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宠妻

本来只想谈个青梅竹马的恋爱,谁知她的竹马恋上别人的青梅。所谓情场失意商场得意,顶头大boss说赐给她一个新职位,一天上班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从聘用那天开始除非她提出永远不会解雇,薪资看boss能力而定,附加值是一个两个或更多个小小boss,看她喜欢!那么请问...

第40章三个人的烟火
    第40章三个人的烟火

    楚白此刻忍不住闭上眼睛默默祷告。

    感觉已经应有尽有的楚白,她的顶级上司,也会那么渴望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吗?一股暖暖的气息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划过酥禾心口。

    这就是所谓的动容吧。

    酥禾突然拉住楚白的手。

    “我突然好想走楼梯啊!”

    上楼电梯层数显示“9”电梯门打开了。酥禾拉着楚白从慢慢敞开的门前走过,往楼梯跑去。

    酥禾拉着他一步一步踩着楼梯往下跑,楚白仿佛看到这台阶铺满了幸福的锦绣,锦绣之上只有他跟酥禾,只有他跟酥禾……

    下楼的电梯到达9楼,打开了。

    杨沐丞抱着无数烟花走出来,往南家的方向跑去……

    命运就在人的一念之间改变了方向,缘分就在一个转身擦肩而过。有人说是上天安排了人的命运,也有人说命运掌握在人的手里,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安排。

    五,四,三,二,一!

    新年的钟声敲响,烟花飞腾绽放,一朵跟着一朵,一朵急过一朵,灿烂了消失,灿烂了消失……

    很多人说,烟花的美丽太过短暂,燃烧过后只会留下黑影。可谁会知道,或许烟花就是为了那短暂的绽放而生。

    杨沐丞怀里的烟花,在看到酥禾与楚白被烟火照亮的灿烂笑容后掉在地上。以往很多年,楚白现在的位置都是他在,可是他从来没那么仔细看过烟火之下酥禾的笑容。如今远远看着,这种笑容美好得让他心痛。他突然那么渴望此时此刻换他站在酥禾身边!

    “酥禾姐姐,给你。”同楼的小孩拿着已经燃起的烟花分给酥禾。

    酥禾开心接过,然后将一支分给楚白,像在传递快乐一样,这些快乐显然不够,酥禾赶紧去抢其他小孩的烟花,或跑过去跟着点燃放在空地上的烟花,又捂着耳朵跑回楚白身边,楚白伸手扶住她,然后站在她的身后,一起抬头看着她那些燃烧的花朵。

    其实他心里,也一直烟花漫天,绚烂无比。

    这样的好气氛一直延续到很晚,酥禾早就累坏了,用手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继续双手插衣兜里散漫往室内走。

    “boss大人你刚才去买那么多烟花干吗?”

    “过年高兴嘛。”

    楚白自然不会说,他怕大家放完烟花了太早回去睡觉,他没有机会跟酥禾相处,所以把附近超市里的烟花都买了下来。

    酥禾没好气。

    “你不知道物极必反?多了就没有了乐趣。”

    快走到电梯那时,楚白突然挡住酥禾。

    “酥禾我们不坐电梯。”

    酥禾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然后当他脑子发热绕过他往电梯走。楚白干脆一把拉她往楼道跑。已经不去探究,为什么他突然想像一个孩子一样任性,像青春期的少年一样单纯执拗。他要酥禾陪他再走一遍楼梯,回味当时吸附他灵魂一样的悸动。

    酥禾看着冷清的楼梯,再看一脸期待的顶级上司,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对于半夜两点还精神抖擞的人,让他自己瞎折腾去,她不跟着起哄。

    “boss大人您自便,恕小的不奉陪。”

    想走的,可手臂被人拎着她脱不开身。老板似乎对爬楼梯情有独钟,可是她现在很累,不想爬到九楼啊。

    “就今天,再陪我走到九楼。”

    “为什么啊?我跟你说,电梯直达九楼二十秒不到。走楼梯多花十倍的时间不止。”

    “一百倍的时间我也要走楼梯。”

    酥禾就不知道为什么他就那么执着一定要这么干,难道……

    “你们家有习惯大年初一一定要爬楼梯?表示脚踏实地,稳步上升?”

    楚白失笑,不再跟她拉锯,凭自己手长脚长力气大,挽起酥禾就往上走,酥禾死活不肯,因此耗了十倍坐电梯的时间后,两人只爬了一道楼梯。

    “我累,爬不动了。”

    “要我背你?”

    酥禾瞪大眼睛看他半晌,举手投降。

    “剥削阶级果然没人性,我爬……我爬还不行吗?”

    楚白眉目顿时都染上喜悦的神采。

    真会折磨人啊楚大上司,爬到五楼酥禾已经累得够呛,楚白却跟在她身旁,每一步都踩得格外……幸福。酥禾一度怀疑,大boss是不是被烟花炸傻了。如果不是,那就是大boss的嗜好太BT,变着法子折磨她这个小职员。

    确实,大boss折磨人的法子千变万化。就在酥禾有气无力地跟他道晚安时,他轻轻将酥禾抱入怀里,轻吻她的额头,然后说:

    “晚安酥禾。”

    快要睡着的酥禾一时反应不过来,用手捂住被他亲过的地方,动也不动一下。楚白笑着说:

    “去睡吧。”

    “哦……”

    酥禾捂着额头走进房间,倒在床上,快要睡着了,她就要睡着了。只是额头温暖而柔软的触觉慢慢清晰,她也跟着慢慢清醒过来。

    刚才楚白……亲这里?

    酥禾的手再次爬上额头。

    这里……

    只是礼貌的晚安之吻?

    可是……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好长好长。

    这里……依旧很温暖很温暖。

    这里……

    一个小时后。

    混蛋!瞌睡虫都跑掉了。

    南酥禾失眠了。

    酥禾爬起来,拿起枕头直冲客房,隔着棉被打了始作俑者几大板,直到他无奈又好笑地坐起来问她:

    “酥禾你想干吗?”

    “给我坐着不许睡,等我回去睡着了你再睡知道吗?”

    楚白笑:“为什么?”其实他也一直没睡着。

    “你害我失眠,凭什么你可以睡着!坐着吧啊,不许睡!”

    抱着枕头,她气呼呼回自己房间倒头再睡。楚白无奈坐了一会儿,拿起手机。

    酥禾瞪着天花板,似乎什么都没想,可是精神得很,没有半点睡意。

    滴答。

    短信铃声很轻。

    “酥禾,我心里开满烟花。”

    大上司果然被烟火炸傻了。酥禾拿起手机回短信。

    “boss,我心里跑满绵羊。”

    数到一万只还没能让她入睡的小绵羊。楚白笑。

    “第一次有人陪我这么过年。”

    说得自己多可怜一样,酥禾才不相信:

    “那算我今天加班一天吧。”顺便发三倍工资,呵……

    几条短信过后,楚白终于没等到酥禾的回信。他笑了笑,应该睡着了吧?所以……他可以睡了对吧?

    酥禾,晚安。

    如果每天能跟你说。那么,我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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