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兔铭铭摇摇头:“我就是看这个老犯困。” 把他们打发来看录像,纯粹是豹一横看他们两个小两口腻腻歪歪碍眼,这事其他妖怪不爱做,打发他们两个刚刚好,豹一横摸着自己良心说话,表示一点都不痛。 “那你靠着我,睡一会好不好?”老虎抱枕从兔铭铭怀里离开,钻进他背部。 “还是不要啦。”还是快点找出凶手吧! 兔铭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说话间,一抹熟悉的人影在录像里一闪而过,兔铭铭反应过来后瞪大了眼睛,迅速按下了暂停键,又往前倒了一段时间,反复多看。 镜头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绰约多姿,千娇百媚,苗条细腰盈盈一握,兔铭明对她映像深刻,她就是黄三娘!她怎么在庆云大酒店里呀?还恰巧是傅海杏失联的前一天! 兔铭铭又倒了好几次录像带,黄三娘身旁还跟着一名女子,将镜头放大,那女子身着浅色大衣,旁若无人地在酒店内踱步。 不相信地揉着眼睛,仿佛要将荧幕看出一朵花来,她好眼熟呀。 “媳妇,你认识她?” “嗯!”兔铭铭双手一拍,激动地指着屏幕上的人:“她就是梅娃,我之前在蛇大婶家做梦梦见的那个,她还用小皮鞭抽人!噼里啪啦的。” 老虎枕头一愣,问道:“抽人?” 诶呀。兔铭铭赶紧捂住嘴,他忘了之前告诉大老虎的时候把这段删减了!现在说漏嘴了,就酝酿了一小会,说道:“就是绑了好多雌妖来虐待……” 既然现实中真的存在梅娃,那他的梦境是不是也是真实存在于现实的? 老虎枕角戳了戳他的肚皮:“你怎么没告诉我呀?” 兔铭铭揪着枕角拼命摇晃:“因为不想告诉你!” 老虎抱枕被摇得晕乎乎,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趴下了,兔铭铭高高兴兴又抱起来放怀里。 “我们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梅娃和黄三娘出现在酒店里肯定不是巧合,而且梅娃还有犯案的前科,不知道他梦里的几个小姐姐是不是已经变成乱葬岗上的那堆白骨了。 傅海杏进门的时候也是朝着梅娃站得方向看的,在一人一妖目光接触后,互相微不可查地皓首,她们似乎认识。 这次兔铭铭不敢偷懒,盯着屏幕从早上看到了晚上,一个细节都没放过。 果不其然,等到晚上,傅海杏从自己房里走出来,敲开了对面的大门,对面的客房刚好就是梅娃和黄三娘的房间。 没过多久,梅娃又跟着进了傅海杏的房间,大约过了半小时才出来。 老虎抱枕托腮沉思:“媳妇,你有没有想过,梅娃为什么会和黄三娘在一起?” “那是因为她认识黄三娘!” “还有呢?” 兔铭铭想不到了。 老虎抱枕提醒道:“是因为,她很有可能也是只黄鼠狼精。” 视频里看不出本体,是不是妖怪,妖怪的本体是什么,只能靠主观意识判断。 兔铭铭眼睛一亮,思如泉涌:“是呀!她跟黄三娘在一起,最有可能就是黄鼠狼精了!但黄鼠狼精已经被灭全族,如果梅娃真的是,那她不就已经死了!” “她是已经死了。”老虎抱枕迈着方枕角,灵活地跳下地,变出了一根教棒,把视频调到白天他们订房处,指着屏幕某一个地方:“媳妇快看,黄三娘对她的动作过于恭敬,全程都是她忙前忙后,梅娃站在原地就没有动过。” 白天酒店的视频里,他们出现了十多分钟,后期梅娃在酒店门口,摄像头还能照着一些,她似乎严厉地说些什么,黄三娘竟然跪在地下磕了两个头才站起来。路过的两脚动物还以为是原配打小三情节,纷纷自动远离,就怕被伤及无辜。 后面还有酒店保安过来驱赶,梅娃一脚把人家踹了回去的劲爆情节,这事好像闹得挺大,有人甚至拿起手机要报警,黄三娘直接抬手一挥,大厅内外的两脚动物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各自做各自的事了。 “而且她的头发也是血红色。” 现在的两脚动物酷爱染各种发色,所以一头红发也不会引人注目,但梅娃明显是把自己的头发从红色染成了黑色,发根是染了血似的殷红色。 兔铭铭想起来了:“她的头发跟那只洞里死去的杂毛黄鼠狼的毛色一摸一样!” 老虎抱枕整理一下思路:“死者傅海杏1月25日和另一女- xing -赶赴庆云大酒店,在失踪的前一天晚上住得宾馆是跟黄三娘和梅娃同一家,他们认识,第二天一出酒店就失踪了,两个星期后,黄鼠狼一族惨遭灭门,凶手很可能持有管妖部被盗的返形瓷碗,中途一只幸存的黄鼠狼精指引我们找到乱葬岗发现被害者,那只黄鼠狼精和同去的女学生应该知道点什么。” 兔铭铭提醒道:“但是你把黄鼠狼精跟丢啦,羞羞。” 他媳妇一直记得这事呢! 老虎抱枕停顿了一下,说:“但我们还可以找女学生那条线。” 大老虎在转移话题!他肯定心虚了! 兔铭铭才不会放弃这个千年难遇的好机会呢,而且大老虎还是抱枕形态,可以随随便便的揉捏,再也不怕被欺负啦!这样想着,就不依不饶地说:“你个千年老妖怪要名誉扫地啦!” 虎奕终于忍不住恢复人形把小兔子抓进怀里,让他乖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兔铭铭还得意洋洋呢,一被抓过来就懵了,怎么一下子又变回去了呀! 手指轻点他的嘴唇,虎奕靠近他的耳边说道:“没追上还不是你这张嘴太贪吃。” 抬起兔铭铭的小脑袋,堵住那张微微撅起的嘴唇,撬开了他的牙齿,轻轻舔舐舌苔。 还没亲尽兴,小兔子后悔了,又咿咿呀呀地想要逃跑了,在他怀里拱着拱着要出去,虎奕坏心眼地把他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