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洗gān净后上了药,黎星宿躺在chuáng上,从头红到了脚,尤其是脸,像个熟透了的圣女果。 圣女果这句话,是柳无故评价的。 黎星宿又羞又恼,神情恍惚。 朕……朕不gān净了…… 恍惚间,黎星宿觉得这种想法好像似曾相识。 上一次有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那次身为鸟的时候,被柳无故摸了圆肚皮。 躺在chuáng上的小东西悲愤的扯过被子盖住脸。 狗东西!! 低头忙活的柳无故打了个喷嚏,转头看了眼凸起一小团的被子,又开始忙活。 等黎星宿做好心里安慰已经有百无聊赖的探出头时,柳无故还在梳妆台前不知在gān嘛。 黎星宿心里对刚刚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没有多少抵触,只是羞赧,毕竟,他早就知道柳无故就是个狗男人。 低头忙碌的男人神情严肃认真,侧脸看上去鼻梁挺立,脸的轮廓线利落,棱角分明。 虽然是个狗男人,但是…… 是个有点帅的狗男人。 分明觉得柳无故长相俊美的黎星宿红着耳朵口是心非的想到。 他偏过头不再看柳无故。 柳无故满意的看着手上的东西,丝毫不知道就在刚刚某个小人将他骂了一顿后又勉为其难的夸了他。 “小福宝,看看爹给你做了什么。”柳无故含笑的伸手摸了摸小人白嫩的脸。 黎星宿转过身子,就看见一件白色的小衣服出现在他面前。 料子是上好的锦缎,但看得出缝制它的人不擅长于此,有地方还能看到点线头。 但是,一个大男人做这针线活……就为了给他做件合身的衣裳。 黎星宿偏过头用脸乖顺的蹭了蹭柳无故的指腹,声音小小的,但被柳无故准确捕捉了。 “谢谢你。”奶气的孩子音里带着感动。 柳无故……也没有那么狗……黎星宿心里是充盈的情感,对柳无故的评价稍微好了。 柳无故将衣服递给他,低沉的声音含笑:“口头感谢有什么用?” “要谢就叫爹。” 黎星宿面无表情的穿上衣服,心里冷笑。 呵,朕再因为柳无故感动朕就是个傻的。 ………… 待到黎星宿重新在人身中醒过来,就发觉自己怀里很沉。 睁开眼,触目所及的就是穿着薄又透的里衣的严嫒。 严嫒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缩在他怀里。 也是严嫒足够娇小,不然这么小的地方,她还缩不进来。 黎星宿心里了然,面前不动声色装作刚醒过来将人推开。 严嫒咕咚滚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呼:“哎哟。” 黎星宿看着她,表情有疑惑又有猜测:“严妃?你怎么……” 他看了看严嫒身上的衣服,又低下头看着自己仅着单衣的模样: “你和朕?” 严嫒站了起来,表情羞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皇上~”声音娇俏柔媚。 黎星宿将地上散落的衣服递给她:“冬日天寒,可莫要染了风寒。” 严嫒一僵,但刚刚穿得那么单薄一直等黎星宿醒过来,确实冷得发抖,也就将衣服接过来了。 “皇上~您刚刚可是将臣妾按倒在这书案上,就……就……” 严嫒脸上羞红,看黎星宿的眼神脉脉含情。 黎星宿拍了拍她的手:“爱妃如此可人,朕心甚悦。” 将严嫒打发走,黎星宿脸色顿时yīn沉了下去。 他昏睡后醒在鹦鹉的身体里,与严嫒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 黎星宿唇角勾起笑唤曹公公:“去,备水,朕要沐浴。” 曹公公看着他舒心的神色,联想到刚刚被轿撵接走的严妃,会心一笑:“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黎星宿踏入浴池里,想到刚刚缩在他怀里的严嫒顿觉厌恶。 虽然相触时穿着一件单衣,但是黎星宿还是好好将全身洗了一次。 黎星宿身为皇帝,洗澡时也不喜有人在一旁伺候。 洗着洗着,又想到柳无故给他洗的那个澡。 小皇帝耳尖通红,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来人!”黎星宿大声唤道。 曹公公走了进来:“皇上,奴才在。” 黎星宿指了指地上的单衣:“把它拿去扔了吧。” 曹公公将衣服捡起来,就听见皇帝说:“已经破了,便不要了。” “是,奴才这就去。”曹公公抱着衣服退下去了。 第二天时,皇帝在养心殿临幸了严妃一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 柳无故坐在坤宁宫内,与几个来晨昏定省的妃子客套的假笑。 “往后这晨昏定省便省了吧。”柳无故说道。 下方坐着三位妃子,严嫒在最首位。 末位的一个妃子迟疑道:“这,不好吧?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