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走下来一个男孩,递过来一块刻有“令”字的木牌。他对我展现无比仇怨的脸,甚至比方锐,明秦还愁,还臭 “小梦,你发什么呆,还不快接令牌。” 执行令值守人冲着我大吼,并骂骂咧咧向我走了过来。 “我不是渡魂人,也不是小梦。”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小梦,会是谁,上去。” 值守人说不动程玉,直接用手推了过去。 恍然间,接过了木牌。 木牌发生反应,从中间开裂,碎成了几片。 “这这...这不关我的事!”手抖得像老爷爷,心情无比复杂。 心想:这下真的完了,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推开值守人,丢去手上的木牌,跑上了船,猛的摇起船桨,滑入苦难河。 值守人站在河岸呼喊:“小梦,你回来,没有木牌,你会烟消云散的。” 受海浪声的影响,值守人说的每一个字,程玉都没听清。 程玉一心只想逃命。不顾一切的继续前行。 值守人拉住正要送魂的小齐,不让他出行。 “全体听令,未出行的,停止出行,已经出行的,将魂送到后,即刻返回,立即执行!” 命令下达到位后,只看见讯息里不断传来“知道,明白”等语词。 随即接通魏主事的通讯,告知情况。 魏云即刻赶来,了解情况后,启动应急预案:“已报道的魂,全收押在灯笼里,由当日任职渡魂人看守。没报道的魂,通通不放行...” 一切就绪,魏云撑着一只船,追随其后。 船破了一个洞,河水“咕嘟咕嘟”冒了进来。 我用脚去堵,这水,就像是硫酸一般,一点点侵蚀着我的鞋。 没过多久,我连鞋都没有了。 脚底,传来十分强烈的烧灼感。 “我去...这水怎么那么怪异?” 反复揉搓,只为能减轻一点痛感。 痛感没消,手上反倒脱了一层皮。 恐慌充满整个脸,贯穿整个心,恐慌到自言自语:“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呜呜呜!不要啊!我还那么年轻,我还不想死。我还没谈恋爱,我还没孩子,还没享受天伦之乐,怎么可以让这么可爱的我,丧命在此啊!谁来救救我!” “是谁在这哭丧?”音波在刚起雾的河面上漂浮不定,不明方向。 突然,湖里冒出一个俊郎洒脱的男子,水面波动,差点把船给掀翻。 “你是谁?”惊魂未定,程玉蜘蛛侠附身,双手双脚,扒在船边。尽量用身体稳固船身,以此...来保持平衡。 衣服领比较低,从船头现身的陌逸轩,无疑看得最透彻。 君子时,他比任何人都君子。流氓时,他比任何人都不正经。 更何况还是一个还未发育完全的毛孩子。看了,还自觉有些吃亏。 飞上船,像拎着小猫一般,拎着程玉。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拼命的挣扎,现出狼的爪子,往他脸上死劲抓。 他脸没花,眼没眨。唯独我的手,红肿疼,只差指甲没掉下来。 “你这是什么脸啊!好痛!” 程玉因痛而将五官皱在了一起,费劲的吹吹指尖。 此番此景,让他想起了另一个小可爱,聂银霜。 “你和银霜是朋友吗?还是姐妹?”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想问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