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还要跟他们做生意呢,他们都是我的上帝,以后要给money我赚,我要从他们身上赚取我人生的第一桶金。niyuedu.com” “呀,雄心壮志不小啊!”律骁故意做一副惊讶状:“那你还有没有什么更宏伟的计划呢?” “暂时没有了。”席悄悄说完,突然又软倒在他的怀里,“你送我回去,我要睡觉了,我现在特别特别的想要睡觉!” 律骁朝旁边的沙发呶了呶:“就在这里睡,你想睡的话就躺一会儿,我待会送你回去。” “为什么要待会啊?”席悄悄哭丧着脸:“我好怕把你吃了怎么办?” 律骁差点喷茶:“为么想吃我?” “布吉岛,就是很想很想吃你。” 席悄悄也很无奈,她此刻迷迷糊糊的,已经在尽量克制那种奇怪的感觉,但仍旧感觉很想对律骁下口。 怪只怪他长得太好看了,总是让她喜欢对着他流口水,纵然是在梦里也不能幸免。 “那我让你吃怎么样?你要不要来尝尝我的味道?”律骁诚心邀请她,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 席悄悄望着他考虑了两秒,实在是受不住心里的驱使,对准他的唇就咬了下去。 他长得实在是太可口,太符合她的心意了!长眉入鬓,眼瞳如星,鼻挺唇红,脸庞似玉。 观其形玉树临风;观其资风采翩然,身高、腿长、窄腰,挺拔修长的模样宛如一杆笔直的标枪,光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她沉溺于他的美色无法自拔,反正他说了是在梦中,那她就欺负他一下。 律骁快笑死,她这明显是自欺欺人,大概是真想他了…… 他反手抱住她,把她往自己怀里嵌,很快反客为主,咬住她的双唇含在嘴里,一阵狂放的吸吮。 席悄悄直接就不行了:“啊……” 他只要靠近她,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她的心里躁动,但同时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又使得上力气。…… 舜华酒店。 27楼的至尊套房。 金碧辉煌的会客厅,天花板上法式的水晶吊灯灯光璀璨,许凝雪坐在柔软的沙发里,面前待客的高级大理石茶几上沏着一壶香茗。 她不时盯着手上的腕表看一下,然后问身旁的莫凌天:“你爸爸怎么还不回来?这好像都八九点了,他早上就出去了,怎么一直到现在都还不回?那个歌唱比赛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还有什么事情让他耽搁了?” 许凝雪腿脚不太方,所以今天便没有去观看歌唱比赛,再说这种小地方,她也不以为能有什么出色的演唱水平——low又低约的比赛,她才不屑于去观看咧! 莫凌天端着咖啡,双眼无神的盯着墙上的艺术画框,听了她的放在,心不在焉地答道:“他现在还哪有心思回来啊?他现在只顾着泡妞,连我这个儿子和惜言都忘了。” “说的这么严重,好像真的一样。”许凝雪唇色嫣红,挂着妩媚的笑,不以为然的去评价莫凌天的话:“你爸现在正值壮年,身边又没有个女人,难得在外面看上一个妞儿,泡一泡让他发泄一下多余的情绪和精力也是可以的,无非是出点钱嘛,能换来身心愉快还是很划算的。” “我听说男人憋多了,长期不找女人发泄,身体会出毛病,你也不希望你爸爸有事是不是?”她巧笑倩兮的看着莫凌天。 莫凌天转过脸来瞥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啊,他哪里是看上一个妞儿?他是打算给我和惜言找后妈。” 许凝雪的眼睛瞬间瞪大了,瞳孔急速地发生着变化,她的手下意识的扶上了放在手边沙发上的拐杖,半晌才强笑道:“……后妈?” “是啊!”莫凌天一脸忧愁:“我怎么这么命苦,要跟她做兄妹。” 许凝雪的眼神闪了一下,尔后慢慢说道:“悄悄是不是?这么说来,你爸爸是真打算和乐潼乐阿姨定下来了是吗?”她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不定下来也差不多,反正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认定了的事很难改变。”莫凌天有感而发:“看他今天的表现,乐潼八成答应了他的追求。” 