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是对不住了。”牧离云越看他这张脸越想笑,“鼻梁骨真断了啊?” “断了啊,可疼了……”王旗山边说边回忆了一下又感觉有点想哭,“你们现在小年轻下手没个数,打人太狠了……” 牧离云这回真忍不住笑出了声,感觉这人真的太好玩了,字面意思上的好玩。 “大哥,上次也是我们不对……”对自己兄弟下手什么力道还是有数的王旗山感觉被嘲笑了,又认了错。 “你们没有不对啊,拿钱办事嘛。”感觉得给人点面子,牧离云没再接着笑出声,“这样,你看看帮我给雇你的人带个话,要多少钱?” “哎呦大哥您有话就说,我肯定带到,要什么钱啊。” “诶别这么叫我----我说你不至于吧,不就被揍了一次吗,这么多年怎么混下来的?”牧离云觉得有趣,又多问了一句。 “大哥您话不能这么说,我混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碰上您这样的啊……” “我哪样了?”牧离云乐了。 “非得……拼个你死我活的,被打成那样也不好受吧?”王旗山试探着问。 “还行,你这回要再多带点人动手我还那样打。”牧离云笑了笑,“不跟你聊这些了,那道士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就知道姓苏,都叫他苏道长,他不是本地人。”王旗山如实答到。 “这样……”牧离云想了想,“那你回去告诉他,不用试探我了,我就一国家一级保护废物,有事儿直接来说,有仇自个来报。” “行,大哥,话我一定带到。”王旗山头点得跟捣蒜一样。 “行了你们快走吧不然待会儿又一顿社会主义毒打。”牧离云看到了远处的叶巽峰,开始催促他们。 “哦,哦!马上走!”王旗山带着几个小弟立刻窜没影了。 “那些什么人?”叶巽峰走到他身边忍不住问道,“口袋里还有拳刺。” “不打不相识的一伙……”牧离云正想着用什么好听点的词形容他们,就被叶巽峰急促的动作拉进了怀里。 “你跟人动手了?!” “我没有,我一严格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三好市民。”牧离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纠正到。 “说,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不知道,”牧离云是真不知道,想了想只能说,“你们整那鹭江苏氏小余孽来了。” “阿术说他们旗下所有公司已经支离破碎,离破产不远了,家主只是妻离子散。” “这么快啊……”牧离云有点吃惊,“那这样就可以了,之后他们再找过来你们不要插手。” “为什么啊?” “剩下的是私斗,我自己就可以啦,就玩玩。” “退出江湖时间久了你是不是觉得特寂寞?我跟你练练活动活动筋骨?”叶巽峰笑了。 “也行,去总部吧,近。”牧离云还真点头应下了。 “在床上练练也行吗?” “不行,滚。” 江半夏和夏紫苏本来在总部独处地正热火朝天,突然多了俩人在院子里热火朝天地打起来了。 忍不住去看了热闹:“下手没轻重,追妻两行泪啊!” 叶巽峰一边格挡一边笑着冲江半夏喊:“你看到底谁没轻重!” 牧离云在他一拳直直地袭向自己小腹时没有挡没有退,反而上前一步环住叶巽峰脖子一个擒抱把他压在地上,然后迅速跳起来,耀武扬威道:“我赢了。” 叶巽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是,得让着小朋友。” 牧离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因为自知的确打不过他,上前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奖励你。” 叶巽峰心下大喜,因为牧离云越来越坦诚,已经能偶尔主动亲他一下了,虽然从不碰唇就是了。 这么想着,叶巽峰只得伸手搂住他腰,自己迎上去唇对唇。 本来只是想看热闹的江半夏和夏紫苏:“……” 江半夏怒嚎:“接吻谁不会啊有本事上床啊!” “话不能这么说我家小云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叶巽峰抱着他,弯了弯身子把下巴抵在牧离云肩上。 刚想抱人进屋的时候路口驶进了一串清一色的越野车,中间插着一辆房车,下来几十个人。 “我- cao -,这什么阵仗?” 江半夏惊了,这群人真是围着总部来的。 牧离云一眼看到了在领头的西装小白脸身后跟着的道士,八字胡,丑得很猥琐。 那个王什么山还挺有效率,这些人也挺有效率。 “这小白脸看着挺欠揍的,能不能找个巷子咱给套一麻袋揍一顿?”叶巽峰凑在牧离云耳边说。 “是挺欠。”牧离云点点头,反手把叶巽峰衣服上的帽子揪起来给他戴上,“就是这事儿干起来挺混蛋的你别给人看见脸了。” 看了这么久这群人倒是也没个动手的迹象,一字排开仿佛要铺条红毯给小白脸和八字胡走。 那小白脸还真走出了在红毯上的气势,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教养和优雅,走到牧离云面前欠了欠身:“在下繁启,想必阁下就是繁缕小姨之子,一看便是继承了小姨的优良基因,生得如此绝色,不知尊姓大名?” “牧离云。” 他看着繁启就觉得浑身难受,还是冷淡地开口,但既然是长安繁氏的人,千里迢迢跑来z市,又不好当场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