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暖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你?!原来是真的?真的是同性恋?” 闵凉“啊”了一声,脸色有些尴尬。“只是喜欢的人不一样而已,你如果介意,就当做是关系格外好的朋友吧。” 阮暖气得眼睛都红了:“那之前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一边替我补课,又是摸头又是摸手又是活动上那么亲密,一边私底下跟邱景央谈恋爱。渣女!臭不要脸!人渣!我真是眼瞎了!” “什么?”闵凉被骂蒙了,还没反应,阮暖迈腿就跑到自己车前,拉开车门,钻进了车。 闵凉被她莫名其妙发了一通脾气,什么恋不恋爱,说得她好像跟邱景央谈恋爱似的。 “喂!阮暖!” 汽车飞驰而去,喷了闵凉满身尾气。 闵凉站在马路牙子边,呆呆注视着那车子的背影,格外凄凉。 “她在想什么啊……” 女人心,海底针,闵凉回了家之后,满脑子都是阮暖气愤的小脸。 她打开书,书上的黑色的字一个一个飘走,歪歪扭扭,在空中重新排列成两个大字:渣女! 闵凉:“……”擦擦眼睛。 放歌听,脑海里总飘过阮暖的怒骂:“我真是看错人了!” 闵凉:“……”关上音乐。 洗澡的时候,闵凉一边冲澡,一边乱糟糟想着。洗完澡坐在chuáng上,叹了口气。 “gān脆问问时雨好了,她比较有经验。”闵凉翻身拿出手机。 闵凉:时雨,你谈过那么多次恋爱,比较有经验,也清楚女孩子的想法。 帮我分析一下,阮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莫名其妙冲我发脾气…… “谈过那么多次恋爱,比较有经验,清楚女孩子的想法……”邱景央拿着手机晃动,微笑着说。 时雨冷汗直冒,解释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对吧。” 邱景央微笑着把手机丢到一边,拉拉自己的领口。 “对不起啊,我就是这么纠结的人。对你的很有恋爱经验,心里十分不慡呢。” 时雨咽咽口水:“那个,明天,明天我还有训练呢。” “怎么?怕我对你做什么吗?”邱景央摘下眼睛,妖jīng似的眼睛就冲她放电。 时雨觉得她是解开了什么封印,散发着让人口gān舌燥的魅力。 “我们、我们是不是太早了……” “已经是女朋友了,不是吗?” 邱景央当着她的面脱光身上的衣服,坦然地站在chuáng前。 时雨心里对自己说非礼勿视,眼珠子却没法从她身上挪开。喉咙里分泌出大量口水,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你该回家了吧,那可能不太好吧。” “他们的周末可从不会在家里度过,我一晚上不会去他们也不会发现。”邱景央轻嘲道,爬上chuáng。 时雨犹如面临一条美人蛇,缩到了墙壁前,没了退路。 “那个,那个我其实……”平时的嘴pào比谁都响,一遇到真实状况就怂成了乌guī。 “我、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对,训练,我要去训练。”时雨爬起来下chuáng。 “现在十点二十,训哪门子的训练?”邱景央微笑的弧度十分危险,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腰,把她按在chuáng上。 “不如我帮你训练吧。” “哈、啊?怎么训练?” “肢体柔韧性训练。”掐住她细嫩的脖子,低头便是以吻封缄。 “唔、唔、我肢体已经很柔韧了,唔啊,哈……”密集的深吻中,时雨的话不成语调。 “是吗?那试试不同的姿势能不能做出来。” “等、等等,要gān什么?不行不行,我劈不了一字马,啊——腿要断啦……” 闵凉左等等,右等等,始终没有等到时雨的回复,她纠结地捧着手机,在chuáng上扭成一条蛆。 “奇怪,以前发消息都是马上回的……”闵凉郁闷地说,猜测她可能是有事情,这才作罢。 想跟阮暖解释,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提到时雨的私事可能不太好,还是等明天时雨回复,然后问她能不能说她跟邱景央的关系,再跟阮暖解释。 翻来覆去的,闵凉心头略有些烦躁,便也关了机。 阮暖回家,气得眼圈发红,还生怕被奶奶发生,回了自己卧室,拿着绿恐龙放在地上踩。 绿恐龙的尖尖角都被踩扁了。 想着闵凉不就是这样蛮横无理,鲁莽白痴么,这还是她给自己的。 阮暖满腹怨气地站起来,继续冲着大恐龙拳打脚踢,充当沙包。 结果一个没注意,脚下滑溜了一下,“吧唧”一下,一屁股墩子摔下了chuáng。 “呜呜呜……臭女人,死女人,坏女人……”阮暖摸着自己疼疼的屁股,眼圈里含着两泡眼泪,委屈难受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