许凝雪咬了咬唇,抓住拐杖的手紧了紧:“你爸其实也挺死心眼,以他的条件应该能找到比乐阿姨条件更好的女子吧,前段时间我看他们两个在闹别扭,我还以为他们两个要黄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却又起死回生。” “岂止起死回生啊?这老男人一旦陷入了感情,那简直是老房子失火!比年轻人还要疯狂,你看,他以前是一个工作狂,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可你现在看他,居然扔下了工作,把许多事情扔给了我,让我去处理,他自个一心一意的去追老婆了,唉……”莫凌天唉声叹气。 许凝雪低头,捧起一杯香茗,微微笑道:“这还不好啊,他给机会锻炼你,那是看好你,想让你做莫氏财团的继承人。” “做梦吧你!”莫凌天无意中说道:“他才四十几岁,这在国外还是一个年轻小伙,正是干事业的年龄,也是一个男人刚起步的年龄,哪有这么早想到继承人的问题?何况他和乐潼万一再生一个孩子,他一高兴,没准把乐潼的孩子立为产业继承人,那我和惜言才该抱头痛哭了呢!” 许凝雪:“……” “不……不会吧?慢说乐潼阿姨年龄这么大了,再说她以前得的是宫颈癌,这个病治好没治好还两说,据说有的人病情即使得到了控制,瞬间恶化的也有,她这样的女人受不了孕,也怀不了孩子吧?” 许凝雪其实也不很肯定,乐潼这样的病患本身就不多见,在她身上似乎一切皆有可能发生,没准有奇迹呢。 莫凌天嘴上急,却满脸的无所谓。 许凝雪见他都这会儿了还玩世不恭,忍不住问道:“你就一点也不着急吗?万一到时候你爸真糊涂了,把什么都交给乐阿姨,你和惜言真的没话说?” “说什么呀?”莫凌天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样:“惜言又不止莫家的一处财产要继承,他的外家也很富有,不花莫家的一分钱他的外家照旧可以让他过上奢侈糜烂的生活,而且我爷爷也给他留了很多遗产,他才不会为了这些事情烦心。” 莫惜言的外家只有他妈妈一个女儿,当年是和莫臻辉联的姻,所以莫惜言的外家同样亦是非富即贵的家庭。 当年惜言的妈妈一死,莫臻辉的老丈人家简直恨死他家了,但是看在惜言的分上,那边并没有追究,而是很好的掩盖起来——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所以莫臻辉所有的财产都必须由惜言来继承,这是他对他岳家的一个交待,不然他岳家不答应。 莫臻辉也只有惜言一个孩子,把财产交给他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莫臻辉的父亲当年对这个小孙子也很内疚,故而死的时候也给小孙子留了许多遗产。 所以惜言很富有,有没有莫家的财产他都可以过的很好。 许凝雪此刻听到这里,慢慢觉出了一丝儿异样,她品咂了半会,问莫凌天:“你怎么像在说别人的事?这件事情只关系到惜言吗,你呢?你不着急吗?” 莫凌天随口说道:“我着什么急?我爸爸的财产又不关我的事,他又不是我的亲爸爸。” “啊?……”许凝雪彻底惊呆了,张着嘴半天都忘了合拢。 …… 许凝雪坐在自己的床头,沉思了几分钟,摸出手机来给许洁打电话, 这是她自己的房间,此刻房门紧闭,门窗紧锁,房间里的大灯关着,只有她的床头开着一盏散发着温馨光线的小灯。 在这幽静的空间里,她说什么也不怕别人听见,做什么别人也看不见,所以她可以放心大胆的和许洁通话。 “妈,情况很糟糕,莫凌天竟然不是莫臻辉的亲生儿子!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许凝雪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外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包括莫凌天本人,他也经常是一副已莫臻辉儿子自居的模样,也难怪她会误会。 许洁听后更是大失所望,在电话里很着急地问:“情况是真的吗?你确定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你你你我……” 她突然想起一事:“他当初不是说过他是莫氏财团的少总吗?” 许凝雪此时也想明白过来了:“那恐怕他是担心别人不肯救他,所以故意抬高自己的身份。” “现在怎么办?