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怎么知道,原来挚这么想念她,胃病犯了脑子里还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难道同时爱着两个,他就真的男女通吃?难道他把心给自己,把身给锦白的,他的身心可以分开不成? “呜呜……呜呜……呜呜……” 原来他在A市吃了那么多的苦!她听着好心疼,心疼的都要晕死过去了。 她只看到了他光鲜亮丽的一面,看见了成功之后站在胜利光环下的一面,却从来没有思考过,成功的背后,他付出了怎样的艰辛。 挚和她一样,从小就是天之骄子,锦衣玉食,与最优越的环境中长大,他何曾受过苦,真的难以想象他每天没日没夜扎在事业里,工作到废寝忘食的地步,需要怎样钢铁般的意志啊。 “呜呜……呜呜……呜呜……” 现在怎么办,他胃病犯了,还急火攻心,会不会死啊? ☆、你还哭,早gān嘛去了? 现在怎么办,他胃病犯了,还急火攻心,会不会死啊?她不许挚死的,就算牺牲自己所有的能力,她也不许挚死的!他死了她怎么办? “你还哭,早gān嘛去了?”锦白走过来呵斥一声。 似锦呜呜的声音戛然而止,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就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瞧着谁都会为之动容。 偏偏那人是锦白,他一路瞧着严挚走过来,维护严挚的心太qiáng,似锦那副模样自动被他无视。 颜泽刚被拉到另一个病房,涂了点擦伤的药水,走进来就看见锦白训词似锦,那副表情凶得他摩拳擦掌。 “你凶她做什么?” 颜泽像母jī护小jī似的,挡在似锦的面前,冷怒的看着锦白。 锦白挑了挑眉,瞧着一身青紫láng狈的严少,意味深长的眼神在两人间徘徊,仿佛嗅到什么猫腻:“你们两个都给我等着!” 他甩手回去照顾严挚,似锦推了推颜泽,不想他横插进来,“你走嘛,你走!” “好了别哭,严挚那小子身体硬朗着呢,不会轻易挂掉的。”颜泽就是见不得似锦受委屈的样子,瞧着他心揪,不过他却用不正经的调子逗着她玩:“擦擦,你这副模样,让我恨不得将你拖到chuáng丨上狠狠蹂躏,太挑战男人的眼球,快擦快擦,别让其他男人和我一样升起龌蹉心思。” 这话果然奏效。 似锦接过颜泽递过来的纸巾使劲擦,边擦还边认真的问:“真的么?我哭了你会满脑子坏心思?是不是男人都这样?” 那严挚会这样么? 她少有在严挚面前哭的,平常也就装装样子挤出几滴眼泪博那妖孽心疼,不过她知道严挚不喜欢女人哭鼻子的,她宁愿嘻嘻哈哈对他笑。 “那个男人是不是我不知道,别的男人肯定都满脑子jīng虫,所以快擦,喏。”颜泽似乎看出她的心思,苦笑一晃而过,继续哄着她开心。 似锦瞧见锦白不经意间甩过来的一眼,赶紧推了推颜泽:“你快走啦,等会挚醒了看见你又生气,他再吐血我和你别完。” 我倒宁愿你和我没完呢。 颜泽苦笑一声,面上qiáng撑着笑脸,低头对为别的男人哭泣的似锦细语:“遵命,未婚妻大人!” “你再叫,再叫!”似锦听到那三个字,伸出脚非要给他一剂飞毛腿,颜泽溜得快,转眼消失在了病房。 锦白回头看见似锦和别的男人似乎在打情骂俏,顿时小李飞刀又是一眼,似锦整个后背一凉,仿佛被抓jian在chuáng般的不自在,赶紧灰溜溜的继续站在一旁。 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咬着唇瓣,就像做错事的小孩被老师罚站般,大气不敢出一个。 她从来没怕过什么人,今天却觉得锦白这情敌异常可怕。 锦白对她凶,她也没敢委屈,总觉得自己是理亏的,毕竟是自己把他的心上人给气得吐血,他凶自己两句也是情有可原。 这般一对比,就觉得差距来了,自己果然不比锦白细心。 ☆、小挚挚你怎么不好好吃饭呢 也不知道那么“罚站”了多久,病房里来了一拨又一拨的人,严挚的爸爸妈妈、自己的爸爸妈妈、很多的长辈、还有同辈的公主少爷们。 这么一个上午,她的丰功伟绩就传开了。 严挚太子爷七年来第一次踏着故土,就被他一手宠到大的似锦给气得吐血,犯了胃病病怏怏的躺在chuáng丨上。 反正消息不胫而走,她数不尽的丰功伟绩上又添了华丽丽的一笔。 似锦一直低着头,被锦白“罚着站”,一个人贴着墙角数手指头玩。 “你在这看着,我去去就来。”锦白一直守着严挚,这会儿不知道是尿急还是怎么滴,总算肯对似锦说上一句话,不过那语气只能用恶狠狠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