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直跟在你身边。哪儿来的朋友!" 乔陵莘坐下来,"我也是你的朋友!" "是小姐不嫌弃我……" 乔陵莘笑,"好了,你我姐妹,不说这么多,我吗从此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赶紧快来吃东西!其实,你也帮了很多忙?这些年要不是你一直在身边帮我了,我也不会成为这个样子!是我该谢谢你才是。从此以后,我都不用再受后宫那群鸟人的气了!" "鸟人!"乔陵莘笑,"好好的人不做,干嘛非要做什么凤凰啊,在高贵不是鸟?"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首先,在我们院子周围挖陷阱!然后再装上机关从明天起,我要开始研究怎么布置机关,," "娘娘,你没病吧." 最后将这里铸造一大堵高墙,然后再怎么的将敌人全部阻挡在外。" "娘娘,你想画地为牢!" "反正又出不去,不画地为牢又能做什么?"乔陵莘端起了茶喝了一口。"好了,好了,不提这些。"乔陵莘笑起来,这辈子其实就这样,反正出不去,不如铸造起来,既然伪装已经不在,自己也该想一想,到底怎么样才能生活下去。" "姐姐,姐姐?凌姐姐!" "谁?"乔陵莘迟疑一下,皱起眉头,"胭脂公主!" "凌姐姐,凌姐姐……"乔陵莘朝着屋子门口看过去,胭脂从外进来,"凌姐姐,求求你,救救张子大!" 乔陵莘看着她,"公主,你这是干什么!" "他一定是中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平常,他绝对不会这样的!" "你起来吧!"乔陵莘看着他,"要怎么处置他,我没有发言权。" "姐姐,我在这边只认识一个你!" 乔陵莘拉起她,端茶递给他,"不要这样!起来,其实你比我更加有发言的权力。" "姐姐?" "喝口茶。"乔陵莘笑起来,"不要着急,不是还有惠妃垫底吗,其实,这件事情只有找出幕后真凶,才能帮她!" "幕后真凶!" "你放心吧,我朋友已经在帮我查了,所以,只有等凶手查清楚,我们才可以说清楚来龙去脉!"乔陵莘笑,"到时候真的要求情,也只有等这个时候。" 乔陵莘笑了笑,"好了,不要担心,他暂时没事,只是跟惠妃一样陷入昏迷,我也中过毒的!" "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如何跟父王交代!" 乔陵莘搂着她,"交代什么,笨蛋,你现在也是我们清河的人,你不是有个清河王朝的郡王是老公啊。" "可是?" "以后不要过来。是姐姐……" "不是那个意思!"乔陵莘道,"这里以后会装很多机关,你要是误踩的话,一定会受伤的!" "我在这边一个朋友都没有,姐姐能跟我做朋友了吗?" 乔陵莘笑,"当然好啊!"乔陵莘端起茶,"来,我记以茶敬酒,敬你一杯!" "可是!"胭脂皱起眉头,"可是!" "可是什么?" "好像姚大人不是很喜欢姐姐!" 乔陵莘笑了一下,"这是,我们女人的秘密,不需要男人呢参与。我们女人也该该有自己的信念是不是!" "信念!" "对啊!"乔陵莘笑,"我们也应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也有自己不喜欢的人?还有自己想要做什么,或者,自己有该有的目标!呵呵,这些啊,其实也不是我自己想的,是很多年前有人告诉我的!" "这个人一定是,很,很厉害吧!" 乔陵莘笑,"是啊!不说这些了,对了…嫁入清河王朝很容易,但是要在这里立足,很不容易!你可以喜欢一个男人,但是不能失去你自己,如果你连自己都找不到自己,以后,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姐姐!" "不要靠谁,靠自己!"乔陵莘看着她,"我不能帮你什么……真的!" "凌姐姐,我们一起做朋友了啊!" "朋友也不是万能的,最重要的还是自己!" "哦!" 乔陵莘看着门口,忍不住皱起眉头,"香儿?" "小姐,怎么样?"春香进来。 "你帮林姑的衣服弄好了没有?"乔陵莘看着她,眼神充满了笑意。 "还有一点,要不是你叫我吃东西,我就都弄好了。" "赶紧弄!"乔陵莘道,"弄好之后给我看看,我把它送给姑姑去!" "一看你那样准没什么好事儿?对了,我要是让林姑姑高兴了,小姐你怎么报答我?" "你想要什么,送你一个好哥哥好不好?"