么残忍了! “是你自己找的,谁叫你吻那个臭女人,谁叫你又强我!”她鼓了小嘴,一副极委屈的样子。闷 男人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被咬得惨不忍睹 的肩头,直是哭笑不得,恨恨地道: “江芷兰,你真的是属兔子的吗?为什么……比狗咬人还厉害!” 他在考虑,他是不是应该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你没听说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吗?”彼、时她的衣服还没有穿上,凹凸有致的身子光溜溜的耀着男人的眼目。 而她自己,却全然没有意料到男人的心里邪恶的念头再度滋生。 眸子一眯,唇畔漾起一抹邪恶的笑,男人长臂一伸,再次圈了女人纤软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 “呜……”女人还来不及说什么,唇已然被男人封住。 车震再次发生了。 那力道并没有因为刚才已经有过一次而减轻一些,反而是更大了。 时间也更长久一些。 带了惩罚的意味,霸道的占,有她。 这一次的野蛮攻击,直让那女人心胆俱颤。 哀哀哭叫。 “伊云飞,我恨你,你就是个衣冠秦寿!呜呜……”女人委屈的无以复加。这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可其实脱了衣服整个是秦寿一只。 男人唇畔绽开大大的笑靥,他的女人还真是可爱,竟然用‘衣冠禽兽’这样的词来形容他! “难道你希望,我们床上的事情也要斯斯文文的吗?”他敛眉,一脸促狭。 “可这不是床上,这是车上!”女人反驳。 “床上车上又怎么样?”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俯低了头,薄唇凑到女人耳畔道:“这车震的感觉怎么样?喜欢吗?喜欢的话,我们下次还在车上!” “不、不、不!”女人忙不迭地摇头。刚才的两次疯狂掠夺,她全身已经快要散架了。 而且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还不羞死人呢! 男人坏笑,又抱住女人,在那红润的唇瓣上一吻,才坐起身来,整理自己的衣服,“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刚才还是晚霞满天,现在竟然已是夜色无边了。 呵,真是美好的夜晚。 “怎么不穿衣服?”见女人怔怔的发愕,他奇道。 “你给我脱的,你给我穿!”女人红了小脸,鼓着小嘴,样子娇嗔。 她竟然在撒娇了。 男人的心情大大的愉悦起来。 “好,我帮你穿!” 他系上身上最后一粒扣子,然后拾起女人散落在脚下的裙子,从女人头顶上便要套下去。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眸光在车厢里搜寻,终于在女人的头顶上找到了女人的白色胸衣。 “哪,我帮你穿上。” 见他拿着自己的胸衣,女人脸上突然的胀红,“我自己来!”她一把夺过男人手中的胸衣,手忙脚乱的穿起来。 男人看她那慌乱羞涩的样子,只觉得特别的好笑。 这女人,刚才还眼巴巴的让他替她穿衣服呢,这一会儿的功夫,又害羞起来。 呵呵,可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他发现,他的小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可爱。 穿上裙子,江芷兰只感到越发的郁闷。 这男人从来就不会好好地脱她的衣服,不是撕就是扯,好好的一条裙子又报销了。 看着被撕坏的领口,她郁闷的直抽气。 男人只是笑道:“一会我顺便绕一下专卖店,给你买件新的回来!” 说完便是下车,到了前面的驾驶位。汽车开动起来,转弯,驶向远处的公路。 “以后,不许叫别的女人坐你的车!”身后的女人忽然间说道。 伊云飞怔了怔,“为什么?” “你还想要再发生一次这样的事情吗?”江芷兰身子爬过来,手伸到副驾驶的位子,一把将那银色的手链捡起来,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男人失笑,“好,依你。” 女人仍然是鼓了小嘴,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告诉你伊云飞,这次我可以原谅你,下次要是再和女秘书,或者别的女人暧昧不清,我真的再不会理你了!” 伊云飞皱眉,“不会了,兰兰。” 一次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有一次,他肩膀上的肉会被她生生咬下一块来。 想想便是可怕。 他腾出一只手来,伸向女人,一把握住她柔白的手,“再有下次,你废了我,让我再也做不成男人好不?” 女人瞪了他一眼,“你准备拿这个怎么办?” 她又晃了晃手中的链子。 “你想怎么办?”男人侧眸道。 “我想扯碎它!”女人皱着眉,一脸的“凶狠”。 “那就扯碎它!”男人说得云淡风清,并没有因为女人的话而有什么意外的反应。 江芷兰反倒是怔了怔。 想到那个安兰,那得意甜蜜的小模样,她便是恨得牙痒痒。 她发现,她不知从何时开始,脾气好像变得大多了。 再也不像以前那么温顺,尤其是对那种心机女,更是恨得不得了。 她两手一使劲儿,将那手链用力的一扯。 手咯的生疼,手链终是断了。心里的气也好像是消了一些。 然后打开车窗,将手链抛了出去。 一场风暴烟消云散。 当晚,c城某高档公寓,一个女人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睡得正香,外边的防盗门忽然被人打开了。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间闯了进来。也不说话,直接踹开卧室的门,大步来到床边,一把将那睡梦中的女人提了起来。 安兰还在半睡眠状态,并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