莫臻辉你又没有机会接近,莫凌天你倒是抓得住,可惜他没什么前途,都不是莫臻辉的亲生儿子,到时候能分到的财产也有限,搞不好一个子儿也没有,雪儿你要想好啊!” 许凝雪比她妈妈更烦恼:“我想好没有用,关键莫臻辉以为我和他的儿子是一对,总是对我主动避嫌,要接近也是让莫凌天接近我,我都没办法和他搞好关系。” 许洁给她支招:“你既然喜欢莫臻辉,你平时就离莫凌天远一点啊!避着他点,让莫臻辉知道你的心意。” 许凝雪苦笑:“妈,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你仔细想想,我若不和凌天搞好关系,让他对我百依百顺,那我还能名正言顺的住在莫家,以莫家的大小姐自居吗?” “他们早就会拿一笔钱打发了我,让我哪里来哪里去。”她很无奈地说:“他们顶多只会多给一点钱我,用巨额支票来抵消我对他们的救命之恩。” 但是和莫家的权势和声望来比,许凝雪宁可不要钱,她要的是上流社会的名声和地位,让人无比尊崇和艳羡的眼光。 许洁也很烦恼,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女儿。 可许凝雪接下来的话更让她灼心:“妈,给你传张照片,你看一下,是乐潼的,她现在非但病情有了好转,而且和莫臻辉怕是真的好上了,很快她和莫臻辉在一起的消息只怕就会流传出去,到时候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许洁简直要郁闷死!许凝雪上次已经跟她说过这件事了,她一心盼望着凝雪能将他们搅黄,但是没想到女儿也是步步为营,每走一步都很小心谨慎,没有魄力将他们搞散。 她倒是有不少计谋,也有魄力,可她现在却有心无力,手伸不到那么长。 但是眼睁睁的要看着乐潼过上荣华富贵,尊荣无比的生活,比其以前过的生活不知高端多少倍!富有多少倍!她的心又宛若在滴血。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命这样好?残酷的病魔没有要去她的命,反而要把她的人生推向另一个更高峰,让她活的又要比别人更加精彩和光芒四射! 许洁那个气啊,就要吐血。 她捂着胸口,看着女儿给她传过去的照片,恨之入骨,恨恨地骂道:“这个贱人!我已经打败她了,没想到她又混得风生水起,还钓上了一个这么优质极品的好男人!这若是让她成了,那我就成了人们眼里口中的一个笑话。” 许洁不想变成笑话。 她好不容易才从乐潼的手中把席汉庭抢过来,席汉庭变糟粕了,乐潼也不能比她过的好——不然人们都会来笑话她,抢男人抢的是个啥啊?怎么还没有人家的前妻过的好呢! 她不要做失败者,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谈资。 许凝雪很迟疑:“你……和爸爸,你现在和爸爸过得很糟糕?” “岂止糟糕!”许洁用手烦恼地揉着额头,闭着眼睛恼怒地说:“简直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我们的生意是越来越不好,你爸爸做什么投资都是血本无归,现在好几处的房产都抵给人家了,别墅也没有,就剩龙台苑的这一处房子,也不知到最后能不能保住。” “席氏连锁呢?”许凝雪嗓音沙哑地问。 “马上就垮了,你别问这些了。”许洁提都不想提席汉庭生意上的事,“搞得不好妈妈又要出去工作,不然指望你爸爸,我只有饿死的份。” “那爸爸还在找别的女人没有?” 许洁沉默了一下:“那倒没有了,他现在想把生意搞好,一心扑在工作上面。” “这是好事啊。”许凝雪道。 “好个屁!”许洁不禁哽咽起来:“他现在连家都不回,也不给我打电话,我们俩的婚姻已是名存实亡,他现在多看我一眼都嫌烦,总觉得我碍眼,我多说一句,他就叫我闭嘴。” 丈夫虽然不玩别的女人了,可是也不爱自己了,在一起就是吵架和冷嘲热讽,相互伤害。 许凝雪很无语:“你俩怎么变的这么惨了?不但没有了钱,还连爱情都没有了,你俩以前不是挺相爱的吗?” “不知道,大概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吧。” 这些话当着别人的面,打死许洁也说不出来,但是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