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来后

望舒穿越成了不吃嗟来之食活活被饿死在流放之地的罪臣之子。他知道,三年后自己就能穿越回去,只要坚持下来,美好的明天在等着他。可在这个只有出力气才能吃饱饭的鬼地方,生性好吃懒做的小少爷,除了厚着脸皮偷和讨,再无其他谋生手段。村里有个猎户,房檐挂着肉肉,...

第(54)章
    完全就是剧情后期魏新的模样。

    "制片人那边已经敲定了你来演魏新,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联系你经纪人。"

    杨砚没什么反应,只说了一句,"我会好好演。"

    对于《胃心》望舒下了多少工夫,杨砚再清楚不过。

    望舒这样的性格,这么认真专注的完成一件事,或许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他当然要尽自己所能帮望舒完成,和吃饭喝水一样,他应该做的。

    "你就这么答应了?"

    杨砚不说话。

    望舒坐起身,缓缓的靠近他,他离杨砚越近,杨砚的身体就越僵硬。

    "杨砚……"

    望舒的声音很轻,杨砚不忍不回应,"嗯。"

    "你gān嘛这副表情。"望舒明知故问。

    他这半个月来的忽冷忽热,已经快把本来就没有很高智商的男人玩成傻子了。

    "我……"杨砚想问望舒,你发那些朋友圈是什么意思,可自己欺瞒在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那晚在路灯下望舒羞涩的脸,"你不是说,等我回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诉我吗?"

    "有啊,非常重要,不过我现在饿了,不想说。"望舒靠在他身旁的沙发抱枕上,又像是靠着他的肩膀,软绵绵的和他撒娇。

    听到望舒说饿了,杨砚条件反she似的站起来,"我去做饭。"

    他这一起身,望舒倚着的抱枕歪到在了沙发上,他也躺了下去。

    "……"

    怎么说呢,想和杨砚玩暧昧,是不可能的。

    望舒仍记得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他用了很多方式,明里暗里的表达自己的心意,却得不到一丁点回应,他甚至一度以为杨砚是个"钢铁直男",直到他厚着脸皮钻进杨砚的被窝里……

    想着那时的事,望舒白皙细腻的脸颊漫上一抹薄红。

    杨砚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冰箱里有水果,你先吃点,饭还得一会。"

    "好----"

    夏季最平凡普通不过的一个夜晚,空调冒着凉丝丝的风,暖色灯光撒遍客厅里的每一个角落,电视里播放着八点档的狗血剧,旺旺趴在落地窗旁的地摊上摇着尾巴玩会发出声音的小球,厨房的砂锅里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空气中流淌着浓郁的番茄牛腩汤味,望舒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半个甜甜的西瓜,他握着勺子,将西瓜中间那一块挖出一半,大口塞进嘴巴里,随即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睛。

    从他身后路过的杨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圆圆滚滚的后脑勺,"别蹭衣服上。"

    "好。"望舒答应的很乖巧,他扭过头看杨砚,"你在做什么?"

    "扫地。"杨砚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上去情绪并不是很好。

    不过望舒现在就像泡在蜜罐子里一样,根本听不出来他这句话和上句话有什么区别,"地挺gān净的。"

    确实没有什么很明显的脏东西,杨砚扫的,是狗毛,和望舒的头发。

    或许是被剧本折磨的,望舒掉了很多的头发。

    杨砚想着,明天早上要煮点黑芝麻糊,他要保护好望舒的头发。

    虽然他不嫌弃望舒秃顶,但望舒自己一定会很伤心。

    扫完地,饭菜也好了,望舒自动自觉的把剩下的西瓜放进冰箱里去盛饭。

    米饭也是杨砚刚拎过来的五常大米,又香又软又甜,打开电饭煲的盖子,满屋飘香。

    望舒刚刚其实不太饿,现在真的饿了。

    杨砚也饿了,他还是中午吃的饭,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一个比一个吃的香,也就一会的功夫,桌上的菜成了残羹,锅里的米也一扫而空。

    吃饱了就想睡觉。

    望舒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让正想问他到底要说什么的杨砚看着他眼底的一片青黑,把问题又收了回去。

    "我收拾,你去睡吧。"

    哎?他都不好奇我要说什么了吗?

    望舒抿唇,左侧脸颊鼓起一小块肉,似乎在纠结什么。

    杨砚坐在对面等着他,发言。

    "杨砚,你困不困?"

    "有些。"杨砚今天十二点钟杀青,着急赶飞机,在飞机上又一直惦记着望舒,一刻都没睡。

    "那就,在我家睡吧,明天早上你叫我起chuáng,我和你一起晨练。"

    望舒胡说八道的,他不可能去晨练,他就是想让杨砚睡在他家。

    对面的杨砚喉咙滚动,看望舒的眼神灼热的烫人,他忽的站起身,吓了望舒一条,然而内心还有点小激动。

    这是要gān嘛?要亲他还是怎样?他刚吃了炒ji蛋,嘴里会不会有ji蛋味?

    望舒承认,自己在那一瞬间就是一个傻bi,可对面的杨砚绝不会比他聪明多少。

    因为他说,"好,我先回家。"

    "回家gān嘛?"望舒是真的懵,你都回家了就在家睡吧!他那个破借口还有什么意义了!

    "洗澡,还得擦护肤品。"

    o几把k,你真的可以。

    年轻人或许不能理解,但对于上了年纪的人,尤其是女性来说,一晚上不洗脸,就代表着毛孔堵塞,出油长痘,加剧衰老,还有就是一种类似于签到一年突然断签的失落感。

    杨砚连碗筷都没收拾就回家洗脸去了,望舒杵着下巴琢磨一个严肃的问题。

    为什么他们住的这么近?

    原本正常的流程变得好尴尬。

    虽然过程尴尬了点,但是结果还在正轨上。

    望舒看着已经洗漱妥当,穿着格子睡衣的杨砚,忽略逻辑非常不要脸且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家就一chuáng被子。"

    "一起睡,我不介意。"杨砚的语气也正人君子到了极点。

    望舒长着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总是像孩子一样懵懂,看似没什么心事,可杨砚知道,他心眼很多,从自己见他第一面的时候,杨砚就知道。

    对了,他第一次见望舒,并不是望舒去他家里偷兔子肉,而是在那之前的一个晌午,他去打猎,路过孙大娘家门前,望舒坐在孙大娘家墙上傻兮兮的笑,不知道在做什么,把孙大娘逗的直笑。

    杨砚从小到大就独来独往,很少笑过,他不由驻足,站在树后偷偷的看。

    望舒一脚踩空,从墙上重重的摔下来,手里还握着一条方巾,他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高举着方巾得意洋洋的笑,"孙大娘!我给您够下来了!"

    "哎呦,没摔疼吧。"常人摔着一下可得疼一会。

    "我摔一下算什么,这么高的墙,也不能让您爬,您说是不是。"

    村里的老太太,不惹人嫌弃就不错了,哪有人一口一个您的呵护着,孙大娘心里那叫一个舒坦,给了他小半筐的地瓜。

    杨砚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故意摔下来的。

    有地不种,骗吃骗喝。

    那一刻,他打心眼里瞧不上望舒。

    下一刻,望舒转身,捧着半筐地瓜,紧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一瘸一拐的往家走,碰上熟人了,他呲着牙一笑,要多甜有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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