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高一筹

注意妻高一筹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98,妻高一筹主要描写了穿越到一个被当作棋子嫁入豪门并且光速成为弃妇的女人身上,这运气好像实在是不怎么样,尤其是这个弃妇还不得不养着两个不被亲爹待见的拖油瓶。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这种自生自灭,啊,不对,应该是自给自足...

分章完结88
    机会。700txt.com至于送自己这支步摇,倒未必是为了给自己设什么圈套,两个通房丫头也不该有这个胆子,大概还是炫耀居多,这支步摇实话说,也眼些。

    傅秋宁冷眼旁观着,见那碧玉倒是个老老实实沉默寡言的。心里不由得暗笑,想着采莲这个丫头耍这样小聪明做什么?没有她这份伶俐心思的碧玉岂不也在金凤举身边呆了这么长时间。可见小侯爷看人做事,心里都是十分有数的,再怎么算计,也不过是白算计罢了。因想到这里,便笑吟吟任采莲将步摇插在她头上,也没说什么。

    出门看了看天上太阳,这个时候金藏锋和金藏娇应该已经上学去了。傅秋宁也就不再着急,虽然已是晚春时节,果树下连落花都不见了。然而拥翠园中的那些专门打理的花卉却开得正好,加上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真是一步一景,看得人好不惬意。

    正走着,忽见远处的水池边站着一人,看身形倒像是荣亲王妃金雁秋,傅秋宁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我的天,该不会是王妃要寻死吧?的确,今儿的事可以说都是由她任xing妄为造成的,结果让家族和丈夫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她能有什么极端的想法也不奇怪。

    想到此处,秋宁就忙忙赶了过去,也不上前,只在荣亲王妃身后站着,但凡见她有什么举动,自己能够来的及拉住就好。不过站了一会儿,觉着自己大概是多虑了,或许这位王妃只是想要静一静心而已。刚想到此处,就见荣亲王妃回过头来,见到她,面上有微微惊讶的神色,显然早知道身后有人,却没想到是傅秋宁。

    “原来是你。”却听金雁秋冷笑一声,看她面色也不善,傅秋宁想起金凤举说过这位王妃因为出身富贵,所以对等级观念十分看重,身份稍低一些的人,她是觉着连和她说话都不配的。所以她即使没给江婉莹面子抢白了她一顿,然而第二天仍是有说有笑,却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不过傅秋宁也不在乎这些,微微福了一福道:“妾身见过王妃娘娘。

    荣亲王妃见她态度不卑不亢,在自己面前既不惶恐也不巴结,大异于平日里所接触的那些女人,又想起弟弟提起她就赞不绝口,想着她本是一个弃妇,如今却翻身真正成为了金凤举的正妻,心里就将那些厌恶轻视去了几分,反添了两丝好奇。再加上这几日所有府里的人,甚至包括刚回来的金燕芳在内,全都跑过来劝说自己,尤其弟弟回来后,劝说竟隐隐变成了责难,就连老祖宗,语气中也有怪自己不知轻重的意思。唯独这傅秋宁,不知道是因为身份卑微还是怎的,竟从未到自己面前说过一句话,因想到这里,心中怒气就更缓解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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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八章 :劝说

    >“你看见我在这里,是要过来替凤举来劝说我的吗?”冷笑声,金雁秋便慢慢往前走着,一边试探的问了傅秋宁一句。

    “王妃这话说的蹊跷,王妃和小侯爷一样,都是聪明绝顶的人,什么事情不能看开?心中更是有自己的主意,妾身想不出,有什么事王妃还需要人劝的呢?”傅秋宁微微一笑,也慢慢跟上荣亲王妃的脚步。

    “别拿这话来支吾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想的什么。这样天大的事情,你作为凤举的枕边人,能不知道?”金雁秋蓦然停了脚步,回过身恶狠狠看了傅秋宁一眼,才又慢慢向前面的凉亭走去。

    “原来王妃是说这件事。这事情和妾身没什么关系,妾身犯不上劝。再者,王妃心里不是早有主意了吗?劝也无益。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费唇舌,招惹王妃不痛快呢?”比起金雁秋的疾言厉色,傅秋宁仍是不疾不徐,淡如止水。

    “哼······”金雁秋冷笑了一声,慢慢迈步子上了凉亭的台阶,淡淡道:“你这话也分明是怪我不知轻重缓急,任xing妄为,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说完,便在亭中的木墩上坐下。

    傅秋宁只看她这一个动作,就知道她所有的镇静不过是表面上的,其实心里已经是乱如麻絮了,不然最重身份的亲王妃娘娘,怎么可能看也不看一眼,就直接一屁股坐在木墩上呢?竟全然不顾上面是否有灰尘,也不顾木墩子坚硬咯得慌;

    她松了口气知道王妃心里乱了就好,这个工作才好做。因也慢慢坐下道:“妾身对天发誓,并没有这种想法,王妃何出此言?还是说,王妃自己心里其实也是这样想的,才会疑心到妾身头上?”

