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威胁牢头,叫他在外头找那些有钱的色鬼带入牢中,七娘再出其不意将人打昏,抢了那些人的钱财,把人再扔出去,结果这事叫威远侯世子得知了,就在陛下面前告了一状,七娘进了宫,在陛下面前也承认了,可陛下拿她没办法,只能把气撒到老爷身上。” “这关老爷什么事?” 兰氏有些好奇。 rǔ母气道:“还不是七娘那个鬼丫头,她当着陛下说什么吃的多,在牢里吃不饮,咱们府里也没个亲人看她,她想买吃的没钱,只能自己想办法,陛下说这全是老爷的错,如果老爷但凡有丁点父女之情,也不能叫七娘做出这等不知羞的事来。” 兰氏越听越气,不由骂道:“好一个不要脸的鬼丫头,才多大点年纪就敢这么着……这以后,这以后名声可就全毁了,恐还要带累我的元娘,她怎么敢,怎么敢?” rǔ娘撇了撇嘴:“太太,还有什么是七娘不敢的,她都敢怼陛下了,又怕个什么。” 兰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你去准备些东西,明儿送到牢里去,就跟七娘说因着她把白姨娘打的落了胎,咱们府里乱着呢,我这一时半会儿的太忙了,竟是顾不上她,叫她原谅则个。” rǔ母点头:“太太,我记下了。” 兰氏一抬手:“再叫四娘写些诗词文章,过些日子散出去一两篇,替元娘扬一扬名。” rǔ母记下,又和兰氏说了几句话才告退。 侯丞相府 为着侯惠珠,侯丞相以及侯大郎二郎费尽心力去寻夜玄,寻了好些日子终于在深山老林把人找着了。 侯大郎恭恭敬敬的把人请到府里来。 侯丞相特地留在府里招待夜玄。 两个人喝了几杯酒,侯丞相才问:“夜兄,按理说你给小女换了命,小女该,该身强体健才是,怎么如今还心悸呢,前儿疼的直打滚,这是怎么回事?” 夜玄一愣:“这不能吧。” 他放下酒杯思量:“惠珠姑娘的命太薄了,身体又太过不好,原如果她换了真凤命格就没事了,换成虚凰的名格有些不保险,我为了让她能好,特地寻了两个虚凰的命格换给她,按理说,这已是极贵的命格了,不该再犯心悸之症啊。” 想了一会儿,夜玄就对侯丞相道:“不如把惠珠姑娘请出来我瞧瞧。” 侯丞相赶紧叫人去带侯惠珠过来。 两个继续喝酒,喝了几杯酒之后,就有丫头引着侯惠珠过来。 侯惠珠比没换命之前气色好了许多,人也显的更标致了。 她虽年幼,可仪态却极好,教养看着也不错,再加上那张美人胚子的脸,倒是很能给人好感。 侯惠珠走过去见过侯丞相,侯丞相一指夜玄:“惠珠,见过你夜叔父。” 侯惠珠上前见礼:“见过夜叔父。” 夜玄一边虚扶一下,一边仔细打量侯惠珠,看她面色极好,又开了天眼观她的命格,见她的命格确实已换了极贵重的,便点了点头。 待夜玄视线移到侯惠珠的头顶,看到她头上的玉簪时,便惊道:“这玉簪子……你拿过来我瞧瞧。” 第七十八章 大问题 侯惠珠吓了一跳。 她慌忙去摘头上的玉簪子,可因为紧张,竟然没有摘下来。 侯丞相这时候已经叫伺侯的丫头们下去了。 他只能亲自起身帮侯惠珠把簪子摘下来送到夜玄手上。 夜玄接过玉簪子打量了片刻,神色严肃的问侯丞相:“这便是我说的吴家小丫头生前用过的簪子?” 侯丞相点头:“正是呢,夜兄不是说过要拿了来给惠珠戴,才能帮她稳固气运吗?” 夜玄眉头皱的更紧:“侯兄,惠珠气运太薄,身体又差,只能用大气运才能帮到她,只是她的身体……如果将两个虚凰的气运都给她,她也受不住的,我也是没办法,便将一只虚凰的命格转换给惠珠,而吴家小丫头多数气运就封存在这个簪子里,别看这簪子不起眼,可却是难得的法器,我想着你拿到簪子给惠珠带在身上,天长日久的滋养惠珠的身体,总归是对她好的。” 侯丞相听到这里赶紧朝夜玄行礼:“多谢夜兄费心了。” 侯惠珠也朝夜玄福身:“谢夜伯父。” 夜玄摆手:“可这簪子却不是那只。” “什么?” 侯丞相和侯惠珠同时惊问:“怎么会不是呢,分明是从吴家拿出来的?” 夜玄一边把玩那只簪子一边问:“这事你们叫谁办的?中间经了谁的手?那簪子玉质并不是特别好,按理说也不会叫人贪默,除非……” “除非什么?” 侯丞相急问。 夜玄思量道:“除非那人也是有些道行的,看出了簪子里封存的气运,抢了自己来修行。” 滋…… 侯丞相顿觉事情大条了。 夜玄似乎还嫌不够,看了侯惠珠一眼又道:“而这只簪子虽和那只看着很像,但那只簪子封存的是气运,这只里边却沾染了许多阴气晦气。” 侯惠珠吓的退了几步,离那只簪子远了许多,才惊呼:“究竟是谁要害我?” 侯丞相更是担心侯惠珠,不住的问夜玄:“夜兄,这簪子,这簪子在惠珠身上也带了解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大碍?惠珠最近常常心悸是不是因为它?” 夜玄点头:“这簪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总归里边怨气很重,惠珠带在身上只有坏处。” 他叫侯惠珠站过来,从怀里摸出一张符折好递给侯惠珠:“带着吧。” 侯惠珠接过来珍重的放在身上,又给夜玄见了礼。 侯丞相吩咐侯惠珠:“你身子不好就先回去吧,我和你夜伯父说话。” 侯惠珠脸上还带着一些担心,可还是行礼告退了。 等侯惠珠一走,侯丞相忙不迭的高呼:“叫管家来,叫林忠过来。” 过了一会儿,丞相府的管家林忠一溜小跑的过来,他走到近前给侯丞相嗑头:“老爷唤小的作甚?” 侯丞相一见林忠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抬脚一脚踹在林忠身上,直接把林忠踹了个跟头:“作死的东西,叫你办事都办不好。” 林忠吓坏了,爬起来小心的跪好:“小的有错老爷只管大骂,只求老爷别气,气坏了身子才是小的的过错。” 侯丞相深吸了一口气:“我问你,我叫你寻人去吴家拿簪子,你拿回来的是什么?” 林忠愣了。 “老爷,小的的确寻了人去吴家拿簪子的,拿到之后小的就赶紧回来复命了。” 侯丞相看林忠的神色不像在说谎,再者,林忠是侯家的家生子,他一家老小的命都在侯家手里捏着呢,他不敢在这件事情上故弄玄虚。 “我问你,你拿着簪子回来的时候可曾碰到什么人?”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