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父便是以擅长重马场和长距离赛事,堪称一个时代成绩和发挥都最稳定的目白麦昆。而目白麦昆的特长,以及目白家祖传的巨大体魄,也是因为这层血缘关系,可以说全部遗传给了黄金船。 也因此,同时聚集了黄金家和目白家的血脉的黄金船,成为了一个有着黄金家的脾气,但赛跑风格属于目白家一脉单传的精华结晶般的存在。 黄金船相较于黄金家的其他姐妹,她的爆发并不算强悍,但取而代之的,就是在如今这样的重马场之中,她可以比其他赛马娘更加稳健,并且毫无顾虑的加速! “黄金船冲上来了!黄金船冲上来了!面对最后的弯道,仅剩400米的位置!黄金船会从内道还是外道超越?赛道选择的将会直接影响这场比赛的结果!” “黄金船来了!她选择了——从内道超越!” 怎么可能?! 这一刻,那解说慷慨激昂的话语,落入到如今赛道上的赛马娘的耳内,却是让她们感觉到一阵宛若坠入冰窟一般的冰冷感。而看台上的赛马娘们,也都是被一脚踏进了内道的烂草地内,却依然不影响她健步如飞的黄金船的举动吃了一惊。 就连鲁道夫和千明代表这样早就功成名就的赛马娘,都是下意识的瞳孔收缩了几分。不过很快,鲁道夫的眼瞳里便是浮现出了几分赞赏的神情,轻声的说道: “很出色的平衡和力量——哪怕是在我们那个年代,黄金船的天赋也绝对少有。” 所有赛马娘都知道,内道是距离终点最近的距离,每当一场比赛开始时,越是接近内道的赛马娘就越是有优势,而抢夺内道的好位置也是一位赛马娘的必修课——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在这一场比赛中表现出来。 原因无他,因为这重马场的情况实在是太严重了。只见那还残留着上一场比赛的赛马娘的脚印的内道,连草皮都不怎么完整的样子就知道,那内道根本就不是可以全力跑步的地方,但凡你一个爆发,迎接你的可能不是后续的发力,而是用力过猛,直接滑倒在地的悲剧。 而一位赛马娘倘若在全力奔跑的情况下摔倒,那么迎接她的不言而喻,必然是骨折,甚至葬送整个职业生涯的命运! 因此,这湿滑的烂内道,从一开始就被几乎所有赛马娘视为了禁忌地,她们集体宁愿绕到外道的部分,都不敢赌自己可以驾驭这样的烂草地。 但如今,真的可以完全不在乎这些,宛若一艘战船一样,平稳的在烂草地上漂移的赛马娘,就出现在了她们的身边,在她们的余光可以注视到的地方穿越过去! “这场比赛——我拿下了!” 在内道漂移的黄金船,以自己与生俱来的平衡性和稳定性,驾驭住了这片领域,伴随着她愈发矫健而有力的步伐之下,前方的一位位赛马娘在弯道的地方被她超越,那些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的赛马娘们,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黄金船弯道超车。 “牡蛎——” “怎么可能赢得了这种怪物啊!” “凭什么她的平衡那么强啊!” 一位位在重马场之下力竭的赛马娘,在被黄金船超越之后,也是仿佛被卸了最后一口气一样的降速了下去。 眼前的道路开始变得开阔,弯道之后便是最终直道,那将是黄金船最擅长的领域!以她如今的速度以及尚有余力的体力,她相信在最后的直道,没有赛马娘可以跟得上自己的速度! 这样的话,北野那家伙应该就暂时没事了吧……黄金船的脑海里不禁闪过了如此的想法,但还没等黄金船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突然之间,黄金船却是猛地浑身一抖,第一时间便是将目光锁定在了自己的侧边。 “干得不错嘛……小金船。”在一瞬间,几乎保持着平行的状态的中山庆典和黄金船,二女的眼瞳在半空之中激烈的碰撞了一下。她们互相之间都看出了对方眼瞳里必胜的决心,虽然她们的想法不同,但最终,她们都是为了一个人,为了一个目的,而选择了必须要赢。 只是,相较于黄金船眼瞳里的坚定,此时此刻中山庆典的眼里,却更多了一分决然——一分,敢于赌上一切的决然! “但是,我必须要赢!北野他把他全部的筹码都押在了我的身上——我不能输!这场赌局,我绝对不能输给任何人!” “小金船,既然你已经梭哈了,那么现在,我也就只能跟了!” “让我们,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豪赌,看看谁才是配得上他的‘筹码’的人吧!” 中山庆典嘶吼着的话音刚刚落下,下一刻,她的眼瞳又浮现出了一抹疯狂的神色,就宛如到了绝境之中,只剩下最后翻盘的机会的赌徒一样。就那么一瞬间,中山庆典身上所爆发出来的威慑力,竟然微微镇住了黄金船。 而还没等黄金船反应过来,中山庆典便是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