    金雁秋悚然一惊,暗道什么?难道我自己心里也这样想?不,不可能。因便狠狠拍了下桌子,低声愤怒道:“我怎会有此想法?做错事的人不是我一错再错的人也不是我,高贵的亲王府,竟然要容忍一个ji女进门,我还要和她称姐道妹,还要容忍她的孩子叫我母妃,我凭什么要忍下这口气?这件事情我凭什么要妥协?你说,你说一个理由,三从四德,也是要有界限的,难道王爷不知检点什么样的女人我就都要接进府来吗?”

    傅秋宁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荣亲王妃,好半晌,待她情绪稍稍平复了,才沉声道:“妾身知道出身低微,不能入王妃娘娘的眼,不过既然王妃今日说了这些话,妾身有几句肺腑之言,王妃可要听一听?”

    “你说吧。.金雁秋冷笑一声,暗道还有什么受不得的呢?这两天家里所有的女人都在自己面前说了一番肺腑之言,如今还怕再听一遍隐含责难的“肺腑之言”吗?

    “以妾身看王妃娘娘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妻子,哪怕是亲王妃您这件事做得都是一点也没有错。不过妾身眼里,人是不分高低贵贱的。所以若是妾身,莫要说什么ji女,便是公侯千金公主郡主,妾身也容不下她进门,来抢自己的丈夫。”

    荣亲王妃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傅秋宁的想法竟然比自己还出格儿,惊讶之下不由得脱口而出道:“你好大的口气这……这想法若让人知道是了不得的。难不成你没读过女戒女训?不知嫉妒乃是七出之条吗?”

    傅秋宁点头道:“王妃说的没错,所以妾身只是心里认同王妃的做法。妾身心里纵有一百个不愿意如今不是也得忍受凤举有其他的妻妾吗?王妃心里定然想,小侯爷身份何等尊贵?岂是我这样一个平凡女人就能够独占的?今日荣亲王喜欢的若不是一个ji女相信王妃也不会这样不依不饶。只是王妃扪心自问,就算真的不是ji女,而是一个公侯千金进门,您的心里就会好受吗?”

    这话就像一把锤子狠狠敲在金雁秋的心头,让她一颗心忍不住就颤了颤。这种话,平日里她也只敢在自己心中想想而已,从不敢说出来,因为知道世上女人受三从四德shu'fu,不管勾心斗角怎么狠辣,嘴上却都是些比自己还没出息的,只怕连想都不敢想嫉妒这种有违妇德的事,却没想到,自己这不为人知的心思,今日竟然在傅秋宁这里得到了共鸣。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金雁秋咳了一声,视线移开去。傅秋宁知道自己终于在她心防上敲出了一条裂缝,这个时候自该乘胜追击。因此微微一笑道:“妾身想说,嫉妒没什么不对,因为在乎他喜欢他才会嫉妒,不然的话,对着他便如同对着一个路人,他娶多少人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嫉妒不过是爱的一种情绪罢了,只恨男人们为了一己私欲,便把这个作为七出之条。他们三妻四妾,却要女人从一而终。他们在qing'lou中为一个ji女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却不许家中女人为了丈夫而拈酸吃醋。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可是这世间的种种规矩,却不把女人当人看……”

    “这······你知道你这话有多大胆吗?传出去你还要不要xing命了?”金雁秋不等傅秋宁说完,便低声喝止了她,一边焦急地四处看着,眼见没人,这才放下心来,语重心长道:“这话今日在我面前说了,我只当没听到,以后万万不可在别人面前说;

    。”

    傅秋宁的这番说辞,在当今世上的确是惊世骇俗的。然而她却笃定这番话必定会说在金雁秋的心坎上,只因为对方出身高贵,行动处事都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即使表面上不得不依从于那些对女人不公平的规矩,然而心中定然是切齿痛恨的。只不过世上女rén'dà多都已经被封建思想毒害,认为这就是自己该遵从的,从不敢兴起一点质疑之心,所以高贵如荣亲王妃,也只能将这些想法深埋心底,从不敢露出一分半点儿。今日竟从另外一个人口中听到,自然大为震撼,说不定就会将自己引为知己。

