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乔奕泽说了话: “你这是要荡秋千?” 他说完,抬手拍了她的手一下,语气带着命令式的口吻: “拉着我的书包。” 以往一个人坐公交习惯了,突然之间被这人关照,乔轻还有些不习惯,她看了看他的书包,抬手小心翼翼的拉住,说:“谢谢。” “我们之间不用感谢的,这么说我一天要和你说一百次感谢。”因为乔轻是被乔奕泽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小老师,小眼睛,不说谢谢也太过不去了。 汽车到了一个站之后,没有下去的人,反而全是上来的老人,两个人往后挪了一些,就靠在后面要上楼梯的地方,乔轻个子矮,这么一挤,整个人都贴到了乔奕泽的肩膀,鼻尖触碰到了乔奕泽的手膀子,男孩子身上熟悉的味道涌进鼻腔里,乔轻抬起头看了一眼乔奕泽看向窗外的下巴,耳朵有些害羞的红了起来。 总觉得和男生这样太靠近,并不是一件很光雅的事情,于是默默的往后退了一小步,放开他的书包带子,和乔奕泽保持小距离。 乔奕泽看乔轻过去了,转过去看了一眼,低头就看到她不好意思的揉鼻子,耳根子也红红的。 乔奕泽勾着唇,弯腰凑到乔轻耳边说:“拉着我的书包带子啊,害羞什么?” 他刚刚笑着说完,正巧遇到汽车急刹车,一车人都始料未及,全部往前倾去,他的唇直接擦到了她的耳朵,他完全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又跟着司机的节奏往后倾,乔轻没站稳,一整张脸,咚的一下,结结实实的埋到了他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乔奕泽吟诗一首: 初拥啊,它来的那么触不及防 初吻啊,老子等的花儿都谢了 第24章 每逢周五, 就是顾老师安排给乔轻的总结学习日, 这天要做两面这星期学过的所有数学题型, 尽管因为天生害怕数学这样的原因, 乔轻对知识消化极慢,却也在一点一点的努力着。 乔奕泽的教学方法和乔轻的并不一样,他学的数学比她的难度更大,有时候甚至也会有涉及到金融知识的讲解,内容并不全是高中知识。乔轻做题的时候,顾老师是刻意把乔奕泽安排到客厅的。 周五会延长补课时间, 有时候也会在顾老师家里吃饭。有哥哥乔景延这张王牌, 乔奕泽暂不敢对顾老师不敬,只是做题散漫, 看到顾老师抽空去厨房煮饭,拿了手机,偷偷给一直喜欢的那家外卖披萨店打电话。 披萨外卖送来的时候, 顾老师刚刚把炒菜下锅, 看到乔奕泽大方的掏钱自费,顾老师呵了一声: “我听说你银行卡被没收了,哪里来的钱?” 乔奕泽觉得近段时间真的是超级倒霉, 且不说遇到乔轻这个小眼睛, 现在顾老师还盘问他的钱从哪里来,于是开玩笑的问顾老师: “拔毛会不会?” 顾老师脸色一沉, 在笔记本上记下:“那这事儿要记在每日补习上。” 乔奕泽认真了起来:“开玩笑的啊。” 两个人正在屋子里咋呼,又听到门铃响了, 顾老师一边去开门,一边问他: “你又叫什么外卖了?” 话音刚落,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人是,顾老师愣了一下,这才把门打开,喊道: “乔先生。” 门口站的,是乔景延和他的司机。 乔景延是来接乔奕泽的,来的时候,刻意给辛苦教学的顾老师抱来一束太阳花,和她说: “抱歉,今晚家里遇到点事情,要早点回去吃饭。”闻到了屋子里披萨和米饭的香味,乔景延又补充:“浪费你一番心意了。” “没有。”顾老师先把乔奕泽的试卷收起来,单独交给乔景延的司机先生。 乔轻也在客厅,开口和乔景延问好,她注意到乔景延手上拎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纸袋子,像是装着什么名贵衣物,而乔奕泽,突然看到哥哥来找自己,目光一落到他手上的纸袋上,顿时,心也跟着低落了下来,似乎并不愿意和乔景延走。 走之前,乔景延像是想到了什么,和乔轻说:“乔妹妹,我顺道送你回去吧。” 乔奕泽眼前一亮,忙走过去收拾乔轻的书包:“走吧,坐公交很不方便的。” 以往周五都是吃完了饭,顾老师送她上了公交才回家,今晚走的其实还算早,乔轻不好意思想拒绝,顾老师就安心的说: “那也好。” 乔奕泽临走的时候不忘用分装盒拿了一半披萨给乔轻,塞到她手上:“回家让你妈用烤箱加热一下就好。” 这一切繁琐的事情做完,两个人一起出了顾老师家。 乔轻坐在车上,一直拘谨又沉默,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后来,是乔景延和她开了口,直接问她: “乔妹妹,阿泽在学校是不是总是旷课。” 乔轻心里咚的一下,想起了那次自己和乔哥哥告嘴,害的乔奕泽摔伤手臂的事情,现在似乎又成了这样,她往乔奕泽那边看了一眼,那家伙一直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乔轻不敢说,也不喜欢当告嘴婆。 后来,乔奕泽皱了皱眉,无所谓的摊手:“二十四,你就老实说,我不会打你的。” 乔轻哪里听得出来乔奕泽语气里的哀求,看乔奕泽话说在前面,于是胆子大了一些: “也没有那么恶劣,只是偶然旷课,不交其他科目的作业……” 乔轻老实,一五一十的报告乔奕泽的基本情况,那边一直在竖着耳朵听着的乔奕泽,脸色难看的像是被鸡蛋噎住,巴不得现在就把乔轻这个不会看脸色说话的人踢下去。 说完了,乔轻才察觉到乔奕泽周边顿时冷下去的空气,抿了抿嘴,乔奕泽翘着二郎腿,就在车里打开给乔轻的披萨袋子,从里面拿了一块塞到乔轻嘴里: “你肚子饿了没有,先吃一块。” 刚刚就应该这么做。 猝不及防被这人投食,乔轻双手接过去,问乔景延:“乔哥哥,你吃了吗?” 乔奕泽又赶紧拿了一块给乔景延,递到乔景延的嘴巴边才问:“吃吗,我最喜欢的一家披萨。” 于是话题就这么变成了披萨,不再围绕乔奕泽的学习。 其实乔景延倒也没有当场指责乔奕泽,只是侧耳听着,时不时的应声,很尊重乔轻,也耐心的听着乔轻的小细嗓子说话。直到送走了乔轻,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乔景延才把一直提在手上的纸袋交给乔奕泽: “一会儿先把衣服换上。” 乔奕泽心里有底,也隐约知道乔景延这次回国是因为什么原因,便问:“干嘛?” “爷爷回来了,今晚在姑妈家吃饭,你礼貌一些。” 车里沉默了很久,他把目光落到车窗外,十一月,气温开始下降了,天气也干燥的很,路边随处可见枯黄了叶子的梧桐,孤单单的立在风中,有些甚至已经被虫子啃噬空了,顽强的立在路边。 乔景延一直没有听到乔奕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