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点复杂。400txt.com “伊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复苏替佐伊报仇,骂又没用,打我又下不去手,怎么办啊?”可怜兮兮的拉住伊桑温暖干燥的手,白泽像个找大人告状的孩子。 伊桑一愣,复杂的心情变的很好。白果然还是这么善良。 昨晚白泽胁迫苏的举动,真的吓到伊桑了。他一直觉得白泽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雌性,可昨晚白泽明显冰冷的杀机,让他心里微微担心。不过看来担心都是没必要的,他的白,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白,你知道吗,我昨晚真的怕你变了。”轻舒一口气,伊桑眼含愧疚的道:“你昨晚掐着苏的脖子,差点把她掐死。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善良的雌性,我真怕你会沾染上血腥。” 白泽一愣,现在轮到她心情复杂了。 她昨晚放过苏是因为她最后求饶说出佐伊的下落,所以她没工夫处理她。但这不代表她觉得自己错了。一直以来,虽然所有兽人都说她善良,但那份善良是对关心自己或者与她不相干的人来说的。敌视她、想伤害她的,她绝对不会用圣母般的善良去以德报怨。 孔子的学生曾问过他,“以德报怨何如?”孔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连圣人都不赞同以德报怨,那她这个平凡的小市民,当然更不会干这么脑残的事了。用同样的善良对待敌人,就是对朋友的残忍。 心里翻涌着各种想法,但一看到伊桑歉意的笑容,她就觉得心里塞塞的。虽然伊桑是她在兽界最依赖的兽人,但他好像不太懂她呢。 垂下眼脸,白泽低声说道:“我并不善良。” “什么?”伊桑有点疑惑,白说的太小声了,他好像没听清? “我不善良。”稍微大声了一点,白泽依然低着头,整个人都有点清冷的样子继续道:“我不会放弃报复苏,她试图杀死我重要的同伴,我不能原谅她。原谅她,就是伤害佐伊!” 说到这里,白泽缓缓抬头,直视着震惊的伊桑毫不退让,“我手里注定会沾染血腥,因为我们还有巨型虫兽这个敌人,还有狩猎的需求。除此之外,面对敌人的时候,你希望我保持善良,看着敌人伤害我重视的兽吗?我做不到!” 深吸口气,白泽扯出一抹勉强的微笑,“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不等伊桑反应,白泽毫不犹豫的转身往佐伊留宿的石屋走去,瘦弱的身躯挺拔的让人心疼。 “......卡尔,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复杂的目送白泽离开,伊桑犹豫的问道。 “废话,当然是你错了。”白了伊桑一眼,卡尔貌似随意的晃着尾巴提醒道:“白可是兽神使者,你指望她不沾血腥?这不是做梦吗?” 伊桑猛的一愣,好像被打晕了似的,突然有种古怪的哭笑不得的感觉。是啊,白是兽神使者,这还是他确认的,现在他却想让兽神使者当一个最纯洁善良的柔弱雌性?! 摇头苦笑一声,伊桑也眼神清明了过来。白就是白,喜怒哀乐都如此真实,对待同伴她纯洁善良,对待敌人她杀伐果断,这才是真实的兽神使者啊。是他错了。 跑走的白泽虽然心里落下了一块石头,但还是高兴不起来。她这么直接说了真的好么?伊桑会不会生她的气不理她了啊?不会的不会的,伊桑这么温柔,怎么会不理她呢...... 委屈的鼓着脸,白泽就这么顶着个包子脸找到了佐伊。 “塞西,佐伊醒来过吗?”看见皱着秀眉,脸色苍白的佐伊,白泽把伊桑先放到一边,关切的问道。 塞西眼里的血丝已经和红色的眸子融为一体的样子,可以看出一晚上没闭眼了。 感激的看了白泽一眼,塞西哑着嗓子道:“中午醒过一次,直叫疼,哭了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 心疼又愧疚的看着伴侣的可怜样,塞西心如刀割。看见伴侣疼的哭出来,他当时真想马上去杀了苏! 白泽无视了塞西眼底浓浓的恨意,轻手轻脚的站到佐伊床边,白泽把脸皱成一堆,努力的想着三七可以在哪里找...... 三七可以算云南特产,特别是云南文山的三七很出名。三七根部入药,其性温,味辛,具有显著的活血化瘀、消肿定痛功效,有“金不换”、“南国神草”之美誉。 