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谁都没占着便宜,都是光荣挂彩了,身上还不知挨了少拳少脚,浑身看起来好狼狈。水菡不知道的是,这场架,不只是因为刚才她被晏锥抱了,的是两xiong di 之间堆积已久的怨恨!从小时候知道彼此的存在开始,晏季匀和晏锥就没真正安生过,个是正牌妻子所生,个是小三的孩子,生在豪门怎可能和平相处,积怨已深,加上晏锥和沈云姿的事……
新仇旧恨这都算在起了,水菡急也没有用。
“你们别打了,你们再打我就喊人了!”水菡gu yi 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他们停手,但她发现这两个男人实在打得太投入,居然没人看她眼,别提听她说话的了。
晏锥也无从理清这情绪,他只是觉得,水菡就像是浑浑浊世中的缕清泉,干净而温暖,她的善良,她的宽容,她敢于质疑晏家残酷的家规,在她心里,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她不会趋炎附势,不会耍心机,她jiu shi 那么简单而纯粹地活着。她身上的亮点足以让人自惭形秽……却为何,这样难能可贵的人,会是晏季匀的妻子,她的美好单纯,只有晏季匀才能拥有,但是否就真的会珍惜?
水菡见晏锥走,她的肚子也立刻不痛了,眉头也不再皱着,痛苦之色尽去,仰着小脸偷瞄着晏季匀的脸色……
“嘿嘿……hē hē ……放松点,不要这么严肃嘛,我肚子不痛了。”水菡心虚地讪笑。
晏季匀怒视着她,恨恨地咬牙:“你还真以为我跟你样笨?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gu yi 装肚子痛的,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你别忘了你是谁的老婆,刚才他抱着你为什么不马上推开?”
水菡头大,果真他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我……可你不是及时出现了吗,你来就打人,我哪有机会推开他……”
“你还说!我告诉你,今后离他远点儿!”晏季匀怒声地警告。
水菡被他这命令式的口吻给激起了丝不快,但很快又fǎn ying 过来什么,像发现怪事样,眨巴眨巴眼睛,尽是yi huo :“怎么回事?你好奇怪……你该不会是……不会是吃醋吧?”
“呜呜呜……你怎么那么坏!你怎么可以住在办公室里还gu yi 让我以为你住在别的女人家……呜呜呜……我还以为你们上床了,同居了,我还以为……呜呜呜……我想到你跟别的女人上床,我就痛苦得快死掉……你怎么那么狠心让我以为啊……混蛋……混蛋……”水菡的粉拳落在晏季匀胸膛,却是比羽毛还要轻。可她嘤嘤的哭声充满委屈,这是晏季匀第次听到水菡如此直白地表达对他的思念……原来她这么在乎他,原来他不在的日子,她那么痛苦地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