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佑铭心一紧,紧接着她一条腿又搭了过来。 女人luǒ露的手臂**滚烫,碰到了他的肌肤,她似乎察觉有些凉意,又很满意的在上面贪婪的来回摩挲,她就这么像条八爪鱼一样,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这一来回地触碰,陶佑铭嘴里嘶了一声,觉得有万条蛊虫在骨子里啃噬,他呼吸微微加重,喉结不时地滚动,觉得身子万分燥热。 这种亲密接触,他心痒难耐,于是当即控制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将它从自己的胸前拿开。 察觉有人控制了自己,苏素努力挣着迷糊的眼,不安地挣扎了几下。 陶佑铭以为她要清醒,呼吸停滞了一瞬,深邃的眼直视着满是晕红的脸。 好在她睁眼了一会,又睡了。 他松了一口气。 可两分钟后,她又动起手来…… 陶佑铭觉得自己要死了,将这么一颗炸弹直接安在自己身上,今天晚上还怎么睡!!! 他咬着牙,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出去睡时,女人又慢慢安静了下来,然后又翻身滚了过去。 室内静谧,房间的灯已经关了,窗帘半拉,月色透过窗帘的一角在地上投下了一地的银霜。 陶佑铭现在整个身子都是僵的,在女人滚过来前,立刻移步到chuáng边,然后默默数羊,将心里的燥热一股又一股地压了下去。 这种**膨胀的感觉一直提醒着他,数了大半夜的羊,终于在东方露白之前陷入了梦境。 苏素做了一个荒唐的梦,她梦见自己抱着陶佑铭又亲又啃,还对他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抚摸。 这个梦境让她嗤之以鼻,对陶佑铭这种人她是不可能有非分之想的,更何况还跟他有亲密接触。 于是在她睁眼之前,很快将这个梦给忘了。 但是一睁眼,她便看到一张面孔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男人双眸紧闭,他上身**,胸前是一大片luǒ露的肌肤,他伸过来的手臂被自己枕在头下,两人以非常暧昧的睡在了一起。 苏素眨了眨眼,再仔细盯了半响,脑子嗡的一声。 “陶佑铭,你!!!流氓!”她突然惊叫,下意识坐起抬腿朝男人身上踢了过去。 陶佑铭靠着chuáng边,被她这么一踹,扑通的一声直接从chuáng边摔了下去,紧接着很男人‘哎哟’地几声叫了起来。 苏素迅速地爬下chuáng,顾不上醉酒后的头痛欲裂,先是对自我现状了解了一番。 她现在陶佑铭的别墅里,身上穿着一件松垮的男士上衣,下面没有穿裤子,看样子好像昨天晚上已经洗过澡了。 她脑子一懵,谁给她洗澡的?怎么洗的? 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么一想,苏素非常惊慌并且恼怒,她一气便朝男人怒道:“陶佑铭,你把我衣服脱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陶佑铭在地上挣扎了半天,然后慢慢缓过神来。 他坐在撑起半个身子坐在地上,那惺忪的眼盯着女人,嘴里迸出了一句话,“差点踹到了我命根子,你好狠毒的心啊。” 苏素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男人,怒道:“你太无耻了,我都喝醉了,你为什么不送我回家?” 不仅不送回家,现在他还躺在了她身边! 还对她…… 苏素心里懊悔得不行,昨晚一高兴喝了不少酒,酒上心头之后,就开始飙歌,她从来没想过陶佑铭竟然不送她回去! 陶佑铭趴在chuáng边不动如山,他一张俊美的脸,此时五官拧成一团,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苏素愣了一小会儿,想了一会,觉得好像刚才没怎么提到他,怎么就痛成这个样子? 半响后,陶佑铭抬头,他的神色缓了过来,吐了一口气,抿唇道:“我怎么对你了?” 苏素听着他这句不紧不慢地问话就更加生气了,“是你脱了我衣服?你还gān了什么?” 陶佑铭微微阖目,揉了揉被她刚才一脚踹上的腹部,“你的衣服杨姨脱的,我什么也没gān。” 他说完一顿,又道:“倒是你,昨晚抱着我又亲又啃又摸的,睡觉时候还对我动手动脚!” “要不是我定力好,现在我们就可以商量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 苏素听着他有些调侃的话气得胸口震颤,她捏着衣脚直接反驳,“不可能,我怎么会亲你!” 她昨晚是喝多了,但就算喝醉了,她也不可能会对他做这种亲密的事。 陶佑铭轻轻一笑,指着自己的下巴和脖子,朝她勾了勾手,“你自己过来看看,我下巴这咬印,还有我脖子这些,难道是我自己啃出来的?” 苏素抬眸看过去,虽然距离有点儿远,但男人下巴的一片殷红她还是看到了。 这么一看,她突然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