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穆总觉得有心无力,我可以免费帮帮你!” 司暖暖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的包包里取出一个棕色的小瓶。 “到时候,只要服下两粒,我保管穆总能重振雄风!” 四年前,穆夜寒就对司馨儿百般袒护。 自从她来到海城后,更是不止一次的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穆夜寒的偏宠。 如果穆夜寒对司馨儿的偏宠,真的像他说的那般,是为了报恩,她有必要让他看清司馨儿的真正面目。 毕竟只要这狗男人执意袒护司馨儿,若想让司馨儿自食恶果,还是比较麻烦的。 当然,如果这狗男人眼瞎心盲,对司馨儿爱之入骨,为了司馨儿不顾一切,她不介意费些功夫,连他一块给解决了! 穆夜寒:“!?” 这女人当着他的面说去找小鲜肉也就罢了,竟然还让他用药! 这是有多看不起他? 他的火爆脾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可当他看到司暖暖嘴角噙着的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时,突然明白了什么。 “女人,激将法对我没用。” 穆夜寒眉头微蹙,他一把夺过司暖暖手中的药瓶,扬手丢出很远。 “你想让我陪你去金香庭,大可直说,如果你好好表现,我也不是不能答应你。” “我……” 司暖暖被戳穿了心思,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哽在了喉头。 这狗男人该不会是想借这个机会压榨自己吧? “穆总想多了,我说这些不过是为穆总考虑而已,如果穆总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可当我没说,我自己去便是。” 她稍作思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以为你就能去的了?” 穆夜寒再次拉住了她。 “你想做什么?” 司暖暖警觉的盯着他。 “根据协议规定,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待在帝爵,如果你不肯乖乖听话,我不介意亲自看着你。” 穆夜寒挑眉道。 司暖暖:“……” 如果安排保镖拘着她,她还能想法子从帝爵逃出去。 如果是这狗男人亲自盯着,就算她有三头六臂,恐怕也很难赶在慈善晚会开始前赶过去! “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司暖暖紧咬嘴唇,试探性道。 “陪我去个地方。” 穆夜寒说完就拽着她向着停车的方向走去。 …… 待两人走远,躲在不远处的三个小包子,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 “唔……宝宝的腿都要趴麻啦。” 司小兜嘟着嘴巴,小兔子般蹦跳着。 “小言,你没事叭?” 他关切的看向被穆景逸扶着的穆景言。 “我没事。” 穆景言乖巧的摇了摇头,她神色复杂道,“二哥哥,妈咪既然还活着,那墓地里埋着的人是谁呀?” “介个……” 司小兜无措的挠了挠脑袋,“应该是四年前火灾现场遇难的人叭?” “被大火夺去了生命,无人问津,还要被挖坟……” 穆景言红了眼眶, “如果是这样,那当年遇难的阿姨是不是太惨了?” “好像是的。” 司小兜想到刚才穆夜寒与司暖暖的神色变化,咬紧了嘴唇,“渣爹不干人事也就罢了,妈咪一开始为什么还没有阻止的意思?” “我听家里的保镖说过,四年前,海城第一医院发生火灾后,一整个手术室都化为了灰烬,大火被扑灭后,里面的所有人,都只剩下了骨头,爹地还是凭借着戒指找到的妈咪。” 穆景逸分析道,“刚才,妈咪的表情好像是非常希望爹地把穆挖了,你们说……妈咪是不是想从那位遇难阿姨的骨头上找到什么线索?” “有可能。” 司小兜若有所思的点头,“就算火势再迅猛,妈咪行动不便,都能逃出来,但除了主刀医生外,一整个手术室的人,全都死掉实在太奇怪了,除非……” “除非什么?” 穆景逸和穆景言几乎异口同声。 “除非他们中了毒,而且还是一种发作缓慢,一旦发作就丧失行动力的剧毒!” 司小兜努力回忆着,“我记得坏爷爷给我的书上,就记录过这种毒!” “那是不是说明,四年前有人故意害妈咪?”穆景言眼圈更红了。 “嗯嗯!” 司小兜重重的点头,“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不管是谁害妈咪,宝宝绝不会放过他!” “嗯。” 穆景逸的眸色也变得冷厉。 …… 另一边,司暖暖坐在副驾驶上,见穆夜寒将车开向郊区方向,不免有些着急。 “穆总,你这是想带我去什么地方?” 她忍不住道。 “马上就到了。” 穆夜寒没有正面回应。 “马上是多久?” 司暖暖焦急的看着手表上的时间。 慈善晚会是晚上六点钟开始。 若是过去的太晚,让司馨儿女干计得逞就糟糕了! “放心,六点之前,绝对把你送到金香庭。” 穆夜寒看出了她的心思,宽慰道。 “哦。” 司暖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车子沿着郊区的小路弯弯曲曲的向前走着, 约摸十几分钟后,一座座破败的小房子就出现在司暖暖眼前。 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司暖暖的眼圈不禁变得通红。 “下车吧。” 穆夜寒将车子停稳,来到副驾驶这边,拉开了车门。 “穆夜寒,你带我来这种破地方做什么?” 司暖暖猛地回神,她生怕被穆夜寒看出她的神色变化,故意避开他的目光。 “这是软软之前上学的地方。” 穆夜寒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你不是想报答她吗?所以,我想让你了解更多关于她的事情。” “没有这个必要。” 司暖暖攥紧双手,“她已经死了,再去了解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只有更好的了解她,才能将四年前的真相,一一挖掘出来,不是么?” 穆夜寒厚重的大手,攥住她的手腕,眸色里透着些许复杂的神色。 “你的意思是……” 司暖暖眉心一拧,警觉的迎上他的眸子。 “害她的人,是她身边的人。” 穆夜寒没有隐瞒,将他最新调查到的结果告诉了她,“如果我没猜错,那人也是在这里上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