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说什么,快速去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想着刚才我抱彤姐,自己好紧张,我有点高兴,她没拒绝我! 洗完澡,穿好衣服我就说,"走吧,你也饿坏了吧!" 没想到,彤姐拉住我,"等等,你头发都没有gān,我帮你chuichui吧!"她说着,主动到卫生间拿过来chui风机,"坐下!" 我被彤姐拉着坐在梳妆镜前,她将chui风机插上电源,动作熟练地开始帮我chui头发。我在镜子中,看着她,心里很有些感动。彤姐时不时看看镜子中的我,遇见我看她的眼神,便笑笑。 被暖风chui着,又可以静静地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什么饿不饿的,早都抛到脑后了。 "好了,"彤姐递给我梳子,"自己再梳梳!你的头发是不是该弄弄了,都快到腰了,头发留太长,会和你的身体抢营养的!" 我接过梳子,照着镜子,是啊,我好像有半年多没剪头发了,事多又乱,根本想不起来打理自己的头发,"等回去,我就去弄弄!" 我们的晚餐,应该说是夜宵了,因为我们到酒店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我们两人都饿了,点了饭菜,没有过多的言语,只管先喂饱自己。差不多二十分钟,我们就吃的gāngān净净。我付了钱,出门时,忍不住笑起来。 "乐什么呢?"彤姐看着我笑,自己也笑,还问我。 "你没见刚才那老板看着咱俩吃饭,以为咱们几天没吃东西了呢,这么快就解决了战斗!" "哈哈,是呗,"彤姐想想,也笑着说,"是真饿了!" "刚吃完,就回去休息,怕是消化不好,不如我们走走吧!"我提议道。 第六十五章 由于已经快到深夜,我和彤姐也没往远处走,就在酒店附近的一两条街转悠。初冬的内蒙很冷,尤其是下过了那样一场bào雪之后,虽说过了好几天了,地上依然有残雪。而且夜里温度低,白天化了的水重新结冰,所以路面有些滑。我和彤姐走着,必须小心翼翼,需要一直盯着地面。我们并排走着,她在我的左手边,有几次她差点滑倒,我赶紧去扶她,最后索性拉着她的手走。 彤姐没有拒绝我,就任我牵着她的手,她的手好凉,我开始后悔说要走走的提议了。 "太冷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和彤姐说着,大着胆子,抓着她的手一起插到了我的大衣兜里。 "好!"彤姐被我拽得靠的我很近,她便轻轻靠着我的胳膊。虽然现在天气很冷,可是我的心热乎乎的,在衣兜里,我的手握着她的手,紧张的我一动不敢动。 我们可算是进到酒店大堂,往电梯口走,这回没有理由再牵着她了,我赶紧把手从兜里拿出来,也放开了她。我看了眼自己的左手,就那么一会,竟然手心全是汗。 回到房间暖些了,我们洗漱完毕,我就先把自己的画册给彤姐看,心里期待着她能说好。果然,彤姐一页一页翻着,眼睛亮亮的,不禁惊叹,"这也太美了,小白,你去的地方真的这么漂亮吗?" "是的,"我也看着我的画,"我去的地方都是很少有人的,所以景色也是罕见,我自己也没见过这么美的,所以花了好几天,就窝在这些偏僻的地方,踏访自然美景,所以手机也就一直没信号……"我说着,又有些愧疚。 "果然是值得的!"彤姐继续翻看着,我一边用右手指着画上的风景一边给彤姐讲解,突然彤姐像发现了什么,啊呀叫了一声,她抓起我的右手,"你的手怎么了?" 我被她这一叫吓了一跳,右手被她抓得疼了起来,我本能地缩回右手,"啊,没事,这几天总在外拿笔画画,有些冻伤。" "真的没事吗?这么红!"彤姐又拿起我的左手看了看,发现左手没什么事,"你画画怎么不戴着手套,这冻伤要是治不妥当,怕是会留下病根,以后yin天下雨就会发作!" "我实在没想到会这么冷,"看着彤姐担心的样子,我赶紧劝她,"没事的,这不手指也都灵活,回去抹点药就会好的。"说着我还动了动我右手的五根手指,来证实我的话。 彤姐看着我的动作笑了,"你可得好好保护好的你的右手,画画就靠它呢!明天赶紧去买药膏,好好上药,早点好!" "行!"我答应着,我是得好好保护我的右手,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 我看了一眼屋子里墙上挂的钟表,发现都已经快凌晨了,"彤姐,咱们休息吧,都12点了呢!" 彤姐也看了眼表,有些惊讶,仿佛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嗯,是太晚了,你今天又开了一天的车,肯定很累,明天再看吧!" 我们各自躺回到自己的chuáng上,我却有点睡不着了,我侧身看着彤姐,发现她也看着我。我被她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便重新仰面躺着,"彤姐,这次你来找我,又请假了?" "嗯,是的!"彤姐云淡风轻地回答。 "社长没说什么吧?"我有些担心,彤姐为了我请假,也不是第一次了,社长若是知道了,不知会不会为难彤姐呢? "他能说什么?他现在正忙着公司上市之后的事,没太多时间在社里。"彤姐顿了顿,继续说,"前段时间,他找我单独谈过一次。" "单独谈话,为什么?"我有些好奇,心里隐约想起,社长是喜欢彤姐的,只是彤姐一直不肯同意罢了。 "他要给部分我公司的股份!" "股份?"我想了想,"韵"旗下的公司上市以来,成绩一直不错,"那这是好事啊!你没要吗?" 彤姐摇摇头,"这的确是十分诱人的,可是我没要,要了,就等于是签了卖身契。公司运营的好坏不仅同我的切身利益直接挂钩,而且社长是以永远不能离开‘韵’为条件才给我股份的!" 永远不离开‘韵’?"我的脑海里出现了社长那张似乎永远都笑笑的脸,可是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想用股份牵制彤姐!"那不要,还是对了。否则真是等于签了卖身契。" "这股份可是很多人挤破头想要的!"彤姐说着,有些不屑,"社里很多老人,都主动和社长谈,想要买一些股份,说白了就是想趁着这大好形势,分一杯羹!" 我听着,没有言语,想着其实如果彤姐要了股份,也并不是坏事,就算是一直在"韵",这也没什么,现在社会又不好找工作,好多人或许会觉得这是个"保险箱"呢。可是,想必彤姐坚决不要,真的是不想被牵制住吧。我又想起自己,不也是不愿意再被任何人所牵制的嘛,所以才极力不肯回到"韵"。看来,彤姐的骨子里,也是爱好自由之人! 想到这儿,我不禁嘴角上扬,彤姐和我,是一路人! "那这次请了几天的假?"我又侧过身,看着她问。 "没定!"彤姐说着,也看着我,"因为开始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你!"彤姐终于承认她来内蒙就是为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