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杀的故事

——你只要否认,我就不怪你,你只要说不是,我就明白的。——希维尔,我不能背叛我的家族。……——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总有一天你会跪下来求我的。——永远都不会。……——布莱克,我爱————希尔,什么都别说。求你了,什么都别说。……——Iloveyou.—...

第 16 章
    马琳拒绝给她解开锁链的原因是,他至少要在外人面前表现一下他是一个非常专业的绑匪,而且他一再强调,他不是对每一个人质都是这么同情心泛滥的,至少他不会给他们留下魔杖。而希维尔的魔杖被马琳留下来了,同样留下来的还有一道疤痕。左上臂内侧,一个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到小图案。那是用魔法刻上去的,刻上去的时候鲜血泛滥,可是一个咒语之后就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六芒星。那个时候的马琳看起来好像是比希维尔还要虚弱,像是被抽空了魔力。马琳说,有了这个之后,他可以随时的找到她,无论她身在何处他都能知道。他还说,有了这个之后,傲罗司那些蠢小子们就休想再用魔力锁定来找到他。因为不管他们锁定的如何精确,他们都只会锁定到希维尔的身上。

    这是换了一个称谓的利用。那个时候的希维尔想,然后还不等她做出什么表示,马琳又说了。

    作为一个绑匪也是永远不能出卖自己的主顾的,哪怕是他唯一的弟子请求他,他也不会为这唯一的弟子出卖自己的钱包。

    然后他就没有说什么了,他揉揉有些半长的金发,这次希维尔没有厌恶,因为大手覆盖在头上的时候伴随着的不是被抽取魔力后的无力感,而是另外一种不带恶意的抚摸。

    安抚?

    或许是的。

    ——我会不求回报的教你一切,而你只需要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用你的名字来命名这个世纪。

    希维尔还没有明白这句话的含义,马琳就已经幻影移形的离开了。消失的干干净净,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是希维尔自己把自己绑在这里的,自己把自己囚禁的。而再后来,什么都没有了,希维尔陷入了黑暗。

    ……

    “不为众人皆知。

    另一群游走在黑暗中,与黑暗斗争的人。

    无谓死亡,坚定内心的理想。

    有血有肉有亲人有朋友,只是为了,延迟黑暗的降临。

    注定孤寂注定踏着鲜血前行,

    诠释着无上荣耀之名的真正含义,

    完全理解“同伴”意思的人,踏着同伴的尸体不停留,完成共同的期许。

    我们暗淡,我们低调

    多年严苛的训练下,我们没有选择,我们更加冷漠

    一丝不苟地执行和更为炽热的信念

    ——天空之下,坠落羽翼。”

    这是引导之灵,这是傲罗之歌。每一个傲罗,在成为傲罗那天都要用力按抚着心脏,大声唱出这首歌曲。没有谁是例外,一个都没有。

    阿拉斯托知道,并且熟记于心间。他用冷漠和执拗来建造一张堪称铜墙铁壁的面具,来掩盖那面具之下的一切。掩盖面具之下因为父亲战死而迸发出来的痛苦尖叫,掩盖因同伴牺牲而悲凉出的不甘呐喊,掩盖一切。

    而此刻。

    当他在于昏暗石室中看到被自己珍藏的妹妹,浑身鲜血被铁链缠绕的时刻,他突然不知道那建筑出来的面具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

    明明发过誓的,要好好保护她的,明明他用生命保证过终其一生都再也不会让自己唯一的亲人受到伤害,明明……

    “希尔……”

    泪湿了眼,却终究没能滚下,拦下那炙热的是冰冷面具,拦下那的是无情魔眼。

    “队,队长……”

    “封、封锁现场,将、将希、受害者送到隔离室。”

    是隔离室,不是圣芒戈。

    隔离什么?

    隔离敌人有没有在受害者身上使用黑魔法监测,隔离受害者是不是敌人的诱饵,隔离受害者是不是已经被黑魔法控制正在伺机对在场人员造成伤害。

    “是。”有人说,含着泪。他不似队长那般坚强,也不似队长那般’冷血’。他知道队长有个宝贝的不得了的亲妹妹,他也知道队长的办公桌上最显眼的地方永远都放着那个小女孩儿的照片。

    不大的笑脸,甚至挂着不耐烦,队长的手就按在小女孩儿的头上。他从来没有见过队长笑得这般开心,大概是因为小女孩偷偷扬起来的嘴角,大概是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傲罗,从来都不止是说说而已。

    ……

    隔离二十四小时,阿拉斯托度日如年。

    被抽取大半的魔力,被□□烧过的喉咙,被锁链磨破的手腕。她只是一个孩子,到底是有谁想要对她下如此重的黑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孩子?!