乔陵莘呵呵的笑起来。"我把你嫁出去,好不好?" 胭脂脸一红,抓着她摇晃起来,"亏你说的出口,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快散架了。再摇就要出人命了!"乔陵莘叫起来。"好妹妹,饶了我,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乱说了。" 乔陵莘将衣服递给林姑,林姑有些不安,"娘娘,其实……" "打开看看吧!"乔陵莘笑,"我家香儿的本事我还是挺有信心的……" 林姑抖开衣服,看了一下,"这个!" "香儿说,这菊花也太素了一点,绣了一支叶子花在上边,也不知道姑姑你喜欢不?" 林姑看着,眼睛显得有些泪水,"这,这春香的手真巧!" "是啊是啊!"乔陵莘道,"我就这么个人才,我也觉得我家香儿不错!" "娘娘也是不错的!"乔陵莘笑了一下,"姑姑……你在这边着实委屈你,我院子里也发生不少事情,让你担忧了!" 林姑姑微微一怔,看着她,"娘娘不要这么说?您其实是个不错的娘娘!" 乔陵莘呵呵笑起来,"你也觉得我好吧,可是,皇上不觉得!"她微微的低头,有些失落。 "娘娘!" "嗯!"乔陵莘笑起来,"不说这些了……我们说一点好的,以后,我们一定要相亲相助!呵呵呵……" 乔陵莘笑,看着林姑的脸,她就不相信她收复不住这个老太太。 查案还是没有进展,乔陵莘再院子闲逛,真希望那个幕后凶手突然跳出来,这凶手一日不出来,她连睡个觉也不得安稳。 春香脸上的伤痕好了很多,御医说可能留下疤痕,她是气的不得了,对柴姑姑恨意有多了一层。 湖面上荷色连连,荷花的一朵一朵的矗立期间,看起来别致极了,虽然只是花骨朵,可是已经生出一股妖媚之色。张子大折腾掉的那一块地荷花已经清理掉,只剩下一滩水,仿佛就是一件上好的衣服突然破了一个大洞,难看死了。 湖面吹来淡淡的风,带来阵阵荷香,驻足而立,远远望去,一大片全是,让人格外神清气爽。乔陵莘伸了一个懒腰,往前看过去,整个湖面异常宁和,整个就是一片国泰明安。 正在此时,一阵风吹过,乔陵莘却看着一个瑟缩的影子从湖那边走过来。 春香拽着她,"小姐,你看!" "看着了!"乔陵莘笑,"走!" 柴姑十分迟疑的往前走,乔陵莘站在一侧看着,抱起手站在身后。春香站在跟前,柴姑一进门一下子就撞过去。 "哎呦……"柴姑一下子翻在地上,看着春香皱起眉头。 春香笑,"姑姑,你这是去哪儿!" 柴姑瞬间脸上苍白,爬起来就要走。春香一下子上去拉着她,"姑姑,你这是要去哪儿啊?这么慌慌张张。" "春香姑娘!" 春香笑,"姑姑,见了我们娘娘还不跪下行礼,果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春香笑起来,拉着她使劲的推了一把问,"难道柴姑是看不起我们娘娘吗?" "没有没有……小的走的匆忙,不曾见娘娘,这就给娘娘请安。" 乔陵莘走过来,面无表情,"柴姑,你走到这么匆忙去哪儿?不是去向皇上告我吧!"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你连本宫的授印都敢偷走,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春香,收身……" "是!"春香抓着她就使劲的掐起来,在她身上乱抓起来。 柴姑是哇哇大叫,"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知错了!" 春香两个嘴巴子就抽过去,"我们娘娘什么时候说要你的命,好你的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的女人……"说完,春香一把从她伸手抽出来。"娘娘,找到了!" "什么!"柴姑大惊,面色苍白,抬起手一看,春香举着一块印信。 乔陵莘一把抓着过来,"好啊,拿着我的印信干什么去……走,找皇上说理去!看他教养出来的姑姑是什么,竟然敢偷走我的印信不知道要干什么?" "奴才没有,奴才绝对没有!"柴姑道,"娘娘,奴才是冤枉的。" "冤枉不冤枉皇上评理去!说不准你还拿了我的八字去作怪,这些日子我头疼脑热,浑身浑浑噩噩,还遭遇这么多的不幸,想来肯定是想要害死我。"乔陵莘转身要走,柴姑扑上来,一把抱着她,"娘娘,奴才是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