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了,我们的资金已经到位了。明天二十亿美元就会躺在我的户头上,我们要打一场漂漂亮亮的收购仗,来,大家干杯!”说着,他一饮而尽。 德瓦拉有点不相信:“什么,您不是说只有十亿吗?怎么一天功夫就已经变成了二十亿?” “哈哈,我这次是孤注一掷了。我已经把我的资产都抵押出去了,如果这次收购失败,我就只能去我女儿租的房子里住喽,哈哈!” “什么,你不是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吗?怎么只抵押到了十亿?”德瓦拉继续问道。 “如果一旦收购失败,公司必然会出现大地震,弄不好就会一蹶不振。所以银行进行风险评估之后,只肯给我十亿。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收购成功,那这一切都只是个程序而已,我的资产还是会原封不动地还给我。” “爸爸,您……”莫妮卡欲言双止。 “没关系,傻孩子。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我甚至非常向往能跟你一起挤在一间老旧的套房里,悠闲地度过我的下半生。” 乘着这个间歇,我把这里的情况向林云儿简要地说了一下。林云儿那是什么脑子,一听到“收购”“抵押”“百分之三十”这样的词汇,她就已然猜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上我的介绍,她立刻就门清了。她为我们这个计划感到非常兴奋,有股按捺不住的冲动:“我……” 心有灵犀一点通,俊男倩女用伯龙(老掉牙的香水广告)。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兴奋地在她眉间轻轻地一吻,转身向菲力浦道:“董事长先生,我给您隆重地介绍一位金融奇才。”我拉着林云儿的手:“名牌大学经济系的高材生,没有其它长处,就是头脑特别发达,保证完成您的收购计划。” 林云儿小嘴一噘:“你这算什么评语啊,难道我就是个大头洋娃娃啊?” 我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从小没有爸爸妈妈给我买洋娃娃,你就当送给我的一只洋娃娃吧,不过比起芭比来,你好象更有亲和力。”林云儿听了害羞地低下了头。 “好啊,太好了,我自己是理工科出身,手下又没有这方面的人才,所以我手里的股份十年都没动过了。有了这位姑娘打理,我就放心了。” 在有钱人家里就是舒服,一日三餐足不出户,妥妥地。睡觉当然也没有问题,这里的房间多得每人住四间都没问题,一间放鞋子、一间放衣服、一间睡人,还有一间预备晚上走错房间。但是命中注定“今夜无人入眠”。至少有三个人没法睡——我和我的两宫娘娘。过程是这样的:吃完晚餐,我上洗手间的当口,被我的东宫——萨琳娜堵住了。她真够霸气,直接把我逼进了男用的小间里。我被顶得无处躲藏,象是一个小男孩面对着生气的父亲一样,茫然而不知所措。她突然由凶巴巴的形象暴走为柔媚路线,一条大腿插进我的两腿之间紧紧贴住我的下身。老大,这是在男人的洗手间哎,我只听说有人喜欢在这种地方搞基。但在这里搞一男一女的事真让我混乱不堪。 她故意把胸前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那36D的傲人酥胸。好吧,东宫的是比西宫的大。她那种混血儿特有的英气与柔媚相结合的脸蛋,让我忍不住想到希腊式的古典美,我禁不住把嘴凑上去想亲一口。结果被她轻轻地打了一耳光,我摸着自己的脸假装无辜。她又用她艳艳的唇把我的嘴堵住了。靠,耳光与湿吻同在,性感与冷艳并存,御姐风范赫然眼前。我继续混乱ing,不知道是反抗还是接受。我承认这一刻我的性取向模糊了,我正在体验被喜爱的人性侵时那种欲拒还迎的忐忑。 当我终于决定接受她,伸臂想揽住她的纤细的腰肢的时候,她又把我的手推开了:“记住!今晚你是我的。” “可是,可是你也知道我跟她……” “你必须保证,今晚不能被她占有。” 晕啊,我居然成了被占有的对象。来点黑胡椒粉,我已经被雷得外焦里嫩可以出锅了,这是肯德基的新产品——黑椒基情。 “可是我们……”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只允许你对她逢场作戏,不允许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你懂的。” 拜托,我真的不懂,求科普——什么叫实质性动作:“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拜托,给点提示。” 萨琳娜突然一只手从我的小腹滑下,妩媚却又认真地说道:“难道你不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所谓实质性的进展是什么吗?” “你是说……”我被她一阵轻揉弄得神魂颠倒。 萨琳娜突然放开手:“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说完,她扣上胸前两颗钮扣,理了理乌黑笔直的秀发,极富挑逗地抛了个媚眼,走出了男洗手间。而我足足站在那里两分钟没动,一方面我是在认真思考什么算是男女之间的实质性动作,但主要的原因是为了让我已经发生实质性反应的部位回复正常状态…… 等我刚走出洗手间又被我的西宫逮个正着。在林云儿眼里,我象是女演员,而她是导演。于是我被她一把拉进了她的房间。一进房间她就开始潜规则我。 第六十七章 坚守底线 不过今天这个导演“潜”的方式有些不同,她只是很淡定地把我一个人留在卧室,她自己去浴室洗了个澡。我百无聊赖,听到那哗哗的水声,我的脚不听使唤地向浴室走去。我发四如果门锁上的话我肯定不会刻意去看的,但门确实没锁。那我再发四,如果她穿着衣服洗澡的话,我肯定不会冲动,但她洗澡的时候确实没穿衣服。我再发四,如果她见到我没有娇羞地低头遮住自己胸部的话,我肯定还能忍住,但她确实羞涩得象一只小鹿……好吧,我发四——靠,啥也不说了,省得你说我装。 我连衣服都没脱就冲进了喷头的水幕里面,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这回的吻那是货真价实的湿吻,全身透湿的那种。她滴水的睫毛完全不敢抬起,只敢注视着我的胸口。拿着毛巾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但是这一切她又似乎早有准备,因为她的**只僵持了两三秒钟,就已经整个酥软下来。她的这种酥软可以让我们的肌肤毫无障碍地紧贴在一起,无缝对接。 我抚摸着她光滑水湿的脊背,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怎么一点疤痕都没留下。”说着我还特意把她转过来背对着我,仔细地看了起来,果然,一点动过手术的痕迹也找不到。 她羞涩地无所适从,任由我“纯洁”的目光在她背后游弋:“给我做手术的大夫说这是微创手术。而且他医术极高,所以伤口愈合得很好。这样不好吗?” “当然好”,我双手从背后伸到她胸前,把她紧紧地抱着:“你知道吗,当加德满都的医生说你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塌了。”这句话是真的,所以我不用对各位大大发四了。 她身子被我抱着动不了,把头扭了过来,感激地看着我。我啜住了她的嘴唇,这回我是用舌尖在她的上下唇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