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态度让席玉很生气,只是越生气还越得忍着。 白山则把目光落在老两口身上,白书和韩司恩这里走不通,得往老两口那里使劲了。 自己毕竟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老人的心比较软,以前就算他做的再过分,只要他真心认错悔过想必是能挽救一点的。 正当白山有所动作时,白雅和白琮跑了过来,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爸妈,咱家的猪要从圈里跑出来了,你们快回去看看吧。” 实话实说,这是两人商量好的。 要来一起来,要开口一起开口,天知道他们听说白山和席玉真的来了后两人心里有多尴尬。 但凡平日里做事别那么绝,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事。 白山和席玉好意思,他们不好意思。 所以一起商量了个借口,准备把人拉回家再说。 席玉看台阶来了,她顺势拉着白山道:“既然人家看不上咱们,咱们也别在这里讨人嫌了,回去看猪。” 白山要忏悔的话被打断,他哦了声,同老两口说了句回去的话,然后就被席玉拉走了。 白琮怕白书,匆匆喊了声爷爷奶奶,飞快的跟在两人身后跑了。 白雅本来也想打个招呼就溜,只是当她正准备开口时突然看到了白书身边的韩司恩。 她顿时惊了,人也走不动了,她指着韩司恩道:“你不是那个,那个,那个吗?” 她这个年龄段的人自然知道一些明星,韩司恩她看着特别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哪个,哪个,哪个啊?”老太太上前没好气的说:“这是家里的客人,别用手指着人家不礼貌。” 白雅立刻收回手,尴尴尬尬的笑了下。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赶快回去吧,省的一会儿挨骂。” 白雅心道:“那是以前,现在他们恨不得我和你们多说几句话呢。” 不过父母做事已经这么势利眼了,白雅是gān不出这样的事,她说:“好,那我回去了。” 不过临走她又朝韩司恩看了一眼,不经意的看到他和白书相jiāo握着的手。 白雅心里纳闷,怎么还握上手了呢。难道是她父母太过分,白书想动手被这人给拦下了? 后面的心声因她跑的越来越远,韩司恩并没有听劝。 想到所处的环境他动了下手想要松开,白书反而把他的手握的更紧了。 察觉到白书毫不避讳的亲近之意,笑意从韩司恩的嘴角闪过。 看到老两口把门关上朝他们走来时,白书很自然的松开了手。 老太太看着韩司恩道:“今天这阵势没吓着你吧。” 韩司恩摇头:“不是什么大情况,吓不着人。” 在他面前蹦跶的跳梁小丑多了去,白山和席玉这段位根本不算什么。两人说来也不过是个色厉内荏,贪图钱财之辈。 老太太看他很平静,心里松了口气。 老爷子这时也走上前看着白书道:“你以后就在外面上学,不常回家,别把他们放在心上。” 白书闷闷嗯了声,他不怕别的,就怕他走后,老两口对上白山和席玉吃亏。 毕竟有一层血缘关系在,以前老两口没把事情做绝,现在更不会。 老两口心情不怎么好,对着韩司恩说了句让你看笑话了,就回房休息去了。 这个时候没吃完的中午饭也没心情吃了,大不了下午早做一会儿饭。 白书也把韩司恩拉回房间,他脸色yīn沉沉的,很有想要套人麻袋的模样。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韩司恩拉着他坐在chuáng边:“爷爷奶奶心善不愿和他们撕破脸,而他们求得是钱财又没有谋财害命的心,爷爷奶奶只要把钱紧紧握在自己手里,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又怎么敢给他们难看?” 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利用恰当,就能拿捏住这人。 更何况几年内白书明面上身为一个学生是没有多少钱给老两口,席玉和白山想要从老人身上捞东西,五年之内是没什么希望。 五年后又是个什么情况,谁又能说得准。 明白了韩司恩的意思,白书脸色放晴,他就是用蛮力用惯了,很多事想的没那么透彻。 毕竟他一开始就是将军府的小公子,后来有韩司恩护着,韩司恩去世后的那三年,他一独身一人也不用和别人打jiāo道。 再来就是现在,一开始的那十了年浑浑噩噩疯疯傻傻,落水后想起了往事,一心都扑在回忆上想要把人找到,同人接触有限,还保留着以前的习惯。 他觉得自己要改一改这个毛病,凡事多用用脑子。 毕竟这里不是当年的大周…… “你这样就很好。”韩司恩握着他的手,非常认真的说道:“我喜欢的白书就是这样的人,过了多少年都没必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