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跟若风回家的文,就是把若风幸福快乐的颤抖身体呵护在自己温暖怀抱里的那个刚热烈无比的疼爱过若风的男人。dasuanwang.net 若风不好意思在所有场合都想起自己心中的这个对自己有特别意义的文,若风努力让自己去想起两个人第一次约会时那个在自己眼里闪着光的英俊潇洒的文,这样想着文若风觉得自己的心不会跳的那样快,若风现在很清楚的知道了,和自己第一次约会时的文是个让自己心动的男孩,而现在让自己日思夜想的文已经成为了自己可以依靠的能给自己幸福和快乐的男人了。 若风觉得自己和文比自己的变化还是太小,自己还没有认识到一个女人和女孩的不同,她觉得自己也有义务让自己的文体会到做自己男人的快乐,若风想以后自己和文在一起的时候应该也主动一点,自己应该彻底的解放自己的身体,那样也许文就能和自己一样的体会到那死去活来的终极快感了。 若风现在努力的在自己心中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贤惠的妻子形象,他把文现在租住的小阁楼就当成了自己和文的家,若风到现在还不会做饭,文的小阁楼也做不了饭,所以若风把文的小阁楼收拾的象自己的闺房一样情趣盎然。 若风已经不象大学时一样,一天24小时都不想离开文的身边了,她现在可以习以为常的每天自己上八个小时的班,习以为常的自己家有事时也可以不必太勉强的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而不需要文大老远的跑过来到家里陪自己了。文有事时自己一个人出去办事不带着若风一起去,若风也认为很正常了,不象过去一样,非得转弯抹角的让文带自己一块去了。 若风现在发生这么大的转变,都得益于若风学会了在心里想着文了,无论若风现在和文离得有多远,哪怕就是文跑到了月球上去,文依然还活生生的呆在若风的心里,若风的心和文的心仍然是紧紧的连接在一起不可分离。 若风从不怀疑文只爱自己,也从不怀疑文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尽管文在若风心中已经变成了可以让自己的女人获得快乐的真正的男人了,若风认为文现在这个男人的心和以前那个的男孩的心都一样只爱自己一个人。 文无论任何时候都不想松开若风的小手,从两个人第一次约会一直到现在,文在心中一直牵着若风的小手不放手。 世事无常,谁又能想到,今天的文会走到这一步,过去的文和若风牵手是要让她和自己并肩一起走,而现在文在梦中死死的抓住若风的手,是怕若风会突然从自己的眼前消失,若风在文极度忏悔自己过错的梦中一直都没有回过头,文不敢松开若风的小手,他知道若风不能正视自己出轨的事实,在文心中自己其实已经知道自己已不配再握着若风的小手不放了。 手牵着手的文和若风经过了大学四年形影不离的热恋阶段,文和若风都体会到了普通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人类最真最纯最美的爱情滋味,两个人是得到了爱神的祝福和指引的爱的天使。 那次文喝醉时候,也是在大学的培训楼餐厅,餐厅的灯很昏暗,老三、老五、老六和文喝的激情澎湃、光芒四射,由于文闭关半年写小说的缘故,三个兄弟也都半年多没见到文了。 那次文是真的高兴,三兄弟也都为文高兴,他们都惊叹于文敢于辞去公职回家写小说的勇气,年轻的文也有点沾沾自喜,自己写的小说在若风的舅妈欣雅帮助下出版已不成问题,自己的半年的辛苦和努力也算是大有收获吧。 在培训楼餐厅昏黄的灯光下,几个兄弟痛饮二锅头,回顾大学四年六个兄弟的辉煌革命史,却不知在昏黄的灯光下和墙壁上几兄弟东倒西歪的诡异莫名的影子里,注定了他们之中喝的最多醉的最厉害的文的噩梦的开始。 那个夜晚格外的黑,夏季的风也格外的闷,喝醉的文感觉自己像似走在一个无比拥挤的全部是看不清面貌的黑影中间,黑影无声无息的占据了这个世界上所有有光的地方,然后在文的眼里那影影绰绰若有若无的一切就都变成了死亡的黑暗。 文在死亡的黑暗中飘荡着,他看到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从黑暗的深处走了出来,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没有一丝光的地方还能如此清楚的看清这个人的面孔,这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脸上带着一种很魅惑人心的笑容。 文觉得那片黑暗中有人在呼唤自己,像似在求自己把她从那片可怕的黑暗里拽出来,文觉得那个声音像似很熟悉,在很久很久以前很熟悉。 