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索性便将垂帘推到一旁,居然大大方方的和丫鬟一共观望。yinyouhulian.com “哼,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样...简直是不知廉耻!” 另一边的软轿中却响起了一声轻哼.... “不错,此等花痴模样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今日真是晦气!” ....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惊呼之声突然响起。 “快看,吴月柏吴公子竟然也来了!” 随着惊呼声,人群又是一阵骚动,只见那沿江的小径中,一位翩翩公子正缓步走来。 只见他折扇轻摇、面带微笑,一行一步之间毫无做作之感,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中面色如常,一丝微风而过将他的长衫轻轻摇晃,说不出的潇洒。 此人正是那有着小诗圣之称的吴月柏吴公子。 顿时,随着吴月柏的出现,整个人群立马就陷入了慌乱。 “吴兄,你竟然也来了?” “吴公子昨日便和刘断阳刘公子在场,此刻前来想必对那两幅对联早已有了下联了吧?” “吴公子小生....” “早就听说吴公子诗词一绝,今日一见果然人如其名” .... 站在二楼的墙角,顺着窗户往下望去,从最开始的寥寥数人逐渐变成了人山人海,张毅脸上早就露出了笑容。 这些人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银子啊! 看到人群越发庞大,场面也越来越火.热,直到吴月柏、刘断阳这样的青年名士都赶到的时候,张毅觉得自己应该出场了。 而门外,正如张毅所看到的那样找已经站满了文人士子。 闹哄哄中,突然,只听‘吱嘎’的一声声响,春芳楼的大门已然缓缓打开,在众目睽睽中一位青衣小帽小厮模样的的便已经从门里边走了出来。 顿时,刚刚还吵杂万分的现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不用问,所有人都知道,这名小厮便是门前两幅对联的主人——张毅。 如果说以前他们作为高高在上很有优越感的士子,对一介小厮自然不屑一顾,可是如今却是不然。 毕竟张毅这两幅上联还挂在门前,可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一个人对出下联,这就让人不得不重视了。 甚至很多原本想着捏软柿子借以出名的投机之人也暗暗打起了退堂鼓。 只不过现在刘断阳和吴月柏甚至不少的名士都齐聚一堂,说是近年来江宁难得一见的盛会也毫不为过,他们自然不愿意错过。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一观究竟,万一中途再发生点儿什么大事,作为在场的一份子日后也好有点儿吹嘘的资本不是? “诸位公子、士子,诸位老爷、小姐!欢迎大家光临春芳楼!”当下,张毅出门之后便快步上前,站在了门前的两幅上联之下朝着外边的众人打了一个罗圈揖,高声道:“昨日因与刘断阳刘公子发生了点儿小误会,却不想小弟一时口误王妄言以两幅对联挑战诸位士子,现在想来真是惭愧万分,在此还请诸位勿要放在心上!“ 春芳楼毕竟是做生意的,得罪了士子还怎么做生意? 所以张毅以上前边道歉,而且还说和刘断阳之间是个误会,除了是想笼络下人心之外,另外也是不想太过得罪人。 毕竟文人虽是相轻,但那也只是针对文人自身这个群体而已。 在针对外人的情况下,他们可是极力排外的。 想到圈子,张毅心里却突然想起了后世的明星圈子,貌似和现在很像啊! 都说贵圈真乱这江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指不定某位公子在那座楼的相好,昨日便是和旁边某位一起玩游戏呢! 心里这般想着,张毅脸上却没有露出分毫。 看着下面一阵的窃窃私语,张毅知道和这些士子的矛盾虽然还未完全化解,但是应向芬至少赢了一点,只要待会儿再来点儿好听的,便应该圆回来了。 紧接着,张毅又道:“不过说来虽和刘断阳刘公子有所误会,却不曾想小弟居然偶的两幅上联,虽不敢称之为绝对却也是两幅不可多得的极品上联!” “恩,这两幅上联确实乃是对联中的极品,张某自愧不如啊!” 张毅说罢,立马便有一位中年儒生站了出来。 “不错,此联就连刘公子也对不出来当真不凡!” ..... 顿时,不少士子都攀谈起来。 毕竟都是读书人,敢来春芳楼的也是一些自持有些功底之辈,在他们看来无论是“烟锁池塘柳”还是“等灯登阁各攻书”那一副上联都自问自愧不如。 当然,人生百态,也有极少的一部分人却极为不屑的。 如果这两幅对联乃是出自名士之后他们便会觉得理所当然,可如今居然是在区区一名清楼小厮口中道出,那岂不是说他们连小厮都不如吗? 于是立马便有人不愤道:“兀那小厮,你也知道你只是偶然所得?不过看在你方才道歉还算诚恳,本公子便不与你计较了,只要你将这两幅上联的下联公布然后认输,我等便原谅与你如何?” ------------ 第44章 补刀者刘断阳 首先感谢各位读者对小厮的支持,在这里无以为报鞠躬,再鞠躬! 本来上周的时候就已经放话一天最对2更的,只是这周实在是计划不如变化,突然间现实生活中发生了好几件事都必须亲力亲为去处理,无奈之下只好委屈大家了。 不过事情基本上已经办妥,我会每天2更的基础上每天逐步还债,尽量在上架前做到一日3更! 另外感谢大家的推荐和打赏,说真的一天一更真不敢奢求这些,不过很多兄弟还是支持了,甚至今天又出了一个舵主,真的让大脸万分感动!就在刚才送走了家里最后一个客人,明天起努力! ——————————————————————————- 道歉? 道个毛线! 要不是在场这么多人,张毅只恨不得直接走上去给这家伙两耳刮子。 不要脸的见多了,他还真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还读书人呢!狗屁! 明明自己对不出来,居然还要求把下联公布出来? 这不就是常言说的既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吗? 德行! 张毅心里一阵暗骂。 