    ……

    沃尔布加是不希望知道这个消息的。但是事实就是她的确知道了这个消息。

    希维尔·穆迪没死,虽然距死不远了,但还是和死有那么一段距离。她的算盘真的打的非常好,提供一根头发,剩下的所有事情都不是她的。她只是要希维尔·穆迪死,她如此确信塞尔温也是不想要她活的,原因没有什么太多的原因,因为她真的非常清楚,那个风头正旺的傲罗针对的不只是布莱克一族,他针对的是黑巫师这个群体。和只抓住了一个阿拉明塔·梅利弗伦吸引的仇恨相比,塞尔温那个死在阿兹卡班的弟弟的仇恨值应该来的更大一些。毕竟阿拉明塔是嫁出去的人,而非族内的胞弟。

    可是塞尔温为什么会让她活下来?沃尔布加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倒是觉得他不大可能会真的杀了她。”奥赖恩晃悠着酒杯懒懒的说,他对此事儿算不得太上心,和那些相比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闲暇间的娱乐。

    “她活着,我会很不开心的。”沃尔布加说,而后又想到了那天回来之后伤心的哭了一个晚上的侄女。能被布莱克如此重视的人,确实不该活着,她如是的想。

    “你确实不开心,但是我们的大侄女会很开心。”奥赖恩说。

    “我不会让她开心的。”一直沉默着的西格纳斯突然这样的讲,眼中的狠戾是在场的人都前所未见的,哪怕是作为他妻子的德鲁埃拉。棕眼里传达出来的是极大的担忧,看着西格纳斯的面容,她是有些不忍的。女儿是如何重视着希维尔·穆迪这个人,她真的非常清楚,哪怕她确实是和西格纳斯抱着一样的想法,这个人不能留,可是那天她哭的那么伤心……

    “西格……”

    “这事儿你别管。”他说的很凶,甚至是说狠,“她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可一旦陷进去了,毁的就是她一辈子,斯莱特林重视朋友重视到什么地步你们不知道,就她那脾气,最好是没有,现在放着不管,以后就是掏心掏肺了。”

    这是事实,确实有理。

    沃尔布加心动了,为了以后,斩草除根是最为重要的。

    “唉……”

    幽幽叹息声响起,是一直坐在一边翻看报纸的阿尔法德,他这会儿放下了手里的报纸,脸上的表情大概是在这座房子里面最为祥和的人了吧。

    “二哥,何必做的这么绝呢,希维尔那孩子我倒是打听了一些,经过这样的事情,那孩子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对贝拉有什么好感了吧。”

    “她有没有好感无所谓,重要的是那傻姑娘有没有好感。”沃尔布加说,她敢说在这座房子里除了西格纳斯和德鲁埃拉之外大概就是她最为了解大姑娘了。

    “那就让她别存好感了。”西格纳斯像是下命令一样的说。

    这确实是个一个好方法,沃尔布加想了想后,又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我还是觉得杀了希维尔·穆迪来的更轻松一点,大姑娘的脾气还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阿尔法德也想了想,又继续看自己的报纸,不过话却是说了,“要做就趁早,晚了就真的晚了。”

    厨房中,年幼的雷古勒斯面白如纸,小天狼星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小心的碰他,同样也小声的问。

    “他们都说什么了啊,你快告诉我啊!”

    ……

    ——大人,布莱克想要穆迪死。

    ——哦?还没死心?

    ——……是,据说已经买通了人,是想要在圣芒戈动手的。

    ——呵呵,这一家子还真是的,我倒是想知道穆迪到底怎么惹着他们了,大的不放过也就算了,连小的都不放过。

    ——据说好像是家中长女和她在学校里有些过节,一直想要把她赶出霍格沃茨。

    ——呦,护孩子护到这个地步上,呵呵,够别致的,这布莱克的小姑娘也是有点意思,年纪轻轻手段不少。

    ——……那大人的意思是?

    ——呵呵,活着,当然得活着,有对手才有意思不是么。

    ——……是。

    ……

    ※※※※※※※※※※※※※※※※※※※※

    某只:呦~小鬼,这么小的年纪就开始偷听,这样真的好么?

    雷尔:是不是你干的?

    某只:哈?

    雷尔:是不是你想杀死大姐喜欢的人?

    某只:……(我真是吃饱了撑的跑出来和一个小鬼头说话)再见。

    雷尔:你记着啊,你敢欺负我姐,我咬死你!!!

    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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