文甚至闻到了她身上那可能是亿万年以前让自己沉醉迷失的味道,文在黑暗中想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可无论怎么拉怎么拽,那黑暗中的人像是被挤到了墙缝里,文越用力拽她,她痛苦的哀嚎声就越发的凄厉,文用足了力量使劲拉她的手臂,这次文感觉把她拉出来了,文的眼前出现一张狰狞、怨毒、惨白的面孔,文的心中突然变了无比的冰冷,他感觉如果自己再看这张脸一眼自己就会马上的死去。 那张可怕的脸竟然还向文笑了笑,笑的文三魂七魄直往外冒,黑暗中的女声像是在催促他赶紧离去,让他赶紧的迅速的逃离那张脸。 可是这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突然被从黑暗中被推了出来,她不停地颤抖着跪在那张可怕的脸的面前,那张脸的嘴里吹出一阵阵冰寒彻骨的阴风,可怜的女人在阴风中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呻吟,文感觉这个女人跟自己很熟悉很亲切,文抛开一切恐惧,跑到那张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的面前,把那个可怜的女人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那张可怕的脸竟然露出了阴谋得逞的阴笑,在这张脸的笑容中,黑暗的世界纷纷的崩碎,光明的世界也轰然的坍塌,然后一切就都归于了永恒的死亡。 一束光,无尽的黑暗中就有着一束光,那束光里是个绝色的魅惑众生的赤裸着身体的女子,文知道她就是被从那片可怕的黑暗中推出来的女子。 突然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带着诡异笑容的男子也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那束光里,他直接就把那个赤裸的女子搂在了怀里,他一边肆无忌惮的蹂躏着那个女子美好无比的身体,一边眼睛一眨不眨的和文对视着,眼里满是蔑视和仇恨。 文想上前去救她,可使出了吃奶的劲,定在地上的脚却是一动不动,文看着那个正在受蹂躏的女子看自己哀婉无比的眼神,他的眼里浸出了血,他的心里也疼痛的流出了血,他想让一切马上终结,可这一刻却是这样漫长,无休无止。 文感觉自己下了地狱,他不是要拯救自己的灵魂,他是要拯救那个不知道为什么跟自己很熟很亲的可怜的女子,他又看见了那张狰狞、怨毒、惨白的脸,文在内心很诚恳的请求他能放过那个可怜的女子。 那张脸闭上眼睛好像是很享受的样子,文突然间出现在了欲望的地狱之中,那里到处都是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赤裸着身体在跟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女子在无休止的疯狂的纠缠着,那些女人中竟然还会有黑人,还有肥胖无比奇丑如猪的白种女人,文从那些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男人口中发出的凄厉无比的呻吟声中,没有听出快乐和享受,却听出无比的痛苦和煎熬。他们一边痛苦的哀嚎着,一边身不由己的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文发现他们的眼神是呆滞的,毫无神采,文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那张可怕的脸变成跟这些跟自己长得一样的男人一样的悲惨存在了。 文转过头没命的向后跑去,一直跑,不知跑了多久,他突然出现在一个好像仙境一样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文自己,文拍了拍自己上下起伏的胸脯,心里的恐惧稍微的缓了缓。 文躺在草地上想闭目休息一会,可刚闭上眼那张可怕的脸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文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第四十章 三个女人中间矛盾的文 若风的眼睛像星空一样深邃闪闪发光,艾雨的眼睛像一潭清澈见底的泉水,欣雅的眼睛像寒冬里蒙古包里的火光。 若风看着文的时候,文就好像置身于大草原无边无际的星空之下,文觉得心情无比舒爽,无比高远。在若风注视文的目光中,文感觉自己飘飘欲仙,要飞向那片星空,要去近距离的欣赏一下那星空中无数的发光的小精灵。 艾雨多情的看着文的时候,文就好像在火热的盛夏里直接脱光了衣服跳入清澈见底的泉水里一样舒爽,那是一种由心里往外的凉爽。 欣雅温柔的看着文的的时候,文觉得那里有对爱的期盼,也有对自己浓浓的化不开的爱意,文的心觉得很平静很温暖,文很愿意躺在欣雅的怀里看着她充满感情的看着自己。 