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她想说,你不是这么欲求不满吧。jinchenghbgc.com 后宫这么多的女人还不能满足你吗? 至于要你现在像从军营里出来母猪都赛貂禅的样子吗? 不过,她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唇便被某人堵上了。 温暖,湿热,带着淡淡的酒香。 一滴眼泪从李沫儿眼角滑落,终归还是逃不过的。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盛应天终于舍得移开了唇,眼都不眨地盯着她。 李沫儿被看得一阵惶恐,吞了口唾沫,试图蒙混过关道: “皇上,您困了么? 头昏脑涨么? 想吐么? 不如早些睡下?” “李沫儿!” 盛应天半眯着眼。 “臣妾在。” “月事刚到?” 盛应天戏谑地问道。 “没,没到。” 请怜惜(6) 初夜,请怜惜(6) “没,没到。” 李沫儿不敢睁着眼说瞎话,认命地摇头。 “伤处还痛?” 盛应天又问。 老天,这都多长时间了,要还痛,太医院的老头全该下课了好吧。 “不痛了。” 李沫儿扯着嘴角想给出一个笑容。 “那这一次,你又想找什么借口?” “没啊。没找借口。 臣妾体贴皇上,担心皇上酒后头昏脑涨也有错么?” 李沫儿面带委屈道。 “所以呢?” “所以皇上此刻应该早歇休息,不宜操劳。” 李沫儿认真地对他点点头。 “李沫儿!” 盛应天用力地捏着她的肩头,低沉着嗓音道…… “朕说过,不要再有第三次。你是不是嫌朕对你太好了?” “臣妾冤枉啊。” “你给朕听着。你是朕的贵人,朕要你什么时候侍寝,便什么时候侍寝,由不得你说不!” “臣妾明白。” “那现在你该做什么?” 李沫儿稍稍一愣,然后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衣服一件一件的滑落,露出李沫儿雪白的胴体。 盛应天体内的燥热不断地叫嚣着,双眼犯红,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李沫儿被这个样子的盛应天吓了一跳,会不会被他弄死啊?? “臣妾,臣妾初经人事,请皇上怜惜。” 李沫儿弱弱地说。 盛应天哪里还能等……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让李沫儿忍不住尖叫出声。 在现代,她是娱乐圈里很难得的洁身自爱的人,也是因为这样,才能得到凌金牌格外提携。 不管是对于朱惜惜还是李沫儿来说,这都是第一次。 而且盛应天那么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根本没有给她缓冲期,所以,她杀猪般地叫了。 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 “痛死了,痛死了。” 请怜惜(7) 初夜,请怜惜(7) “痛死了,痛死了。” 李沫儿痛得不停地推打着盛应天,想让他出去。 见着哭得梨花带泪的可人儿,盛应天难得的没有发脾气,停住了抽动,只是握住了推打他的手,柔声道: “再忍忍,一会就好了。” “你,你,那你怎么不忍忍再进来 ?我,我,我说了要你怜惜的,要你怜惜的。你这跟强……” 她想说强奸,可看到盛应天逐渐变黑的脸,她终于想起来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皇帝。 “说下去,怎么不说了?”盛应天冷冷地问。 “臣妾只是想请皇上稍稍,稍稍慢一点。” “朕会注意的。别再叫这么大声,整个皇宫都听到了。” 说到这里,盛应天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沫儿老脸一红,又是羞又是恨。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就这么磨人。” 盛应天吻了吻她的唇角,见她的神情已不再那么痛苦,才小心地开始抽动起来。 “还会痛吗?” “一点点。” “现在呢?” “不痛了。” “不痛了?那是什么感觉?” 你他妈的要做就做,这么废话干毛啊? 李沫儿直接眼一闭,红着脸装死。 盛应天低笑一声,不断亲吻着她的嘴角,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抱着全身软得连手都懒得抬一下的李沫儿,盛应天满足地笑了。 