现在用在佐伊伤口上,可以稍微起到止痛的作用,虽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能好一点是一点嘛! 就在白泽捧着脸冥思苦想的时候,伊桑和卡尔也走了进来。看伊桑面色如常,白泽稍微放心了点。 “在想什么?”卡尔先出声问道。 “在想一种药。”又皱成包子脸,白泽求助的问道:“卡尔,你知不知道一种叫三七的药?地面上的果实熟透是红色的,茎只有单独一枝,叶子长的像手掌,好多片叶子重叠的,肉根,有好几条的!” 努力把自己印象之后三七的样子连说带比划的描述出来,白泽挫败的觉得真的有人能听懂自己说的是什么吗...... 可是卡尔不一样,他可是巫医!仔细的听白泽描述完之后,卡尔露出一抹惑人的笑容,“白,你说的那个三七我有!”作为巫医,他习惯性的收集各种植物,这还真用到了! 白泽惊喜的拉着卡尔的手叫道:“快拿来!把三七磨成粉,敷在佐伊的伤口上,很好的!” 卡尔二话不说,直接走到屋里放药的角落翻找起来。这本就是他的石屋,连地都不挪的! 看卡尔找出十多块晒干的三七,白泽笑眯眯的指挥着卡尔把三七磨成粉,又敷到佐伊的伤上,才心里松了松。 第62章、绑架 更新时间2014-10-31 16:54:25 字数:2846 (看了下其他的书,发现大家的推荐收藏都好多,心酸......眼泪汪汪求推荐票票,求收藏啊~) “好了吗?佐伊没事了吧?”看白泽和卡尔一通忙完,在旁边焦急守了半天的塞西急问道。 “怎么可能没事了。”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卡尔不满的斜视着塞西,“只是把佐伊的伤口重新再处理一下,应该能好的快点,也能不这么疼罢了。这么重的伤,能马上治好才怪,老子又不是兽神!” 第一次听卡尔自称老子哎,这种“粗话”从卡尔薄薄的红唇说出来,竟然都有种异样的**感,这个狐狸精...... 被卡尔训的头都抬不起来,塞西一个堂堂的大部落族长,在伴侣娘家的巫医面前,特别还是自己伴侣的主治医生,塞西装孙子一点压力都没有。 就在白泽半坐在地上看热闹的时候,塞西突然打断了卡尔的教训,轻声恳求道:“我出去一会儿,求你们帮我照顾一下佐伊行吗?” “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好好照顾佐伊的,她可是我们的族人。”冷漠的丢出这么一句,卡尔淡淡的看着塞西低头鞠躬,退出了石屋。 “你说他要去干嘛?”白泽盘起腿来,摸着下巴,猜测着塞西的去向。他伴侣还躺着呢,按兽界男兽那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样子,不应该丢下伴侣自己跑出去啊,怪了。 卡尔倒是猜出了几分,不过没有多说,只是媚笑着扯开话题。 白泽有点心不在焉,刚好她家三个男人来找她了,想了想,白泽鬼祟的冲塞缪尔招招手。 “塞缪尔,来来。”把塞缪尔叫过来蹲下,白泽趴过去在美蛇的耳边轻声道:“你悄悄的把苏从她屋子里带出来,把她弄到我们石屋里,我得想办法报复一下,不然不舒服!” 塞缪尔碧绿的眸子微闪,唇边勾起一丝笑意。他的伴侣跟她撒娇了呢。 微凉的大手揉了揉白泽的头,塞缪尔轻点下巴又出门去了。伴侣的要求他可要出色的完成才行,能让白出气,说不定他能排在亚伦前面**呢?想到这里,塞缪尔美滋滋的往前跑了! 亚伦瞄着一向冷冰冰的塞缪尔兴高采烈的跑出去,就知道白肯定跟他说什么“好事”了!吃醋的把坐在地上脑补怎么报复苏,笑的阴森森的白泽抱进怀里,毛茸茸的头撒娇的在白泽颈窝间蹭啊蹭。 “白,你让塞缪尔干嘛去了?怎么不让爷去呢!爷跑的多快啊!”不满的嘟囔抱怨着,亚伦吃醋的张嘴用牙齿细细的啃白泽嫩嫩的肩膀。 一头黑线的把亚伦毛茸茸的脑袋推开,无视亚伦瞪圆的湛蓝眼睛,一脸恶寒的先查看自己没什么牙印,就全是口水的肩膀。搞毛线啊,这是缺肉了?拿着她当排骨啃啊! 见亚伦有重新扒回来继续啃的趋势,白泽只好无奈的解释道:“我让塞缪尔悄悄把苏给弄回来,我好想想怎么报复她啊!你连偷听都不行,这么隐蔽的活动当然不能让你去了!” 张着嘴傻愣的亚伦,把两条英气的剑眉皱成了两条毛毛虫,憋屈的把头转向憋笑的罗伊,“你说,白刚才是在嫌弃爷吗?!” 闷笑的罗伊坚定的点点头,亚伦觉得心塞塞的。不过罗伊的反应已经够厚道的了,一边偷听的卡尔已经笑倒在伊桑身上了。 亚伦恶意的揣测卡尔就是故意占伊桑便宜的! 淡定的把狂笑的卡尔推到一边,伊桑略疑惑的问道:“那你刚才怎么偷偷摸摸的只跟塞缪尔说呢?我们不能知道?”也不对啊,如果不想让他们知道,那现在干嘛又说了? 白泽窒了窒,有种窘迫的把自己埋了的冲动。