文觉得她们都跟自己很亲,她们的眼里都只有自己,文甚至很不着调的想,如果把这三个好女人都娶回家给自己做老婆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可现实不能不让文挠头,背着若风偷情的日子可不好过,每想起若风那双像星空一样的眼睛,文就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了。 现在和若风在一起的时候,文总是很巧妙的很自然的避免和若风对上眼神,当若风深情的看向他的时候,文总是很机敏的直接就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后闭着眼很享受的用手轻轻的抚摸若风那一头黑亮光滑的长发,要不就是直接用嘴直接封住若风那鲜艳欲滴的小嘴。 三双让文无比心动的眼睛在文的眼前不停的旋转着,最后那一双眼睛文都看不清了,文整个人不停的跟着旋转起来,他完全的眩晕了。 眩晕中文投入到艾雨眼里的那潭清冽的泉水里,文从这潭清澈的泉水中体会到了一种永恒的寂寞,那是艾雨对自己爱的坚持,那是明知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还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自己,那是艾雨对神圣的爱情的献祭。艾雨眼中那清澈的泉水下面是幽蓝幽蓝的万年玄冰,那是隐藏在艾雨心底要对自己和文之间不该发生的爱情彻底了断的决心和信念。文差一点就要被冻结在艾雨眼中的那潭泉水之中,在文从艾雨的眼中冲出的瞬间,那潭泉水也已经化成了万年玄冰。 被冻得牙齿打颤的文又投入到欣雅眼里那团温暖之中,文很快就暖和了过来,可在欣雅的眼里文发现的东西更让他无比的震撼,那是深深的绝望和愤恨,那是对生活和命运不公的无力的抗争,唯一让文心安的是那团若有若无的火是欣雅心中的爱情凝聚而成的,那是欣雅对自己充满温情的爱。欣雅的心底集聚的是足以焚毁地狱的火焰,在文靠近它时,那狂暴的火焰象山洪一样宣泄而出,吓得文面无人色焦头烂额的从欣雅的眼里屁滚尿流的逃了出来。 文现在的眼前只剩下了一双眼睛,那就是若风的那双星空之眸,浩瀚无边星光闪烁,文忘情的义无反顾的投入到那片星空之中,若风的眼里蕴含的全部是对未来生活的无限幻想和美好希望。文陶醉在若风的眼里不愿意出来,那如梦似幻的星空是那么的真实和伟大。 文觉得自己被压得扁扁的,矛盾的心理使他无法摆脱心灵的困扰。 他能伤害若风去接受另两个也很爱他的女人的爱吗?文内心有两个自我,他们在激烈的对抗者,文的主观意识很难顺从任何一方,维持对若风纯洁无瑕的爱已不可能了,具有充分辩证头脑的文,很难给自己迸发出的真挚感情下一个放纵和肮脏的定义,也很难像过去一样肯定自己是一个忠实于爱情始终不渝的好男人,文的主观意识在原地不停的左右摇摆。 艾雨和欣雅一个那么清纯那么靓丽,一个那么成熟那么甜美,他觉得自己体内的本能已不可遏制,他真的该压抑自己的欲望做一个不是很真实、一个不能彻底的享受生命的虚伪的男人吗? 文为自己找着借口,她们都是那么深沉的爱着他,可以百分之百说,她们谁受到伤害他都会很痛苦,更不用说让她们对爱情的憧憬完全的破灭。 文觉得她们真挚的爱是那样的动人,他的内心也是那样的喜爱她们每一个,他真的应该为了自己的清白去扼杀两个柔弱的女人对他的痴心吗? 文不想再追究谁主动谁被动,他已经接受了她们,他已拥有了她们的一切,他已占据了她们的心,文既不忍心把她们推入失望的绝境,也不忍心若风为了他的不忠痛苦一生,文的生命深处真的很难割舍两个他如此喜爱的女人彻底的离开他。 在文心中端坐的若风会原谅他这么做吗?文觉得自己被一层层厚厚的茧缠绕着,文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没有合适的出路,只能这样痛苦的等待,文觉得这个世界所谓的幸福离他越来越远了。 文好像走进了一个漆黑的像是没有尽头的死胡同,恐惧孤单,无尽的黑使文感受到从所未有的生命无法正视的苦难。 他的心在剧烈的、不能控制的振颤着,在黑夜里噩梦无休止的缠绕着他,每次黎明到来的时候,他总是全身都卷缩在冷汗中,灵魂也在无力的呻吟着。 他好像看到了若风那哀怨忧伤的眼神,看到了欣雅与艾雨在孤独寂寞中变得无比憔悴,他奔向若风,若风抽噎着转身快速消失在那他永远走不进的阴暗中。 文觉得自己老的很厉害,心脏都快在痛苦的煎熬中干裂开了,已经干枯腐烂成黑黄色的败叶埋住了他的脚和小腿,他无力地回头望着,欣雅和艾雨伸着长长的爪向他抓来,咬牙切齿的在诅咒着他这个伪君子,文觉得嗓子眼好像堵住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欣雅和艾雨的利爪挖了出来,被那很像欣雅和艾雨的两个女鬼分着吃了。 他的一切好像都变得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