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夜不明就里,小主子明明是来探查这些人的能耐,怎么如今要当起他们的师傅来?未免太让人猜不透吧!每次,这位主子都会做出让人出乎意料的举动,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诸位不信?" "这样,你们大可前来一试。既无人,那就造事的两位出来吧!" 众人抱着胳膊,你看我我看你,仍无一人愿意前去挑战。为立威,才挑两造事者出列。 两人一前一后夹击路炎,一人拳快,一人腿健,路炎不知道哪里想出来的招式,硬是把他们的招式拆得无招可出。他不知道自己用的是散打,整合了中华武术各大派系的拳法,腿法,非常适合近身战。既不乏刚劲,亦不缺柔和。 "此前我征得大师傅同意,能败我者可升为师傅,给予钱粮布帛,诸位有谁来试?" 他们被招揽进门,无非为了生计,如今还有钱帛赏赐,谁都不愿意错过机会。路炎说完,下面的人跃跃欲试,可惜都败在他怪异的招数下,皆不敢小瞧他。 "在下huáng伯恺,愿一试!能否对以竹木?" 一身材健硕的男子,抱拳以对。他观察良久,似乎看出来一点破绽。只要不是近身搏击,就有胜算,这才提出要用武器会他。 路炎上下打量此人,没想到他眼力如此了得,不错!可是他小看他,不仅近身战他很擅长,其他也是他的qiáng项,只是他记不得罢了。既然别人提出来,那么只好一试火力。 为不伤和气,二人各取树枝,以此为剑。路炎剑击更加诡异,灵活而敏捷,huáng伯恺应显是有些吃力,但并未弃剑,而是改变战术,以退为进,步步为营。 路炎心道,这家伙甚是难缠,索性故意不敌,倘若还不上钩,那自己还是输给他吧。huáng伯恺见此机会,并未直面攻击,依旧稳健稳打。莫非他窥破路炎的招数?好个dong察敏锐之人!可以为师矣! 路炎故卖个破绽给,huáng伯恺才得以剑近身,抵在他胸前。 "huáng伯恺赢我,即日起,为各位三师傅,此后若有人能超他,皆可取而代之!还有一事,我观诸位之力,训练时日那么久,为何如同一盘散沙?还为小事吵吵囔囔,长此以往,如何光大我洪门门楣?我不想再看见类似事情发生,下次再犯,逐出洪门!" 路炎亲自布置训练场,现代化魔鬼训练方式令众人叹为观止: 寅时早起,小腿负重10斤长跑10公里。早餐过后,站桩一小时,以后每天加时。还设立沙包,木人桩等等供门人练敏捷度。稍有眼力之人,都能看出两位师傅孰重孰轻,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二师傅。 "夜叔叔,洪门发展还得靠您。只是我有一人需要保护,不知您可有人选?" "想必那人对小主子很重要吧?人选有倒是有,只是被您挑为三师傅了!" "那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小主子,还得与您汇报我门的现状,此前得管家大力支援,洪门才得以开办。如今洪门一无钱财收入,二来门人每日花销有增无减,如此经营,恐怕洪门迟早办不下去!" "我门大可自力更生,此外,周边可有欺压百姓之帮?" "你的意思是,黑吃黑?" "正是!" "那夜知道如何做了!" 路炎一路思索,如果洪门可以光明正大,那该多好。柳州军队万不得已才能用上,看来父王的牢狱之祸尚远!自己入朝这么久还未见父一面,实乃不孝。 路炎走到城门外的茶寮,看到一名男子呈大字形躺在道路旁,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倒了。但从他口中呼出的雾气证明他尚在人间。男子眉浓髯须,穿着朴素,手里抱着一坛空酒壶。他腰间配着的一把刀,半点不普通,反而霸道嚣张。 路炎正好走累了,天寒地冷,到茶寮内要了一壶茶水暖暖身子。对躺在大路上的那位仁兄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的皮该有多厚! "那个酒鬼是不是冻死了?" "你居然连他都不知道?" "他是谁,我真不知晓。" "他是刀客翼雍!" "他是翼雍?怎落得如此田地?" "我只知翼雍因脾气怪异,极好饮酒,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处用。" 路炎旁边的两人轻声细语jiāo谈,他还是能够听得清楚。那个人看起来很有实力,如能与之结jiāo,或许日后还可用。 "老板,给我来一壶酒!" "来咯,客官,您要的酒。" 路炎拿着酒葫芦,来到翼雍身边。翼雍闻香而起。一把夺过酒葫芦,路炎摇首轻笑,好一个嗜酒如命之人! "痛快!我翼雍,从不亏欠别人,小兄弟,你想我为你办事!除杀人放火之外。" "在下只是想与你结jiāo。" "那便罢了,翼雍独来独往惯了,欠你之情来日再还!告辞!" "侠士……" 路炎在后方喊了许多声,他仍未停止醉步,路炎只好作罢回城。 "请到府内通传一声,夏永邦前来拜会叶驸马!" "大人稍等!" 路炎总觉得不安,不知道是不是知秋出了事情。 "大人请回吧,驸马不在府内。" "那你可知她何时回府?" "这,小人不知。" "那我改日造访!" 叶秋寒奋笔疾书,她故意不见路炎,她不想见他,让自己好好静静。可是她真能释怀吗?不,一张张纸"惨遭蹂,躏"。 "驸马爷,皇上宣您进宫。" "接旨。" 路炎前脚刚进府,宫里就来人,不是说放他一月的假吗?皇家事情真多! "父皇召永邦前来,不知是?" "四皇子是皇后之子,如今劣性未驯,需你好生开导。朕过几日便要到三清观修关,由大皇子杨沐英监国。" "父皇?" "无论出什么事,你好生照看四皇子。记住,他是嗣子,而你,是他的侍读!" "儿臣遵旨!" 皇帝这番话让路炎摸不着头脑。按理来说大皇子监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皇帝已经将大皇子作为自己的继承人。可是,另一方面,又说皇四子是嫡传,这真是让他好费劲。皇帝到底是想传位大皇子,还是四皇子?他看不懂。 次日朝堂之上,边关战事稍微缓和,大皇子准备回归朝廷。锦州知州上报雪灾,牛马死,江河俱冻,百姓缺衣少食,饿殍遍野。皇帝并未上朝,大臣们只得到其寝宫奏明灾祸一事。 "不知列位对此有何看法?阁老,你说!" "臣以为可派人赈灾!" "那谁为赈灾官前往灾区合适?" "陛下,臣以为四驸马郝炎雷可担此任。" "陛下臣力荐户部侍郎崔玉鹏,一来,户部本该负责赈灾事宜,二来,崔大人负责此等大事数年,经验丰富。" 王崇义不甘示弱,两大对头"对抗"无时无刻不在。开玩笑嘛,要是推到自己身上,还要自己筹钱,国家财政早就一空,这是大麻烦,谁也不愿意惹自己一身骚。