她能说她刚才只是没干过入室绑架的事,所以下意识有点紧张,就这么鬼鬼祟祟的了吗?这种事谁会大庭广众的讨论啊! 听白泽支支吾吾的说完自己的心理活动,伊桑失笑不已,卡尔又第二次笑倒了。 “那我们先回去等着?”首先忍住笑的罗伊把郁闷的白泽抱进怀里,问道。 “唔,行吧!让卡尔留在这里看着佐伊就行!”想了想,白泽狠心的把卡尔单独留下,自己领着伊桑和亚伦、罗伊,回石屋去了。 其实吧,第一次谋划绑架别人,白泽除了紧张之外还有点小激动!果然,人的劣根性啊,干坏事就这么兴致勃勃的。 塞缪尔果然不负众望,没多久就扛着已经被打晕的苏回到了石屋。白泽兴奋的把苏用藤条绑起来之后,用水把她泼醒了。 “唔......”艰难的睁开眼,苏醒过来就觉得脖子后面好痛,身上也好冷,想伸手揉揉,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猛的一惊,苏瞪大眼发现自己被捆的严严实实,而那个可恶的桑翎雌性,却带着三个男兽,笑眯眯的站自己面前。 “你这个肮脏卑贱的雌性!你竟然敢把我捆起来!快放开我!”大力的挣扎扭动了几下,苏发现凭自己根本挣扎不开,只能咒骂着让白泽放开她。 被骂几句白泽也不介意,人都在自己面前了,等会儿要怎么处罚她还要看她心情呢!面带纯良微笑的白泽蹲到苏的面前,轻笑道:“你现在有胆子骂我了,是不是忘了昨晚的事了?” 被白泽一提醒,苏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雌性,昨晚掐着她的脖子,还想毁她的容!这一清醒的认识,让苏的小脸又白了白,虽然眼底的恨意和恶毒没有丝毫减少,但嘴里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很好,看来你是想起来了。”白泽见苏不再叫骂,赞赏般的拍了拍她的头。 一脸恶心的把头躲开白泽的轻拍,苏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把我绑起来想干嘛!” 站起身来,白泽搬了几个椅子放在苏面前,让罗伊他们坐下后再舒服的坐在罗伊结实的腿上,把亚伦的手抓过来玩着,才一脸无所谓的道:“你蠢不蠢?我把你抓来当然是报复你啊,难道是请你吃饭?” “报复我?!哼!我可是珍贵的雌性!你敢报复我?”不屑的冷哼一声,苏毫不在意。 白泽这时候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了,你在这威胁人家,人家根本不信嘛!兽界的雌性千百年来都习惯了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就算做错事,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受到报复。所以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苏,根本就不相信白泽的话。 墨色的眸子转了转,白泽收回了笑容,懒懒的道:“我也是雌性啊,我为什么不敢报复你?” 恶意的看向苏细嫩的肌肤,白泽故意阴森森的道:“你说,我是把你浑身涂满蜂蜜,丢进蚂蚁堆里让你被一口口慢慢啃食了好呢,还是用竹刀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好呢?” 瞥了眼苏青白的脸色,白泽故作惊讶的道:“哎呀,你不喜欢啊?那用竹签插到你的指甲缝里,把你的指甲一个个全拔了呢?看看,多漂亮的指甲啊。” 伸手抓住苏的手,白泽成功换来了苏崩溃的尖叫,“啊啊啊啊!!!你这个恶毒的雌性!快放开我!不许动我的指甲!放开!!!” 为求效果离的太近,白泽被苏超高分贝的尖叫震的都耳鸣了,晃了晃有点晕晕的头,白泽撇撇嘴,可怜兮兮的爬回罗伊怀里求安慰了。 不过除了崩溃尖叫的苏,罗伊他们也不好受。单纯的兽人从来都是靠爪牙拳脚交流感情,但直来直往的他们,怎么可能听说过这些酷刑?嗓子发干的三兽面面相视,都震惊于善良的白是怎么想出这些他们都忍不住毛骨悚然的酷刑的? “白,你刚才说的那些,不会是真的吧?”艰难的咽下口水,亚伦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真的啊。”甜笑的看着汗毛直立的亚伦,白泽解释道:“这些酷刑是我们那个世界真正存在,并流传多年的酷刑哦。” 停顿了一下,等三兽都一脸菜色之后,才不急不缓的道:“不过已经一两百年没用过了吧?我只见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