    傅秋宁总算是从现代穿过来的一缕灵魂,知道要劝金雁秋这样的女人,决不能单刀直入,要先在心里取得她的认同,才能慢慢抽丝剥茧分析利害,最后由她自己作出决定。如今见金雁秋不但没有严词斥责,反而说了这样一番话,她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赌对了,这番揣测果然符合金雁秋的心理。

    于是便假装黯然垂道:“是,这样想法不但不能做出来,便是说一说,都是大逆不道的罪过。恨只恨,这世界一早握在了男人的手里。恨只恨,我们生成了女儿身。所以王妃刚才说我怪王妃不知轻重缓急,任xing妄为,实在是冤枉了我。在妾身心中,王妃所作所为,不过是一个女人的正常所为罢了,何来不知轻重,任xing妄为?”

    金雁秋看着傅秋宁,一双动人美眸中泛着楚楚泪雾,只觉心中这番苦水,终于有一个人能够理解同情,她不愿在傅秋宁身前落泪,便扭头哽咽道:“只可惜,你这样认为有什么用?除你这外,这府中谁不将我当成罪人?”

    傅秋宁心中凄然,她虽然是劝金雁秋,心中何尝不觉对方可怜,刚刚那番话,的确是她心中肺腑之言,不然也不可能说的那样诚挚,不如此,又怎可能说到对方的心坎上?金雁秋若是轻易能被打动的,也不至于现在才在亭子里和傅秋宁说话了。

    因想到此处,便长叹一声道:“奈何男人当道,奈何生为女儿,众人只看见王妃表面风光,谁人了解背后酸楚?细思起来,倒不如生做寻常人家的女孩儿,配一个穷苦些的丈夫,只要他勤恳诚实,他在外面做活养家,我们便在家里cāo持井臼。即便日子困顿些,好歹fu'qi齐心协力,生儿育女,也是其乐融融。若是他多看了哪个美貌姑娘几眼,还可揪着耳朵骂两句……”

    金雁秋默默看着远处的池面,一阵微风吹来,吹皱一池春水,她摇摇头叹了口气,轻声道:“是啊,偏我们生在富贵人家,这一世要得那悠然安宁,根本就是奢望了,有太多太多的牵绊和利害纠缠着啊。”

    傅秋宁也黯然点头道:“没错,细说起来,王妃与妾身又不同,妾身不过是一枚棋子,当日爹爹和爷爷何曾管过我的死活?只要我嫁进来,在侯府脸上打了这一巴掌,我的作用也就算是尽了,过后管我过的如何,是生是死呢。这固然无情之极,然而却也因为这个,妾身身上背负的东西倒也极少。可王妃肩上背负的东西,却太多太多了。”

    荣亲王妃默然不语。傅秋宁知道聪明人话点到这个份儿上就行了,不必再多说,于是站起身笑道:“妾身原是要回晚风轩,走到这里看见王妃,是妾身愚蠢,还以为娘娘一时想不开,如今既然知道王妃不会寻短见,妾身也就放心了,屋里还有些事情未办,请容妾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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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送上门来

    金雁秋点点头,待傅秋宁都走下了台阶之后,她才忽然问句:“昨晚你是在凤举的书房里吧?不然也不至于这大清早的回晚风轩,他……他是怎么说的?”

    “小侯爷说,这次的事情弄不好,就是一败涂地。只因圣上最重德行,那烈亲王把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如今皇上对荣亲王爷的品德和定力都十分失望,皇上一旦失望,意味着什么,想必王妃娘娘心里也清楚,小侯爷昨晚yi'yè未睡,就是在想应对之计。”傅秋宁回过身,微垂臻轻声回答。

    金雁秋的身子震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镇静,沉声问道:“弟弟他……想出应对之策了吗?”

    傅秋宁叹口气道:“哪有什么好的应对之策,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这一次的事,要想安然度过,怕是不可能的,爷说只能尽量将坏处降到最低。”

    金雁秋身子一软,颓然倚在柱子,轻声自语道:“果然是我任xing的错吗?”一语未完,忽见傅秋宁还站在那里,她便打起精神,挥手道:“你去吧;

    。”

    “是,妾身告退。”傅秋宁福了一福,转身离去,一直走了十几步,回过头来看时,发现金雁秋仍是坐在那里,如木雕泥塑一般。她心想这位王妃要是还不开窍,那自己也真是无计可施了。

    回到晚风轩,大概也知道靖国公府目前面临的险境,下人们也不敢高声谈笑,傅秋宁找了个小厮,命令他去前院书房候着,金凤举若是回来,就随时来告诉自己一声儿。接着便捡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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