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对不起,你饶了我吧,别让我走......”女佣连忙跟陆青葭求饶。 “萧管家要辞退你,我也不留你。“陆青葭往后退几步,离女佣远了点。 女佣还是不放弃,一直求饶着。 陆青葭觉得她吵,不耐地看着旁边还站着的女佣们,“还不把她给我带出去。” 女佣们架着湿淋淋的女佣就要走出房间,萧白露叫住了她们,“留个人把房间收拾gān净,再让人端一盆水来。” 萧白露最后看向陆青葭,唇边的笑不变,“小姐是不会错的。” 陆青葭啧了一声,转身坐回到了chuáng上,心想这个女人表面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但实际上的性格却不是那么好欺负。改口这么快,刚才还叫她陆小姐呢,这会就叫小姐了,是笃定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地上的水渍被留下的女佣打扫gān净,很快有另一个女佣送来了gān净的水和毛巾。 女佣正准备将毛巾打湿去伺候陆青葭洗脸,陆青葭让女佣走。 女佣离开房间后,陆青葭抬眼看站在那,腰背直得跟一棵树一样,体态很好的萧白露,她抬了抬下巴,“萧管家,给我洗脸。” 萧白露顺从地上前,将毛巾浸入水中,再扭gān张开去帮陆青葭擦脸。 她一只手搂住陆青葭的后脑,一只手拿着湿毛巾,动作轻柔地帮陆青葭擦脸。 萧白露的手冷冰冰的,陆青葭感到自己的后脑像是被贴上了一根冰棍,那感觉不太好受,她躲了躲,有点生气,“你的手太冷了!” 萧白露帮她擦脸的动作不停,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躲开,“小姐,我的手一直这么冷。” “我,我没问,你这个。”陆青葭有点无语,被毛巾擦着脸,声音有点断断续续的。 “我知道。”萧白露为陆青葭擦完脸,将毛巾放回水盆里。 陆青葭:......她这是碰到了对手了! “小姐需要洗脚吗?”萧白露视线落在陆青葭光着的脚上,十分尽职。 陆青葭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萧白露,她讨厌这女人脸上像是不会变的神情,真的很想看她惊慌变色的模样,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好啊。” 萧白露走到房间外,让守在门外的女佣们把平时陆青葭洗脚的那些东西送来。 女佣们动作很快,洗脚的木盆装满了水和gān毛巾一起送了上来,她们又将洗脸的那些端下去。 “小姐,水温合适。”萧白露试了水温。 陆青葭将脚放进洗脚盆,看着萧白蹲露坐在chuáng边为她洗脚,动作轻柔,让她感到十分舒适。陆青葭却忍不住皱眉,“你帮多少人洗过脚?” 萧白露抬眼看她,依旧噙着笑,平静道:“小姐,你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谁?” “是我的父亲。” 得到这个答案,陆青葭原本不慡的心情瞬间平复,冷淡地“哦”了一声,又看着她道:“你真是个孝顺的女儿。” 萧白露噙着笑,笑意深了些,“在我看来,小姐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这话一出,陆青葭瞬间踢翻了洗脚盆,水打湿了萧白露的白色裙摆,裙摆下方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小姐?”陆青葭突然变化的情绪让萧白露敛了笑。 “滚出去!”陆青葭垂着眼眸看地上,语气冷冰冰的。 萧白露起身,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外等候的女佣见她身上白裙被打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萧管家,发生了什么?” 萧白露微微笑了一下,“没事,再等会你再进去收拾,免得小姐还在生气。” 女佣连连点头,谢谢她的提醒。 陆青葭在房间里边闷了一会,从chuáng上下来换衣服穿袜子穿鞋子出了房间。 “小姐?”门外等候的女佣有点瞌睡,看见她出来一个激灵。 陆青葭看都不看她,穿过房间外的走廊,朝古堡深处的地下室内走去。 古堡的地下室非常大,打开地下室的大门,里边是一个实验室。 实验室内的气温比地下室外边更低,里边有一个解剖台,还有一些其它的实验设备。 解剖台上此时正绑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他的嘴被口塞塞紧,手脚也都被特殊的绳子绑住,让他发不出声,也动弹不得。 听见动静,解剖台上的男人醒了过来,看见是她瞬间挣扎了起来。 陆青葭一步一步走到解剖台边,眼里充满了对这个男人的厌恶。 她穿戴好旁边挂着的白色实验服,戴好手套,拿起解剖台边架子上放着的银质解剖刀,一刀又一刀地划开男人的肉,露出心脏,她用针筒取出这男人的心头血,又放在皿中。 陆青葭在血里边加了一些自己研发的药粉,再将血放入机器下观察,眉头满意地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