虽然心里气的牙痒痒,不过张毅还算理性,朝着那位仁兄露出满口白牙嘿嘿一笑,道:“那便要多谢这位公子不与我计较了!不过我障碍虽算不得君子,但是也知道言而有信。” 张毅一边说,一边再次朝着众人拱手,眼睛的余光又朝着刚才那几位跳脱的最高的几位小丑深深的看了一眼。 “昨日与刘断阳刘公子打赌之时我便说了,这两幅对联当挂在我春芳楼三日,三日之后若有人对出那是我张毅学艺不精,甘愿以每副下联五百两银子的彩头奉上!可倘若是三日之内没有人对上,我也自当将下联挂上!” 张毅与刘断阳赌斗之事虽然只过了一天,不过却当时在场人员众多,所以个中详情早就传遍了江宁城。 所以对于张毅放言三日之后若是对不出下联将会放出下联的事情自然都是知道的。 然而他们毕竟是读书人,原本以为刘断阳只是一时对不出下联自己好捡个便宜,却未曾想这两幅上联竟然如此之难。 只是毕竟大家都是读书人,自然是要点脸皮的,倘若整个江宁士子都还对不出一介区区小厮的对联,你让他们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有着无比优越感的他们如何面对天下人? 因此刚才有人出言让张毅当场认输他们当然不会开口,现在张毅旧事重提显然是没办法耍泼打诨了。 “哼,信口雌黄!”刚才说话的那位士子脸色顿时通红,情急之下当即怒道:“你不过区区小厮而已,我虽不知昨日刘公子与你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料想也是你这小厮从中作梗。刘公子自持身份不与你计较,却不想你竟然敢名目以这两幅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对联来侮辱我等士子,端的不当人子!” 他越说越是激愤,说到最后更是声如洪钟,震的周围耳朵一阵耳鸣。 声音大就有理了? 张毅另眼旁观看的好笑,不过却也不得不佩服这家伙面皮之厚,在这般情况之下居然还能愤而反击,战斗力真强啊! “不错,刘公子自持身份不与这厮计较才助长了这家伙的嚣张气焰,居然不把我等所有士子放在眼里!” 旁边,另一位士子立刻出言相助。 “对,这小厮无非是哗众取宠,不知哪里听来的上联为难我等,依我看他肯定没有下联....” .... 随着节奏一带,那位仁兄居然有了支持者。 不过想想也对,毕竟事关江宁所有士子的名誉,这时候不站出来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然而此时的刘断阳却是脸色越发的难看,心里将张毅全家女性问候了不止一百遍之外,更是将刚才那位士子也暗暗恨上了。 他今天之所以来并不是因为他已经对出了下联,而是想借此挽回一点儿声誉。 最开始的时候张毅的话还让刘断阳心里舒坦。 毕竟人家已经说了昨日两人之间只是一场误会,说白了那便是不想得罪自己。 甚至刘断阳的脑海中已经有了答案,那便是张毅回了春芳楼之后有人对他说过自己的身份,投鼠忌器之下这小厮认怂了。 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一切和谐的场面,只需要他登台和张毅客套两句便能万事大吉,半路中居然杀出个陈咬金出来。 而且口口声声还把他刘断阳的名字带上,生怕别人不知道昨天的事情一样! 这..这特么简直就是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这位仁兄好是眼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南山书院的王庆鱼,王兄吧?” ------------ 第45章 打的就是你! 立马.... 王庆鱼悲剧了! 正如他自己所言,古代社会中有着严格的尊卑贵贱,他身为一名士子面对张毅自然有着诸多骄傲,哪怕说出的话明明漏洞百出,可是为了整个士子阶层的利益,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 但是读书人毕竟是要面皮的,更何况王庆鱼不该将刘断阳也牵扯进来。 如是,当刘断阳站出来的时候原本还和王庆鱼一起起哄的几人顿时也歇了菜。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谁让他王庆鱼跳的最高,最积极呢? “那个...”王庆鱼脸色顿时胀的通红,朝着刘断阳一抱拳,嘴里支吾了半天才道:“刘公子...这是哪里话,您乃是我江宁公认的第一才子,您都对不出的对联,我...呵呵,我又怎么对的出来?” 能这么说自然是服软了。 可是刘断阳却没有放过王庆鱼的意思。 常言道佛也有火。 要知道昨日刘断阳与张毅赌斗赔了玉佩折了名声,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然而现在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王庆鱼想要踩着自己的名声上位,如果不杀鸡儆猴,那他刘断阳还有何面目当那江宁第一才子? “哦?是吗?”刘断阳脸上似笑非笑,盯着不知所措的王庆鱼仿若是开玩笑一般道:“看王兄方才对此二联如此不屑,我还以为王兄早已有了下联呢!” “没..没有!” 王庆鱼立刻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此刻心里却是暗暗叫苦。 心道刚才又不是我一个人起哄,最后背时的却是自个儿.... 他不禁侧头看了看刚才出言的几人,正待开口,不料其中一人便抢先说道:“刘公子所言甚是!方才愚弟也是深以为然!” “方才王兄自信满满,可不是装出来的。想必心中定然有了下联!”另一位立刻接话道:“既然如此王兄又何必遮掩?不如说将出来,也好让我等观摩观摩!” ..... 一时间,刚刚还是一个战壕的兄弟,转眼间就反手一刀,捅的王庆鱼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 无耻! 太尼玛无耻了! 王庆鱼没有想到,这帮人做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个程度,读书人的面皮都不要了。 不过虽然气愤,王庆鱼却不敢反驳。 显然,一个个的俨然都是跟风使舵的高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