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痛苦,却能感到快感,当高cháo来临时,他嘶哑地叫了。"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高亢的愤恨声在山林间回dàng不绝。 他看不到,压在他身上的狐燊,一脸绝望!拥着他,不断地掳夺他,苦涩的眼泪却自他的眼中流出……第七章 撕毁美丽的外表,他们内部早已腐烂,肮脏不堪。 唯有伪装,他们才能维持着人形。自欺欺人,认为自己仍是个有血有泪的人啊。 *********** 宽敞的大道上,两匹俊马引得行人大行注目礼。黑马,是纯种的北方俊马,飞扬的鬃毛英姿飒慡,马上的人更引人注目。那是一对男女,衣着不凡,气质独特,男人俊美无比,女的虽蒙着纱,却更令人遐想。好一对璧人! 另一匹马上,驾驽的是一名黑男人,俊脸严肃木然,气势冰冷,然他肩上的一只白色鹦鹉却令其气势大减。 "这里就是杭州,咱们的故乡。"狐燊故意在星魁的耳边再次重复。可惜怀中人一动不动,理都没理他。 星魁正在生气! 没错!气得不想理任何人!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再一次bī他穿上女人的衣服! 狐燊笑笑,知他气得是什么,但并不点破。搂他腰的手劲却加重了,脸上依然chūn风得意。星魁直冒冷汗,尽管腰快似断了,他仍不啃不响。 "倔qiáng!"狐燊力道不变,直到他痛昏在他怀中。叹口气,他道:"你母亲可一直以为你是女孩儿呢。"乌虚鹇对他们特殊的相处方式早已见惯不怪了,依然面无表情。肩上的小雪自是无法感觉到气氛的变化,只是一贯的"嘎嘎"叫着。 半月前,狐燊遣手下回宫,他们却直往杭州,说是回家省亲。星魁明知狐燊不安好心,却无法阻止。打打不过他,斗斗不过他,两人一闹矛盾,便被他压在chuáng上折磨得死去活来,唉,何苦来哉?唯有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又行半日,他们在一巨大宅前停下,雄伟的大门上写着"紫电堡"。 狐燊下了马,星魁早已醒来,他无言地由他抱下马。 "紫电堡,火儿,这里可是你的'家'呢。现在当家的是你大哥'紫云雷'。"星魁扯扯嘴角。"没记忆。" "当然,自你出生后,便由我照顾,睡觉,吃饭都在一起。身为你的大哥紫云雷与你并不亲近,自然记忆不深!"他笑得无害,却邪恶极了。小时候的火儿非常依赖他,只要有他在身旁,便很乖,但他一离开,他定会哭叫。而他年幼丧父母,叔叔待如家人,所以一直寄居在"紫电堡"。可惜叔叔被他连累,命丧huáng泉。 "我只有星魁的记忆。"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想回忆以前的事! 此时,乌虚鹇已叫了门,出来一名童子。 "请问三位是--" 狐燊拥着星魁上前。"告诉你们堡主,千暮白和紫含露来访。"************ 紫云雷,当看到他时,星魁愣了好一会儿,匪夷所思啊,紫云雷的面貌竟与狐燊是如此之像!相对的,身为亲弟弟的他,却不像自己的兄长? 而他的母亲,四十余岁依然有三十岁的风韵,高雅典美的一位贵妇人。她温柔慈祥,是位好母亲。 乍见他们时,他的母亲激动得落泪不止,兄长更是不时的露出关爱的神色。他以为陌生的亲人,相亲时,熟悉感排山倒海的扑来。 原来,这便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一场chūn雨缠缠绵绵的下个不停,百花在chūn雨的滋润下更显娇美,空气也焕然一新。 星魁一身白色纱裙,无jīng打采地靠在亭栏上。 来"紫电堡"已半月余,虽然身在亲人旁,但他一直慌恐不安,生怕狐燊作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更可恶的是,他竟然得一直穿着讨厌的女装,当个女人,安安静静地呆在闺房中。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小的时候,爹爹会把他当女孩儿养!这事,母亲竟然不知道! 一提到母亲,他便更头痛了!他的娘亲啊,竟然要他做女红。天啊!女红耶,只有女人才会的东西!拿剑他使得可自在了,拿绣花针,让他撞墙吧!至于琴、棋、书、画,三从四德,姑娘该有的礼义,接踵而来。噢,这些可怕的事怎么会落在他身上!? "今天不用学女红吗?"狐燊鬼魅般地出现。他向来是儒装打扮,斯斯文文,让人以为他是个文弱的书生。 看到他那邪邪的笑容,他就有一肚子的火。狐燊是故意的!是变相的折磨他!带他回家,分明是想看他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