清晨,天还未亮透,李沫儿缓缓地睁开了眼。 出现在眼前是一张连睡着了还带着笑意的脸。 李沫儿拿开揽在腰间的手,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衣服。 “你什么时候醒的?” 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李沫儿连忙跪下道: “臣妾刚醒一会。” 请怜惜(8) 初夜,请怜惜(8) “臣妾刚醒一会。” “起来吧。”盛应天也坐了起来,“怎么不多躺一会。” “臣妾不想耽误皇上休息。” 盛应天微微一笑,拍了拍床头。 李沫儿认命地坐了过去。 “昨晚,你已经耽误了好久。” 盛应天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邪邪地说道。 “皇上……” 李沫儿一张脸气得通红…… 这是耻辱,这绝对是耻辱。 盛应天被她这个样子逗得呵呵直笑。 “小安子已经跟你说了吧。 你暂时还是住回贵人院,若是你的肚子争气,能怀上龙种,朕马上封你做淑妃,住安岳宫。” 好一个母凭子贵,李沫儿打心底里冷笑。 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受宠苦惊的样子。 “臣妾谢过皇上。” “好了。朕也该起身准备早朝了,让小安子送你回去吧。” “臣妾告退。” 出了承欢殿,李沫儿逼自己把昨晚发生的事忘掉。 安勤年却是兴奋得脸上都在发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侍了寝回来。 “沫儿姐,你总算是熬出头了。 你可是第一个在奉欢殿里过夜的人哪,皇上得要有多喜欢你才会把你留下啊。” “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少在我面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后宫里的女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像我这种人,你要是敢把我在承欢殿过夜的消息传出去,小心我割你的舌头!”李沫儿恶道。 安勤年撇了撇嘴道:“知道了。 可是就算是我不说,也不代表别人不会说啊。 这消息说不定早就传到皇后和贵妃那里去了。” 李沫儿苦笑不己,看来,自己的苦日子又要来了。 安勤年说得一点也没错,李沫儿在承欢殿过夜的消息的确早已经在后宫传开了。 滑胎,赐毒酒(1) 滑胎,赐毒酒(1) 安勤年说得一点也没错,李沫儿在承欢殿过夜的消息的确早已经在后宫传开了。 王晴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 “看来本宫似乎真没押错这个宝。” 秦慧贞当场就摔了杯了,阴险的笑容浮在了她的脸上。 这天,秦慧贞带着珍梅来到了贵人院。 贵人院是一个大院子,里面住着许多贵人。 只有封了妃的女人,才有自己单独的寝宫。 李沫儿眼尖一早就发现了这个女人,当下便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恭喜妹妹回到贵人院。” 秦慧贞笑意盈盈道。 “有心了。” 李沫儿淡淡地说。 “唉呀,也怪姐姐有了身孕,皇上紧张得很,不让姐姐随意走动,就怕一个不小心动了胎气。 皇上担心也是应该的,这后宫嫔妃这么多,可直到现在,本宫才有幸得怀龙种,实在是大意不得啊。” “那贵妃娘娘的确应该听皇上的话,好好待着才是。” “姐姐这不是替妹妹高兴吗?”秦慧贞假笑道。 李沫儿也跟着假笑一声。 “唉呀,姐姐之前还没有留意过,这会才发现妹妹眼角那颗泪痣长得真是吸引人。 难怪皇上这么喜欢妹妹。” 秦慧贞说着就伸手要去摸。 李沫儿以为秦慧贞又要打她,下意识的一挡一推,秦慧贞跌倒在地。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伴着下身不断涌出的血水,把李沫儿吓傻了。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屏儿也吓白了一张脸。 “请太医……” 秦慧贞艰难地说。 “娘娘,你要撑住啊。” 珍梅都快哭出来了,起身就往门外跑去。 “怎么会这样?” 李沫儿失魂落魄,喃喃自语。 滑胎,赐毒酒(2) 滑胎,赐毒酒(2) 各个屋里的贵人听到了动静,也纷纷围了过来。 “贵妃娘娘,你怎么了?呀,好多血啊。” “贵妃娘娘,你可千万不要乱动啊。” “娘娘……” 这些声音里,到底有多少是真心担扰,多少是幸灾乐祸,李沫儿不想去分辨。 她只知道,秦慧贞身怀六甲在她屋里出了事…… 如果胎儿有什么意外,迎接她的,将是一个又一个的噩梦。 可是她刚刚只是轻轻一推,明明没有用力,怎么就能把人推倒呢? 难道她在不知不觉间功力大增? 那一瘫刺目的红色,要多大的力量才能使得它血流不止。 秦慧贞,你真是为了整死我不惜一切代价啊。 屏儿在一旁吓得只会哭。 没多久,珍梅带着宋太医来了。 紧张地把了一会脉后,宋太医神情凝重地说:“滑胎。” “啊……本宫的皇儿啊。” 秦慧贞闻言大哭失声,“李沫儿,你好狠心。 就算本宫与你有再大的仇恨,你也不该对一个还未成形的孩子下手啊。 本宫要禀报皇上,李沫儿,你害死了本宫和皇上的孩子,本宫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沫儿冷冷地看着秦慧贞,平静地说: “狠心的人是你吧。 多说无宜,你爱告诉谁便告诉你,我李沫儿告诉你,我连死都不怕还能怕谁! 你,给我滚!!” 李沫儿失手推倒秦慧贞,使其滑胎的消息,像一个重磅炸弹一样传遍了整个皇宫。 盛应天闻言阵怒,马上去了华贵宫探视。 “皇上,臣妾有罪,没有保住我们的孩儿。” 秦慧贞哭得眼肿面肿。 滑胎,赐毒酒(3) 滑胎,赐毒酒(3) “爱妃不必自责。告诉朕,是怎么一回事?” “臣妾见李贵人得蒙圣恩搬出圣恩,有心去恭喜她。 哪知道她怎么这么狠的心,将臣妾推倒在地。 我们的孩儿没了。臣妾说要告诉皇上,李贵人还恶狠狠地说,随便臣妾告诉谁,她谁都不怕。” 盛应天本来就铁青的脸再次黑了几分。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爱妃好生休养,朕一定为你作主。” 御书房内,盛应天黑了半天的脸,终于开口说话了。 “安公公,替朕准备一杯毒酒送到李贵人处。” 安勤年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下。 “皇上……” “听不懂吗?” 贵人院,李沫儿处。 安勤年奉旨前来,李沫儿和屏儿跪在他面前。 身后的太监把一早准备好的毒酒拿出来放在桌上。 李沫儿一见,心就凉了。 “贵人……” “不必说了,不就是毒杯吗,我喝就是。”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 “贵人……” 安公公一下子挡在了前面。 李沫儿疑惑。 “大胆贱婢,你可知罪?” 安勤年突然一巴掌甩在屏儿脸上,厉声骂道。 “奴婢该死,可是娘娘倒得这么突然,奴婢实在没有注意到啊。”屏儿哭着说。 “我要见皇上!”李沫儿说。 “贵人,这贱婢失色推倒了贵妃娘娘,实在该死。 贵人不必为她求情。” 安勤年一边说,一边对她使眼色。 安勤年反正一直看屏儿不顺眼,这次肯定是要死一个人才能平息皇上的怒气…… 滑胎,赐毒酒(4) 滑胎,赐毒酒(4) 安勤年反正一直看屏儿不顺眼,这次肯定是要死一个人才能平息皇上的怒气…… 但是这个人,他不愿意是李沫儿,那只有是屏儿了。 只要屏儿一死,到时候就说是她勾了秦慧贞一脚致其跌倒,自知有罪,不愿意害主子,以死谢罪。 屏儿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怎么成了我推倒了贵妃娘娘了。 “冤枉啊公公,不是奴婢推的,是贵人推的。 不是奴婢啊,是李贵人,奴婢亲眼看见李贵人狠狠地将贵妃娘娘推倒在地。 李贵人还说她谁也不怕,就算是皇上怪罪下来也不怕,请安安明鉴啊。” 安勤年气得面色铁青,回头看了一眼跟着来的太监,好在他们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李沫儿失望地摇了摇头。 安勤年一脚把屏儿踢翻在地,拿着酒就准备朝她嘴里灌下去。 “住手。我说我要见皇上! 安勤年,把酒放下。我的确说过我不怕见皇上,有什么冲着我来好了。” 李沫儿怒极,虽然屏儿不是个奴婢,但也不能因为这样让她替自己死啊。 她已经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