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说道。 “嗯?” “我不是冻的,我那是被你气的。” 陈倦:“……” ***** 徐吾漾考完后,没过几天,就接到外公外婆的电话,邀她去江城玩。 其实年年都是如此,因为外婆家里就妈妈一个,二老都舍不得女儿,差不多每年这个时候,她和妈妈都会先去外公外婆那里住上几天,过年前再回来。 今年与往年一样,可惜人却少了一个,永远少了一个。 怕两位老人孤单而多想什么。 这次就算他们不说,徐吾漾也准备主动出发,去那里呆几天的。 然后过年的时候,再回清市。 外公外婆从小就对她极好,都为老师,可一点也不古板。 这么一想,妈妈的一家其实是。 徐吾漾思绪拉远。 总之,对于去江城,徐吾漾是开心的,二老也很开心。 唯一不开心的人是陈倦。 徐吾漾从出发前几天就开始哄他,最后终于把他哄的开心了点。 “爸,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吗?” “我有事,很忙。”徐吾天淡淡说道。 自从那次裴淑贞的事以后,她和徐吾天的关系急转而下。 两人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她平时也不主动开口。 虽然她清楚的知道,徐吾天肯定不会去,毕竟去了也是膈应。 前任妻子死了,迅速的迎娶另外一个女人,外公外婆肯定心里不好想,无法接受。 但是徐吾漾还是问了,也许她就是单纯的想让徐吾天不那么舒心。 徐吾漾去机场的那天,张叔负责开车送她。 她和陈倦坐在后排,徐吾漾时不时的看一眼陈倦,遭到张叔一阵调侃。 “漾漾,你这是要把他看出花来啊?” “张叔,你别打趣我了。” 徐吾漾撇了撇嘴。 “好好好,我专注开车。” 陈倦在车里闷声不吭,抿着唇不说话,看不出不高兴,也没有特别的生气。 最后张叔停车,徐吾漾和陈倦进了机场。 他虽然看起来不太高兴,但是依然自发的推着徐吾漾粉色行李箱,另一只手单手插进裤袋里。 徐吾漾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冬天,手脚冰冷,怎么捂都捂不热。 陈倦掌心总是很温暖,她常常忍不住的想去牵住他的手。 徐吾漾是个行动派,她直接笑着伸手去牵陈倦。 陈倦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 这半年来,陈倦面对她的调戏,已经很镇定了,几乎不怎么脸红。 “我会早点回来的。”徐吾漾笑眯眯的看着他,明媚的笑容洋溢在脸上。 “嗯。” 陈倦松开握着行李箱的手,眉目清淡的点头。 “那你会不会想我呀?” 陈倦双唇紧闭,过了一会还是泄气般的说,“会。” 虽然他极有可能每天晚上忍不住的去她的房间看她,但是这不妨碍他依然会想她。 听见陈倦的话,徐吾漾眼睛更加得意狡黠。 “倦倦,你要乖乖的等我。” “嗯。” “那现在乖乖的让我亲一个吧。” “别闹,有人。”陈倦皱眉。 “我不管,我现在就想亲你。”徐吾漾被陈倦拒绝,她更加心痒难耐。 徐吾漾扯住陈倦的衣服,因为陈倦过高,身高差实在太大,尝试几次都不行,徐吾漾唯有停下动作。 陈倦看了一眼拉着他衣服的白皙软绵小手,喉咙一阵发紧。 “倦倦,你知道吗?” 陈倦有些疑惑,眼眸湛湛的看着她。 专注而认真。 “我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你的身高,尤其在这种时候。” 徐吾漾嘴角是扎扎实实的委屈,陈倦反而笑了。 上次她也这么说过。 “难道不是因为你低于平均水平吗?” 徐吾漾:“……” 徐吾漾就该知道的,陈倦远不如想象中的纯良,现在他都可以分分钟在说话上碾压她了。 她活了十七年,努力长到一米五六真的很不容易好吗? 徐吾漾眼珠一转,想到什么,眉梢扬起恣意又舒张的笑。 她淡然的扫了一眼粉色行李箱。 放倒,踩上去。 站好。 单手勾住他的脖子,动作一气呵成。 她看见陈倦耳朵有些红,其实她的心也在砰砰跳。 陈倦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她居然想到这么一个方法站在行李箱上。 唇瓣贴合的那一刻,柔软温凉的触感,让他突然舍不得放开她,放她离开那么长时间。 徐吾漾松开手,却发现陈倦的手并没有打算松开。 不仅仅是手,连唇也是。 他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在她脑后,动作强势。 他的牙尖突然咬住她的唇,徐吾漾感觉下唇一痛,忍不住轻呼,这下更让他得逞。湿濡舌尖扫过牙齿,抵开牙关,唇齿纠缠。 徐吾漾呼吸不畅的睁大双眼。 耳边响起他低哑温柔的声音,“闭上眼睛。” 徐吾漾被他吻的双腿发软,差点从行李箱上跌下来,还好被他及时紧搂住了腰。 “倦倦……你居然……你居然……” 徐吾漾说不出话来,水润的双唇还有些红肿,陈倦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嗯?”陈倦面不改色挑眉,“是你先吻我的。” 从她吻的那刻,他就没打算放开她。 “可是我没想这样啊……”徐吾漾语无伦次的说道。 她理解的吻,还没有达到这种标准和程度…… “是不是还想吻?” “啊??” “可以满足你。” 徐吾漾:“……” 说的她好像很色一样,明明只有一点点。 好吧,是比一点点多一些。 “倦倦,你很讨厌……” 徐吾漾手指虚握成拳,装腔作势的想去打陈倦,却被他握住手,摩挲了几下,贴在嘴角亲了亲。 “要想我。”陈倦看着她,长睫微抬,眼眸璀璨如星辰。 “嗯。” 徐吾漾点点头。 他突然俯下身,垂首覆在她耳边,低声说:“早点回来。” 说完他转身,留下一个颀长的背影。 徐吾漾站在原地傻眼了。 卧槽!!! 没想到比起占便宜。 到头来居然是她亏了? ***** 徐吾漾在外婆家过的这几天,表现一直都很乖。 过了几天,随欣的生日便到了。 家里两位老人很安静,谁都没有提及随欣。 这种事情,戳开就是伤心,只能选择遗忘。 遗忘是个缓慢的过程,时间通常用它来假装愈合。 徐吾漾在饭桌上尽量逗他们开心,一切都很好。 当然,如果她没有听到隔壁外婆细小的哭泣声,会看起来更好。 这一切都是表面上的好。 徐吾漾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徐吾天似乎身体有些不适。 她在电话里面听到他虚弱的声音,裴淑贞好像在给他拿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